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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幾句話?!?/br> 林淮北彎身撫著溫渺的臉,沖她微笑:“一直有種感覺,我必須要早點回來。昨天凌晨任務完成,我就馬上趕回來。” “一下飛機就收到寧朝哥和你大哥的消息,你要生了?!?/br> “你怎么不跟我說呢?!?/br> 他親吻溫渺的額頭,擦著她眼角的淚,說:“我在這里,你什么都不要想,我永遠都在你身邊。” 溫渺哭著,緊緊抓住林淮北的手。 林淮北的出現是個意外,卻給了她一針定心劑。 她好像,有了那么些勇氣。 “加油,我等你出來?!?/br> “jiejie,我愛你?!?/br> …… 手術沒有特別長,一個小時左右。 林淮北一路來得匆忙,顯然沒有好好休息過。 溫衍給他拿了瓶礦泉水,說:“辛苦了?!?/br> 短短三個字,是家人對他的一種理解和體諒。 爺爺奶奶和老太太也安慰了他幾句。 林淮北捂住臉,強忍住淚水。 他想,他要堅強。 溫渺會沒事,他們的孩子,也會健健康康地出世。 手術燈滅。 護士出來報喜。 “恭喜,一兒一女,男孩六斤一兩,女孩六斤三兩?!?/br> 林淮北馬上問:“產婦呢?” “產婦平安,一會兒會出來。家屬可以先去把寶寶衣物準備好,在病房等待?!?/br> 但是大家都沒走,都在等溫渺平安出來。 這是一個溫暖的冬天。 林淮北等在手術外面,等著自己的妻子。 那么些年的孤寂,在溫渺平安出來的那刻,瞬間消弭。 從此,他們是一家四口。 永遠不會再有寒冬。 作者有話要說:渺渺和小北的番外就到這啦,下面寫安然和寧朝,不會很長。 ☆、番外 寧朝x季安然[1] 番外 寧朝x季安然 01 男女之間有純友誼嗎? 沒有。 起碼在寧朝這, 沒有。 他和溫渺、季安然相識很多年,或許在溫渺和季安然看來,他們三個是最好的朋友。 可他喜歡季安然。 忘了是從什么時候開始, 他喜歡在季安然練琴的時候坐在一旁,季安然彈著巴赫和貝多芬,他翻閱著一本又一本的書。 他喜歡聽季安然彈琴。 季安然挺不喜歡鋼琴的, 都怪小時候一時興起, 看了一場演奏會之后就嚷嚷著要學。 她覺得穿著晚禮服坐在彈鋼琴的那個jiejie好漂亮。 她也想那么漂亮。 這導致童年的大部分時間都是跟鋼琴一起度過。 她覺得枯燥,溫渺也覺得枯燥, 每次來陪一會就跑回去找小北弟弟玩。 只有寧朝會每天陪她。 寧朝不愛說話, 在她彈琴的時候更加安靜。 可是有個人陪,總比一個人待著好。 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每天日復一日地過。 季安然開始擁有很多登臺表演的機會, 她穿上了夢寐以求的漂亮禮服坐在鋼琴前, 享受一曲結束時掌聲的雷動。 她一直知道自己是個平凡人,但是只有這個時候,她好像能當幾分鐘全世界的中心。 高三畢業(yè)典禮,季安然彈奏了一曲舒曼的,借此送給自己的兩個好朋友。 寧朝和溫渺坐在臺下人群里, 溫渺偷偷問寧朝:“你覺得安然是不是在發(fā)光?她好棒?。 ?/br> 寧朝好像沒聽到她說話。 他一直注視著臺上, 眼眸里閃爍著遮掩不住的光芒。 溫渺沒聽到回應,轉頭看他, 看到他滿眼的愛意, 愣了好久。 她再轉頭看臺上的季安然,再看寧朝,忽然間, 她好像懂了什么。 溫渺是這時候發(fā)現寧朝喜歡季安然的。 畢業(yè)晚會結束,他們在門口等季安然后臺卸妝出來,溫渺心里憋不住秘密,趁同學都走光、四下無人的時候,偷偷問寧朝:“你……喜歡安然嗎?” 寧朝滿臉的錯愕震驚,一時之間掩飾不去。 他第一次著急起來,拉住溫渺的手腕,懇求她:“你別說。” “為什么?”溫渺不懂。 “別,別告訴她?!?/br> 寧朝不敢讓季安然知道。 他總渴望多陪在季安然身邊,倘若季安然知道了他的秘密,他們之間的感情一定會變質。 他怕他們的關系會變。 溫渺眨著眼,不明白寧朝的懇求是什么意思。 “朝朝,你喜歡她就說嘛,你們談戀愛也很好啊……” “她不喜歡我?!?/br> 寧朝微微笑,很篤定地說:“她不喜歡我,所以我不想給她造成負擔?!?/br> “你們在那說什么呢——” 季安然歡快的聲音從背后傳來,寧朝霎時間松開拉著溫渺手腕的手,轉頭回答季安然:“在討論一會去哪里吃夜宵,你想吃什么?” 一聽到夜宵,季安然就雙眼放光。 為了今天的演出,她接近兩周沒好好吃飯了,她怕自己太胖穿禮服不好看。 現在演出結束,她也終于能好好吃上一頓。 “我想吃烤魚!學校前面新開的那家看起來好好吃,我都忍了半個月了!” 寧朝沖季安然笑著:“好?!?/br> 然后轉頭問溫渺意見:“渺渺你呢?” “我都行?!睖孛爝€陷在發(fā)現寧朝的驚天大秘密里,她最不會撒謊,現在要替寧朝瞞著…… 還不如一開始就別發(fā)現啊…… 有秘密的感覺真的太難受了。 之后那幾年,溫渺一直偷偷慫恿寧朝表白,可是寧朝就是巍然不動像座大山。 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 大學畢業(yè)后,寧朝去德國繼續(xù)進修。 溫渺說他一走,和季安然的機會又渺茫了。 寧朝卻只說:“只要她過得開心就好?!?/br> 溫渺罵他傻。 坐上飛機的時候,寧朝反復看著錢包里三個人的合影,心想著自己真的傻么? 或許是吧。 這段時間他總反復地想,是不是要在臨走前告訴季安然自己的秘密。 可是他又知道,季安然只把他當好朋友。 他感受得到的,她對他沒有男女之情。 他太了解她,所以他也格外了解她。 畢業(yè)之后的季安然當了鋼琴家教,時間上比較自由。 但是自畢業(yè)開始,家里長輩給她介紹的相親對象一個接一個。 家里人希望她能趁年輕早日嫁出去。 相親相多了,季安然就開始陷入視覺疲勞,對男性這個生物毫無感覺。 連談戀愛也沒興趣了。 以前她還會想象自己能跟看過的一樣,談一場里的戀愛,最好還是霸道總裁式的那種。 可是現實里哪有那么多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