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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狗男人的專用碗筷,該沒了。 那就很開森的亞子。 娘親生氣需要一段時間撫平,蕭墨毓等在自己的小屋里,他坐在床上開心的晃著雙腿,小小的手指愉悅的在床上輕敲著。倘若有一個前世熟悉他的人在側(cè),一定會知道他此時必定是又在陰惻惻的算計人了。 木蕎打碎了蕭晟的飯碗的時候,蕭晟此時還在疾步往山下走。 因為不清楚自己這邊到底誰才是內(nèi)jian,他并沒有急著聯(lián)絡(luò)舊部,而是將自己活著的消息以及接下來的命令用一種獨特的方式通知給了暗衛(wèi)首領(lǐng)顧梟,便匆匆往家趕了。 從山上到山下有一條近路,這是木蕎告訴他的。雖然那路過于陡峻,但考慮到木蕎還在昏迷中,他也顧不得什么了。 一路走來,荊棘叢生,他的衣袍被刮蹭的破破爛爛,再加上后背的箭傷,等他終于走出荊棘林后,他衣衫襤褸的樣子,活像個逃荒很久的難民,哪還有平時風(fēng)度翩翩的樣子。 但蕭晟并沒有在意這些,他舉目遙望著自己家的樣子,蕭晟一瞬間紅了眼眶。 兩世為人,他是有多久沒有看到他的家了? 蕭晟不敢去想,自己曾經(jīng)午夜夢回,有多少次夢到自己每次歸家時妻子言笑晏晏的臉。 就跟現(xiàn)在的情景頗為相似。 他的蕎蕎若是醒來了,一定還在等他,他不能讓他等急了。 蕭晟加快了腳步。 很快,他到了家門口。 蕭晟站在門口,修長的手指撫摸著門上粗糙的紋理,心情被熨帖的暖暖的。 所謂近鄉(xiāng)情怯不外如是,妻兒就在門里,他只需推開這扇門,就能再次擁抱住前世失去的幸福。然而,前世種種又讓他感到不真實,他想抓住,又害怕,怕得要命。 他在內(nèi)心激烈的掙扎著,站在門口遲遲不肯入內(nèi)。 天邊烏云更加黑沉,突然轟隆一聲響,一道炸雷落下,將他驚醒。 蕭晟抬頭瞥了一眼,原來天公也在催他。 他似乎有了底氣般,長長呼出一口氣,那張俊美的臉也浮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他推門而入。 在看到堂屋里亮起的燭光下,映照出一個窈窕的身影,蕭晟一瞬間有些怔神。 那是他的妻子呀,他愛了兩世的女子。 她還是那么美,那么溫柔,認真做事的樣子,好看的要命。 蕭晟怎么敢去打擾這份寧靜? 他就站在門外不動不動的看著,像極了膜拜菩薩的信徒。 他貪婪的注視著那道闊別已久的身影,眸中的濕意逐漸浸紅了眼角。 他沒去打擾,但屋里的人顯然聽到了大門口的聲響。 就在木蕎起身去看的時候,蕭晟隔著一扇窗戶,與她的視線交匯。也許是見到了人,也許是心口的灼燙已然藏不住,他醞釀在心中許久的話,終于在這一刻,脫口而出。 “蕎蕎,我回來了!” 隔了兩世的春秋,回來與你相守白頭! 作者有話要說: 天公:我就是個突出你有多慘的背景板,你不要多想。 下一章就是見證父子倆第一次正面PK的名場面。 蕭晟(微笑):我就靜靜看你折騰! 感謝在2020-10-12 23:58:09~2020-10-13 23:50:59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清水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虐嗎?(捉蟲) 木蕎從未這般討厭過一個男人。 虛偽絕情就算了,還為了不被她束縛在這種窮鄉(xiāng)僻壤而如此編排她。 木蕎想起這一次昏迷后復(fù)蘇的那些記憶片段。 他是她強扭的瓜。 是她當(dāng)初看中了他那張臉,喝醉了酒,大著膽子去勾引他,挾恩圖報要他以身相許,才硬是留下了他。 果然,強扭的瓜一點都不甜。 還有些苦。 木蕎隔著那道窗審視著對面男人的眉眼。 眉是那種英挺的劍眉,斜飛入鬢。眸是那種狹長的鳳眸,深邃迷人。還有那高挺的鼻,削薄的唇,流暢的下頜線,整個輪廓棱角分明,的確有讓人動心的資本。 木蕎盯著那張臉看了片刻,突然發(fā)出一聲嗤笑。 果然,美麗的東西都含著毒。 蕭晟本來看見木蕎心生喜悅,想要快步走過去。但見到她眸中翻滾的暗濤,不自覺止住了腳步。 她在看他,用一種看陌生人的眼神去看他。 冷漠的沒有一絲溫度。 陰沉凝重的天空下,雷聲不時傳出,雨開始落下。 蕭晟聽到木蕎一字一句念著他已經(jīng)銷毀的和離書,本就蒼白的臉,這一刻一絲血色也無。 “所以……”木蕎冰冷著一雙眸子, “夫君既然有心和離,木蕎怎敢攔阻?”她頓了頓嘴角勾出一抹譏諷的笑,“但夫君你搞錯了。你是入贅我木家的,就算兒子跟你姓,你也不要忘了,誰才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 在蕭晟已經(jīng)僵硬的目光中,木蕎從袖中掏出一個書封,一甩手便扔到了他的腳下。 一點都不拖泥帶水。 “這是休書,從今以后,你與我恩斷義絕,再無牽連。至于兒子……”木蕎抿了抿唇,她黝黑的瞳仁在電閃雷鳴中,發(fā)著冷寒的光。 “既然您與我并無情意,小女子也不給你添麻煩,兒子我自己養(yǎng)。至于以后嫁娶,公子不必擔(dān)心,我絕對不會對外人吐露您曾是小女子的前夫?!?/br> 話落,木蕎又似怕他后悔一般,朝他福了福身子。 “在此祝愿蕭公子錦繡榮光,佳人在側(cè),年年歲歲再無坎坷?!?/br> 大雨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傾盆而下,蕭晟站在雨中,渾身發(fā)冷,臉色白得幾近透明。他嘴角不停的哆嗦著,喉間卻干澀的幾乎說不出話來。 本來以為的驚喜,卻突然以這種最殘忍的方式展現(xiàn),蕭晟已經(jīng)不知道要如何去開口了。 他囁嚅著唇,掙扎了半天,用了所有的力氣,才終于有了聲音。 是那種沙啞的,哽咽的聲音,隱隱還多出了一抹委屈。 “蕎蕎,我沒有……” 他以為木蕎跟他一樣也有了前世的記憶,心里想要解釋的傾訴欲讓他的腳步不由自主的向前靠近了些許。 然而木蕎見他要靠過來,卻像是躲避瘟疫一般,向后倒退了數(shù)步。 距離拉得更遠了。 蕭晟孤零零一個人站在雨中,雨水冰冷的打在他臉上,像前世木蕎扇過去的那一巴掌。 他悲傷得看著木蕎,見她的眼中一絲愛意也無,心中自嘲一笑,果真是報應(yīng)。 可即便是報應(yīng),他這一世也要牢牢抓住她的手,再不放開。 蕭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