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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 ——“去領(lǐng)證?!?/br> -正文完- 作者有話要說: 正文完啦,這是我寫的正文最長最慢的一本了。其實上周就在準(zhǔn)備完結(jié)了,但是發(fā)覺還有好多要交代,就一直慢慢寫慢慢寫,直到今天。 感謝看到這里的大家。 后面會寫小北和渺渺的婚后番外,還有安然和朝朝,以及大哥大嫂。 十一長假還沒好好休息過,明后天休息一下,然后開始寫番外。 最后,謝謝你們一個多月的陪伴~ 下本開,大概十月底十一月初的樣子,感興趣可以收藏一下,感恩~ 先走腎后走心/甜文/py;amp;情人轉(zhuǎn)正 舒梨追邊寂的時候,她還是舒家嬌縱高傲的小孔雀。 而邊寂,是她家請來的補習(xí)老師。 一眼就能看得出的貧寒,兩套衣服來回換,那雙清冽的眉眼卻永遠高高在上。 舒梨喜歡他,又不喜歡他。 于是,她想方設(shè)法將他從高傲神壇拉下,讓他為自己沉淪。 舒梨成功了。 分別過后再見,已是幾年后。 家中破產(chǎn)的舒梨為生活而奔波,窘迫之際,遇上當(dāng)初被她不認真對待的男人。 他一身西服熨帖,眉眼冷寂,從她身邊經(jīng)過時,沒落下一個眼神。 而后,男人卻回頭,向她伸手。 舒梨以為他是要報復(fù)。 兩人在一起后,縱然再親密,都不曾談感情。 直到某天醒來,舒梨手指上多了一枚戒指。 怔愣間,身后的男人擁過來,攬住她的腰: “我好像,從沒教過你始亂終棄。” - ☆、番外 溫渺x林淮北[1] 番外溫渺x林淮北 01 又一年秋。 周末正好是季安然和寧朝小寶寶的三歲生日, 溫渺來季安然家里一起慶生。 季安然在三年前的秋天生了個男孩,小名叫安安,寧朝取的。 季安然總說寧朝是偷懶不愿想別的名,連寶寶小名都從她名字里取。 三歲的小安安已經(jīng)像個小大人, 特別愛說話, 一說就很啰嗦,能在旁邊念叨半天。 季安然嫌煩, 打發(fā)他和保姆去玩具區(qū)玩玩具。 小安安不情不愿地抱著溫渺送他的有他半個人高的迷你特工隊模型, 跟著保姆去了一邊玩。 廚房這邊, 溫渺在幫季安然打奶油,她們在做安安的生日蛋糕。 “基因真是太可怕了, 安安繼承他爸什么不好,偏偏繼承了啰嗦。” 季安然無奈嘀咕著, 把自己做好的蛋糕胚放到烤箱里。 溫渺一邊用攪拌器打著奶油, 一邊笑:“我怎么沒覺得朝朝啰嗦?!?/br> “他還不啰嗦???你沒跟他天天在一塊, 你不知道, 他真的是——”季安然停頓一下,改了口, “不行, 我不能吐槽我老公。” “咦,雞皮疙瘩起來了” 溫渺故意抖了抖, 很嫌棄似的。 烤箱已經(jīng)開始運作, 季安然走來溫渺這邊收拾桌面上亂七八糟擺著的東西, 順便問:“你和小北領(lǐng)證也快滿一年了吧, 準(zhǔn)備什么時候要孩子?” “……”溫渺看似漫不經(jīng)心地關(guān)上攪拌器,在花白的奶油里灑下一點糖霜,說著:“他那么忙, 經(jīng)常見不到人,我也每天忙工作……” “暫時都沒要孩子這個想法?!?/br> “再忙也得打算啊,你都要滿三十了。以后再生,就是高齡產(chǎn)婦,就算不是高齡產(chǎn)婦,年紀(jì)大了再懷孕,身體和寶寶都容易出問題。” 溫渺看著季安然笑:“你怎么跟朝朝一樣,一開口就是理論和大道理?!?/br> “沒辦法,近墨者黑?!奔景踩粐@氣搖頭。 晚上七點左右,生日餐擺上桌,兩個人一起做的蛋糕擺在最中間,插了一根“3”字形狀的蠟燭。 小安安一早就坐在自己的餐椅上,翹首以盼,期待著切蛋糕。 三個人等啊等,寧朝終于回來了。 寧朝從德國回來后,進了江市一醫(yī)的外科,經(jīng)常值班。 他比林淮北好一點,值班回來,季安然總能在固定時間見到他。 但是林淮北…… 溫渺都不知道有幾天沒見到了。 每次林淮北一出任務(wù),就等于失聯(lián),溫渺要是想聯(lián)系,還是能聯(lián)系上,但是她不想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而打擾他。 小安安聽到開門聲,知道是自己爸爸回來了,連忙跳下椅子朝門口玄關(guān)跑。 然后就聽到他撒嬌的聲音:“爸爸~~” 后面,又聽到小安安很有禮貌地喊:“林叔叔好。” 坐在餐桌前的溫渺一愣。 季安然問她:“你家小北來了?” “應(yīng)該不是吧,上次跟他說今天給安安過生日,他說他可能來不了……” “安安都喊林叔叔了,除了你家小北還能有誰?!?/br> 溫渺不確定,心跳驀地快了起來。 等回頭,看到毫無預(yù)兆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的男人,懵然片刻。 寧朝抱著安安,走向季安然那邊,而林淮北,走向溫渺。 今年秋天和去年一樣,氣溫很低,一直下雨,沒見到幾天太陽。 林淮北穿著件黑夾克,還帶著外面溫度的手指碰上溫渺發(fā)懵的臉,輕輕捏了一下,笑問:“怎么傻了?” 他是低著身湊近溫渺的,距離很近,溫渺聞到他身上熟悉的薄荷冷香。 他不抽煙,但是難免有壓力大的時候。 壓力大,就會吃一顆薄荷糖。 薄荷糖還是溫渺挑的,溫渺怕林淮北因為壓力過大的工作而學(xué)會抽煙。 溫渺被林淮北捏著臉,眸里泛起水光,問他:“你怎么過來了?” “今天忙完就來了,而且,干兒子的生日我怎么能錯過。” “切,什么干兒子,你也不問問人家爸媽同不同意?!?/br> 一旁的寧朝接話:“同意,怎么不同意?!?/br> 林淮北朝他丟去個贊賞的眼神,接著在溫渺旁邊入座。 他微微有些冰涼的手指握住溫渺放在膝蓋上的手,握著還感覺不夠,又松開,換成十指緊扣。 溫渺緩緩轉(zhuǎn)頭看他,他沖她輕輕笑了笑。 明亮燈光映襯著他輪廓分明的臉,每一寸,都充滿著男性強烈的荷爾蒙。 溫渺有瞬間的心猿意馬。 她的小北長大了,自長大后,她經(jīng)常抵抗不住他這樣看自己。 仿佛他只是隨意一瞥,而她都會無緣由的心動和陷落。 人都到齊了,他們一塊唱生日歌,許愿,吹蠟燭,最后切蛋糕。小安安吃了蛋糕就差不多飽了,跑下桌去倒騰林淮北送他的拼圖。 四個大人開了瓶酒,慢慢喝著。 晚上溫渺想喝酒,林淮北就沒碰。 等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