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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論劇情。今天的拍攝地點是一棟小洋樓,侵略戰(zhàn)爭時期的遺留產(chǎn)物,充滿了意大利風(fēng)情。外面溫度不低,許希文在樓內(nèi)卻覺得陰冷,他于是叫助理給他從保姆車上拿件衣服來。葉汝紅事務(wù)繁忙,于是派了個助理過來照顧他。助理是個剛從大學(xué)畢業(yè)的小姑娘,名叫羅心悅。她不僅是“尹楠”的助理,也是“尹楠”的粉絲。羅心悅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拿了件衣服,給許希文披上。披完衣服,她鬼鬼祟祟往四周看了看,才小聲道:“阿楠,你猜我剛才看見誰了?”“誰?”許希文好笑的說。羅心悅朝岳存的方向努努嘴,“他老婆?!?/br>許希文心中一驚,面上不動聲色地說:“岳存的妻子可能是來探班的。”“誰知道呢?”羅心悅眼珠子一轉(zhuǎn),“我在網(wǎng)上看到一個帖子,說岳存能有這么紅,全靠他老婆?!?/br>“我記得岳存的妻子家世很普通?!痹S希文對于網(wǎng)絡(luò)上的空xue來風(fēng)沒有放在心上。羅心悅煞有介事地說:“據(jù)說岳存他老婆家里雖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貴,但也不是一般人。否則岳大明星干嘛娶她?!?/br>許希文笑道:“為什么不能是因為愛情呢?”他心中卻是信了羅心悅的話幾分。“岳大明星出了名的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绷_心悅嗤之以鼻。兩人正說著話,忽然聽到了外面的喧嘩聲。……許希文走了出去,在洋樓的臺階下有一具尸體,摔得腦漿迸裂,紅白之物流淌了一地。他退后幾步,扶著墻嘔吐了起來。跟在許希文身后的羅心悅看到如此恐怖的場景,直接暈了過去。岳存也走了出來,他看到尸體,跪倒在地,痛哭了起來,“雯…雯漪……”死者是陳雯漪。警察很快便趕到了,封鎖了現(xiàn)場。尸體被搬走了,血跡卻仍然殘留著。白線畫成人形,昭示著這里曾經(jīng)有一個人死去。據(jù)警方調(diào)查,陳雯漪是自殺,從洋樓的樓頂一躍而下。在現(xiàn)場暈倒的羅心悅被救護車送到了醫(yī)院,許希文也上了救護車。羅心悅醒來時,第一句話就是“陳雯漪為什么要自殺呢?”那個死去的女人身上的衣物,和陳雯漪一模一樣,所以她知道死者是陳雯漪。陳雯漪為什么要自殺呢?這不僅是羅心悅的疑問,也是無數(shù)知道這件事的人的疑問。陳雯漪是全職太太,丈夫英俊,家庭富裕。是什么讓她站上高樓的邊緣,往下縱身一躍呢?許希文想起了秦逸的話——“那個女人覺得有鬼纏著她。”他拿起一個橘子,開始剝皮,“誰知道呢?”羅心悅躺在病床上,眨了眨眼睛。門被粗暴的推開,一個黑色身影快步走了進來。他看到毫發(fā)無損的許希文,松了一口氣。許希文將剝好的橘子遞給羅心悅,轉(zhuǎn)頭對秦逸說:“你怎來了?”“我看到報道,說你進了醫(yī)院?!鼻匾菽樕耘f是不太好。娛樂記者是一種你明明得了感冒,偏要說得好像你得了絕癥一樣的生物。許希文淡笑道:“我沒有事?!彼玖似饋?,“我們出去說吧,不要打擾我助理休息?!?/br>……許希文和秦逸出了房門,一直走到了醫(yī)院的花園里。兩人在石子路上緩緩行走,最后在一張木制長椅上坐下。許希文沉重地說:“昨天來找你的那個女人,她死了?!?/br>“哦?!鼻匾莸姆磻?yīng)相當(dāng)冷漠。許希文苦笑一下,說:“她是我現(xiàn)在出演的這部戲的男主角岳存的妻子,陳雯漪。我本來想通過她調(diào)查自己真正的死因,結(jié)果唯一的線索也斷掉了?!?/br>“沒有斷。”秦逸頓了頓,“我可以招魂。”“招魂?”許希文不解的問。“今晚去她死的地方?!鼻匾菡f完這句話,就抿著唇?jīng)]有再開口。許希文心中又是疑惑又是好奇,但沒有追問下去。自從他遇到秦逸,他的世界觀、人生觀和價值觀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曾經(jīng)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對怪力亂神嗤之以鼻??墒前l(fā)生在他身上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可思議。借尸還魂,嬰靈索命,招魂問鬼,這些都不能用科學(xué)來解釋。而秦逸的身上,似乎還有更多未解的謎團。☆、第十四章當(dāng)天晚上,許希文和秦逸來到洋樓的時候,洋樓的門前已經(jīng)有了兩個意想不到的人——馬茂和艾德里安。馬茂看見許希文,夸張的揮起手來,“小楠楠,晚上好!”“你們怎么會在這里?”許希文驚訝地說。“陳雯漪是我姑姑的女兒也就是我表姐,所以我就來了?!瘪R茂將視線轉(zhuǎn)向了秦逸,“哎喲,秦家的小子?!?/br>秦逸皺起了眉,“馬家的人?!?/br>許希文想起了秦逸曾經(jīng)對他說過的“南秦北馬”,沒想到馬茂看上去吊兒郎當(dāng),居然是北方馬家的人。艾德里安微笑著說:“既然我們碰上了,不如一起吧?!?/br>許希文看了秦逸一眼,沒有說話。秦逸沉默良久,才點了點頭。馬茂用一根鐵絲干脆利索的捅開了洋樓的門鎖,率先走了進去。在白天看來奢華精致的歐風(fēng)家具,在夜晚看來卻透著一股陰森森的味道。許希文走上樓梯的時候,發(fā)現(xiàn)樓梯的墻壁上掛著一幅畫像。畫像上的人面容僵硬,眼神陰冷,似乎在窺伺著這些入侵者。四人上了樓頂,樓頂?shù)倪吘墥熘粭l繡花手帕,在夜風(fēng)中舞動。秦逸走到樓頂邊緣,取下了背上的木劍。他挽了幾個劍勢,嘴里念念有詞。馬茂一臉艷羨,“秦家的小子真是個怪物,即便是我家老頭子,要招魂的話,也要準(zhǔn)備上一大堆法器和材料,他卻只要一柄木劍就夠了。”許希文聽到馬茂稱呼秦逸為“怪物”,心里微感不悅。艾德里安注視著秦逸的動作,連眼都不眨。一陣陰風(fēng)拂過,秦逸的劍尖上浮現(xiàn)了一股黑色霧氣,但是沒過多久這股黑霧就消散了。他又重復(fù)了幾遍,都是如此,黑霧沒有絲毫凝結(jié)的跡象。許希文擔(dān)憂的問:“怎么了?”“只有兩種可能,一是我失敗了,二是陳雯漪的魂魄已經(jīng)不在了。”秦逸將木劍背回了背上,臉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