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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說笑了,明明這位公子才是小……女娃的父親。而且,我剛才沒記錯的話,你可是對小……女娃撒手不管的?!?/br> 蕭晟:……說的很有道理,他竟無言以對。 蕭晟被噎了一下,木蕎心中多了一絲快意。 要不是事態(tài)危險,小魚兒又有人救,她剛才就想一拳將這混蛋揍飛出去。 心情不好,木蕎自然也想發(fā)泄一二,她在聞人靖話落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隱隱語氣還刺喇喇的。 “這位壯士說的沒錯,他跟我沒關(guān)系,這兒……女兒是我的?!?/br> 雖然她這句話沒有點(diǎn)明太多,但熟知兩人身份的聞人靖眼睛立馬變得犀利。 他揣摩著女兒話中的意思,在她將外孫從他懷中抱走后,他伸手從懷中拿出了一個令牌。 這次是一枚金色的令牌,代表著金鼎閣閣主的身份,但卻只有金鼎閣內(nèi)部的人知曉。 金鼎閣線人遍布天下,只要她想從那白眼狼身邊離開,他就能帶走她。 “這個小玩意兒你收著?!?/br> 聞人靖遞給木蕎后,又忍不住摸了摸外孫的頭,“我對這小囡囡特別有緣,這個就算是見面禮了?!?/br> 說罷,他邁著矯健的步伐,逐漸消失在了眾人的眼簾。 “查!” 回到金鼎閣的第一件事,聞人靖就對屬下命令,“迅速通知蕭景宸身邊的暗線,立刻將他與那對母子的關(guān)系查清楚告知于本閣主。” 即是閣主命令,想要了解木蕎和蕭晟的關(guān)系,自然就容易多了。 很快,暗線們就飛鴿傳書,送來了消息。 看到紙團(tuán)上查到的東西,聞人靖第一次露出了開懷的大笑。 不愧是他的女兒,遇事沉穩(wěn)不落俗套,那個入贅?biāo)麄兗业南绿梅蚝显摫灰恢毙輹x棄。 既然女兒都和離了,也放下了這段感情,未免那白眼狼糾纏,他就要把女兒和外孫盡快從他身邊搶過來了。 等女兒到了他身邊,等他為她打下這天下,這全天下的好兒郎將認(rèn)她挑選。 懷著這種心思,聞人靖心中一個計劃慢慢浮現(xiàn)。 再說木蕎回到山莊以后,依然過著每天給上官霽云扎針治療的日子。 這段時間,狗男人卻像是突然忙起來了似的,很少往她身邊湊。 她對這種生活很愜意。只要他放松警惕她就走逃離的那一天。 而蕭墨毓回來后也并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那天那個戴著幼稚小老虎面具的男人就是金鼎閣閣主本尊。 他似乎是覺察到了什么,這幾天也分外安靜。 除了陪著木蕎“學(xué)習(xí)”功課,就是自己在屋子里寫寫畫畫。 直到有一天,上官霽云身體大好,他決定設(shè)宴感激木蕎等人。 宴自然是家宴,只不過比平時隆重了許多。 除了菜品更加豪華,還請了幾位樂師前來伴樂。 蕭墨毓早在知道這場宴事的時候眼珠子就滴溜溜轉(zhuǎn),等到快開宴的時候,他躲過暗衛(wèi)偷偷摸進(jìn)廚房。 此時臨近開宴,廚房正是最忙的時候,他鉆到一個隱秘的地方,每一次趁人不注意就偷偷在菜上撒了些迷藥。 迷藥是從木蕎的藥箱里偷來的高純度迷藥,他綢繆已久,木蕎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 等到事情弄的差不多了,他尋了個機(jī)會,離開了廚房。 就在他離開后不久,一位廚房的做飯大媽,也趁著人不注意,偷偷在即將要呈給蕭晟和上官霽云的菜品里灑了些迷藥。 一柱香后,家宴開始。 此時已近黃昏,夕陽留下了最后一抹亮色,天邊繁星點(diǎn)點(diǎn),逐漸明亮。 寬闊的大廳里,兩個左右對稱的鎏金仙鶴燭臺將整個大廳照的敞亮。 蕭晟和上官霽云等在大廳,見木蕎拉著蕭墨毓一起來了,這才拍了拍手,夜宴開始。 悠揚(yáng)高雅的絲竹聲伴著幾位舞姬的助興,讓木蕎多了幾分興趣。隨后,一群端著菜盤的侍女魚貫而入,等所有菜擺上桌后,便侍立在每個人身邊幫人布菜。 木蕎并不喜歡身邊有人侍奉,便想要拒絕,誰知那位侍俾卻暗暗遞給了她一張紙條。 【姑娘別怕,我是幫你逃離的人?!?/br> 木蕎快速看了兩眼,覺察到紙條上信紙的暗紋跟那人面具男人送給她的令牌暗紋很像,她抿著唇暗暗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木蕎這邊有異動,坐在她身邊的蕭墨毓自然知曉。他沒有出聲,而是裝作安靜扒飯的樣子,默默數(shù)著數(shù)。 “一、二、三……五!” 他數(shù)到五的時候,不遠(yuǎn)處的蕭晟和上官霽云突然倒下。 這讓蕭墨毓有點(diǎn)意外。 按他的推斷,他們二人是可以撐一柱香時間的,沒想到如此弱雞。 大廳里的人們因?yàn)檫@場變故,全都目露驚惶。 就在這時,外面出現(xiàn)了打斗聲。打斗聲越來越激烈,之前給木蕎和蕭墨毓布菜的兩位侍女,卻突然朝他們俯身一禮。 “奉主人之令,我們二人特來護(hù)佑兩位貴人離開?!?/br> 木蕎沒有多問,這是逃離狗男人身邊的唯一一次機(jī)會。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冒險一賭。 她這么做很正常,她身旁的蕭墨毓本該阻止,卻并沒有。 他腦子轉(zhuǎn)的飛快,漆黑的眸子閃著暗光,他安靜的跟著木蕎隨著那兩位侍女離開,卻在到達(dá)山下的時候,朝著那兩個人突然拋出一把白色的粉末來。 是迷藥。 此時手中也握著一捧迷藥,正要灑向兩人的木蕎,看到兒子的舉動愣了愣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他。 作者有話要說: 小魚兒:哼,這么快就倒下了。 真相: 小魚兒第一波灑~ 外公暗線第二波灑~ 木蕎:我的藥怎么少了這么多? ☆、貴婦(修) 一個三歲的小孩子懂怎么使用迷藥? 木蕎這次是真的無法再想象了,一個神童能懂這個嗎? 她不信! 覺察到娘親審視的目光,蕭墨毓身體一僵,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玩脫了。 情急之下,他居然忘了考慮到母親。他娘可不是個傻子。 蕭墨毓大腦飛速旋轉(zhuǎn),他兩輩子都沒有這么緊張過,手心都隱隱出了濕汗。片刻后,他靈光一閃,眸色轉(zhuǎn)亮。 暗黑的夜掩去了蕭墨毓臉上的表情,他稚嫩的聲音天真盡顯。 “娘,這是那個男人教我的。他從前總是趁你不在的時候,教我各種稀奇古怪的東西?!?/br> 在蕭墨毓看來,他娘能懷疑他一次,就能懷疑第二次,他不可能永遠(yuǎn)不出紕漏。既然如此,那就把這個鍋拋給狗爹,反正他都黑了,也不差這一點(diǎn)半點(diǎn)的。 不得不說,論坑爹實(shí)力,蕭墨毓絕對是頂尖的。他根本不知道,因?yàn)樗@句話,木蕎對蕭晟的印象本就不好,這一次直接降到了極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