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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將那杯蘇格蘭威士忌一飲而盡,冰塊碰撞玻璃發(fā)出清脆的響聲。她手握著玻璃杯,良久才說:“他不僅想要一個新的更易于掌控的身體,他還想要小逸死。因為他現(xiàn)在還不算是真正地活著,并不在六道五行之中。只有小逸死了,他才能奪取小逸的命格,成為一個真正的人。”許希文的臉沉了下來,“秦小姐,恕我冒昧,秦逸才是你的弟弟?!?/br>秦情苦笑一下,“我知道?!笨墒侵朗且换厥?,對秦厲下手又是另一回事。秦逸十六歲時,她也不過十七。秦逸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對于外界的一切——包括自己的jiejie都興趣缺缺。當秦厲出現(xiàn)時,她既擔心又開心。秦厲不像秦逸,他會對她所說所做有所反應,雖然語氣不佳,但是慰藉了她在秦家大宅中寂寞的生活。不管是秦厲還是秦逸,在她心中,都是她的弟弟,所以當兩人處在對立面時,她也分外苦痛。許希文站了起來,“秦小姐,既然我想知道的已經(jīng)知道了,我就不打擾了?!闭f完,他轉(zhuǎn)身就走。……許希文回到房間,一打開房門就看到了秦逸。秦逸就站在門口,一直盯著門看。當門被打開的時候,他就沖著門外面的人撲了上去,抱了個滿懷。“讓我關(guān)門。”許希文一只手握住了門把手。秦逸稍稍松開了一點許希文,卻仍不放開他。許希文向前走了幾步,然后關(guān)上房門。他靜靜地看著這個正抱著自己的人,旁人把他視為怪物,親生父親也厭棄他,連他的jiejie都把他和一個厲鬼等而視之。可是我愛他。許希文想,總是秦逸保護自己,他也想保護秦逸,讓他不受任何傷害。許希文帶著秦逸來到了沙發(fā)邊上,然后他把秦逸推倒在了沙發(fā)上。他的身體籠罩著秦逸的身體,他的眼睛看著秦逸的眼睛。秦逸的眼睛極為漆黑,當你注視他的眼睛時,會有一種靈魂都要被這雙眼睛吸進去的錯覺。許希文脫下了秦逸的上衣,扔在了地上。秦逸懵懵懂懂地問:“要做嗎?”許希文沒有回答秦逸,手在他蒼白的胸膛上撫摸。他湊到秦逸耳邊,噴吐的呼吸讓秦逸的耳垂變成了淡粉色,“我聽秦情說,那個安玉,剖開了你的胸膛?!?/br>秦逸明白過來許希文并不是要和他做那種事,而是興師問罪,略帶失望地“嗯”了一聲。他怕許希文生氣,補充道:“不疼?!?/br>“真的不疼?”許希文按在秦逸胸膛上的手微微用力。雖然許希文臉上帶笑,但是秦逸還是察覺到許希文生氣了。秦逸知道自己弄巧成拙,還是想掙扎一下,“有點疼?!?/br>許希文嘆了口氣,放棄跟秦逸生氣。他低下頭,吻上了秦逸的胸膛。他嘴唇所碰觸的地方,隔著皮膚、血rou和骨骼,是秦逸躍動的心臟。它怦怦地跳著,而且因為他的親吻,跳的更快了一些。因為這個吻,秦逸覺得自己受的傷已經(jīng)無所謂了。……許希文接到蔣平電話的時候,才想起自己還有一部戲要拍。和秦逸的相處,讓他完全把這部戲拋諸腦后了。秦逸騎著摩托把許希文送到了片場,“等你?!?/br>許希文抑制住給秦逸一個告別吻的沖動,“不要在這里等?!彼h(huán)顧四周,看到了一家咖啡館,“你去那家咖啡館,拍攝結(jié)束后我去那里找你?!?/br>秦逸“嗯”了一聲。許希文走進片場的時候,文森特沖他笑得古怪。他疑惑的問:“怎么了?”“那是你的情人嗎?”文森特眨眨眼睛。許希文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隱瞞,“是的?!?/br>文森特稱贊道:“他很英俊,想必也很體貼。”“你沒有猜錯?!比绻忻骁R子,許希文就會知道自己笑得多甜蜜。文森特摸摸鼻子,提醒道:“不過你們不太適合在一個場合出現(xiàn),你們一看就是一對情侶?!?/br>人有三樣東西無法掩蓋:咳嗽、貧窮和愛。當你愛時,愛情的火熱就在你的眼睛里,從你的眼睛投射到另一雙眼睛。你的心也是熾熱的,從你的心傳遞到另一顆心。“我會注意的?!痹S希文之所以稍微放縱自己,是因為這是紐約。在紐約的街頭,很少有人能認出他。“文森特,滾過來!”威廉姆斯高聲道。“失陪?!蔽纳責o奈地聳聳肩,向著威廉姆斯走去。許希文陷入了憂慮,文森特的提醒,讓他想到了自己一直有意忽視的一個問題。隨著他越來越紅,他和秦逸的關(guān)系也越來越敏感,像是走在鋼索上的人,隨時隨地有墜入深淵的危險。他和秦逸的同居之所以沒有曝光,是因為他們住在高檔住宅區(qū),守衛(wèi)森嚴的關(guān)系。但是之前秦逸送他上下戲,很容易就會被狗仔拍到,釀起一場風波。即使他的經(jīng)紀人蔣平再怎么手眼通天,能幫他一次兩次,還能幫他永遠嗎?許希文忽然有了一個念頭,但是他很快又把它掐滅了。☆、第四十八章不久之后,當方以華和格倫在另一場酒會上相遇,彼此的心情都大為不同。方以華沒有料到這個他眼中的小蟲子能給他造成這樣的麻煩,雖然不足以傷筋動骨,但是足以讓他感到頭疼了。他從路過的服務生的托盤上取下兩杯香檳,把其中的一杯遞給了格倫,“你真是讓我刮目相看?!?/br>格倫接過了香檳,“我想我會讓你更吃驚的。”“我拭目以待?!狈揭匀A和格倫碰了一下杯,然后喝了一口杯中的香檳酒。即使對面的人是他的對手,他仍舊顯得風度翩翩,絲毫沒有氣急敗壞。相比之下,抱著格倫胳膊的格洛麗亞滿臉怒容,恨不得撲上去和方以華打上一場。方以華看著格洛麗亞,起了逗弄的心思,“格洛麗亞小姐,您這次的穿著比上一次得體許多,不過我不覺得這是一位工薪階層所能負擔得起的?!?/br>格洛麗亞的臉又紅又白,她身上的禮服、佩戴的珠寶以她現(xiàn)在的工資確實是負擔不起的,這些東西的賬單都是格倫支付的。她本來對于格倫的殷勤泰然接受,但是被方以華這么一說,她又覺得心生尷尬。一位穿著藍色魚尾裙的小姐為格洛麗亞解了圍,她抱住了格洛麗亞,親熱地親吻她的面頰,“格洛麗亞,好久不見?!?/br>兩位小姐手挽著手到一邊交談去了。格倫和方以華之間陷入了沉默,他們誰都沒有說話,可誰都沒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