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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竊竊私語。 “殿下,內(nèi)jian已經(jīng)抓獲了。是安將軍。安將軍自殺前說是那狗賊抓了他的妻兒要挾他,他才不得已而為之。臨死前,他只有一個愿望,就是希望殿下能原諒他?!?/br> 對于暗衛(wèi)首領(lǐng)顧梟的稟報,蕭晟只是點了點頭。他虛弱的聲音在短暫的沉思后開口問自己的屬下:“他可有泄露孤有妻兒的事?” 這個其實是蕭晟最關(guān)注的。 端王那狗賊素來陰險,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拿人的軟肋來要挾,手段無所不用其極。 上一世他就懷疑過當(dāng)初的那場大火是不是就是那狗賊派人放的?但他審問了很多跟隨端王的舊人,沒有人知道這件事。 后來他也想了,毀滅的手法太過稚嫩明顯,像是惹上了什么仇家,要斬草除根。一點也不像那個唯利是圖的端王的手筆。 據(jù)他的了解,若是那狗賊,絕不會整個村的屠戮,他只會是將所有人拘禁起來,一天一個的送到他的營地前折磨。 所以當(dāng)后來知道真正的仇人時,蕭晟其實更希望那件事是端王那個唯利是圖的人做的。 有利可圖他還可以施救,無利可圖才是更恐怖的。 他的家從此不再,他在意的人從此恨他入骨。 但不管怎樣,都是他先拋棄了她們,讓她們獨守在這個小山村,才遇上這等禍?zhǔn)碌?。不管他如何辯解,妻兒的顛沛流離和妻子的早逝都是與他分不開的。 蕭晟閉了閉眼,在聽到屬下稟報的內(nèi)容后,暗暗松了口氣。 看來安將軍并沒有泄露他們,不過,前車之鑒,他已經(jīng)不能信任何人了。 見蕭晟沒有再問什么,顧梟這才敢把大臣們最在意的事情給小心翼翼問出了口。 “殿下,平甬關(guān)的事,傅老他們……” 蕭晟自然知道他問的是什么,他的舊部蟄伏幾年,就是為了這決定性一戰(zhàn),從而奪回皇權(quán),扶正社稷綱常,他們不可能讓他繼續(xù)耽于他的這個小家。 況且平甬關(guān)的戰(zhàn)事耽誤不得,他若輸了,輸?shù)氖撬?,包過他的妻兒或許都會被連累。 因此蕭晟在顧梟問出口后,就回復(fù)他,“后天出發(fā)!”只不過他沒有說出口的是,這一世他會想盡一切辦法將妻兒帶在身邊。 然而就在他說完這句話后,屋外突然響起了一聲木頭斷裂的輕響。 兩人這番對話是在確定木蕎母子睡著后說的,所以并沒有防范誰。顧梟接收到蕭晟的眼神,立馬就拔出刀,跳窗查探了。 只不過他沒想到的是,看到的卻是一個三歲多的小團子正凜冽著一雙眸子筆直的站在那里,似乎就在等他發(fā)現(xiàn)。 不知為何,他居然從一個三歲多的小孩子身上看到了積淀多年才會有的上位者威壓,就像他家殿下現(xiàn)在。 這個孩子是誰已經(jīng)不言而喻,他趕緊收了刀,身體下意識的俯首一拜,卻被小團子無視了。 蕭墨毓在兩人震驚的目光中打開了主屋的門,徑自走了進來,迎上了蕭晟審視的目光,冷聲道。 “不用懷疑了,我們都重生了不是嗎?”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14 23:54:54~2020-10-16 23:59:46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10瓶;隨便起的名字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互撕(修) 對于蕭晟的重生,蕭墨毓在偷聽他和娘親的和離對話時就有了疑惑。 畢竟狗男人看待江山社稷高于他們母子,否則也不會在上一世就狠心和離。正因如此,這一世蕭墨毓才選擇先發(fā)制人。 他不可能讓那狗東西再在娘親的心上狠狠踩一腳,踩得萬劫不復(fù)。 然而,令他沒料到的是,這一次娘親甩休書要和離了,這道貌岸然的狗東西居然又死皮賴臉、矯揉造作、不知羞恥的黏著娘親不放,這就讓人看著有點…… 呸! 惡心! 但他又不得不深思,狗東西能如此360度大轉(zhuǎn)折,此事必有蹊蹺。 所以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果然就看出了其中的端倪。 特別是他趴在蕭晟耳邊非常得意的說出那句話時,狗男人的眼皮不可抑制的顫了顫。 當(dāng)然,他那時候并沒有立即拆穿。 既然人家想艸個柔弱病重昏迷可憐的下堂夫人設(shè),他憑什么不提供舞臺呢? 蕭墨毓自然可勁兒的在他面前“爭寵”黑他,氣死某人。 而某人也是真真切切被氣到了。 蕭晟不是傻子。 聽到兒子這句問話,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一瞬間,蕭晟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捂著心口,呼哧呼哧的喘氣,似是在努力壓抑著心里的怒氣。 他似乎是氣的狠了,整個人頭腦昏沉,搖搖欲墜,又加上箭傷失血過多,他臉色慘白得在黑暗中都能看清楚。 倘若不是后續(xù)的事情太過重要,容不得他休息,他這次是真的要暈厥過去了。 可他必須清醒著。 蕭晟靠著意志,盯著兒子的臉。心口處的痛絲絲縷縷的滲入五臟六腑。 倘若在現(xiàn)代,這個情況,那必須是需要吃一顆速效救心丸才能緩解。 可惜,這個時代是沒有的。 蕭晟緩了好大一會兒才緩過來,他現(xiàn)在是對這個不孝子幾乎不抱什么希望了。 這不孝子上輩子就喜歡跟他作對,他小心翼翼為這臭小子做過的每一件事,他都從不放在眼里,還總想著是陰謀論。 這一世,這臭小子居然還比他提前重生了。怪不得他的蕎蕎這段日子對他一直不冷不熱的,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個陌生人。 合著都是這臭小子攛掇的。 這不孝子就是要想著法兒的拆散他和他的蕎蕎,讓他有家不能回。 “所以,你是要干什么?” 蕭晟盯著蕭墨毓那雙跟他如出一轍的眸子,見他又露出上輩子那種讓他抑郁了好幾年的譏諷冷笑,他心口似乎又開始隱隱作痛。 不能想,不能想,一想就氣血上涌。 一想他就手癢的想照著這臭小子的屁.股上招呼。 真的是千言萬語都抵不過一個讓你印象深刻的眼神。 蕭墨磨了磨牙,他已經(jīng)從蕭墨毓的臉上得到了答案,蕭晟不想再被他出口的混賬話戳心窩子,他索性又趕緊截住了。 “你別說了,不可能,我永遠不可能和你娘和離!” “若我一定要呢?”蕭墨毓眼里滿是倔強和針芒,彰顯著他的叛逆。 見蕭墨毓執(zhí)意如此,蕭晟也不想繞彎子,他睥睨的看了他一眼,彎下腰跟對面的小豆丁對視,一針見血的指出了他現(xiàn)在的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