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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準(zhǔn)備生日禮物了,但是想來想去都不知道送什么。 林淮北什么都不缺,平時也看不出來他喜歡什么,選禮物真的太難了。 溫渺想得都快頭禿了。 “唉。”季安然嘆氣一聲,繼續(xù)打起精神幫溫渺挑。 過了會,她說:“渺渺,要不算了吧,你換個別的手表之類的也行吧,對戒是不是有點……過于主動?” 好像……確實……有點…… “明天我沒課,陪你出去逛逛吧,看看能買什么。你是女孩子,戒指應(yīng)該是男孩子送你呀?!?/br> 好吧。 季安然說的也沒錯。 溫渺只好算了。 “對了,朝朝這幾天沒找你嗎?” 不提還好,提起來季安然就苦惱。 “他沒找我,但是每天都能出現(xiàn)在我眼前。真的好奇怪啊,他到底怎么了……” “他這樣主動不是挺好的么?” “不好,我不喜歡?!?/br> 說完,季安然小聲地追加一句:“我喜歡以前的他,那才是真實的他。” 作者有話要說: 警察真的很偉大很讓人尊敬,小北有理想,但家人的反對也是情有可原,大家都沒錯TUT ☆、*41* 41 這一夜, 林家兩位長輩一直沒睡好。 為了阻止林淮北,他們迫不得已,將溫渺的奶奶請了過來。 當(dāng)林淮北在自己家里看到大老遠過來的老太太時, 心一下提起。 觀霧山離海城沒有太遠,可是這樣匆匆趕來, 路上一定也很辛苦。 林淮北很內(nèi)疚,坐在老太太面前, 垂著頭,沉默著。 “小北,這次你爺爺奶奶請我過來, 你應(yīng)該知道是因為什么事吧?” 老太太來得匆忙, 到了之后沒有休息直接來了林淮北這, 從聲音就可以聽出路途的疲憊。 林淮北心中有愧,輕輕點了一下頭。 “你的決定并沒有錯, 但是,你要想想你家里年邁的兩位老人, 想想以后要和你結(jié)婚的溫渺。我就這么一個孫女, 打小就當(dāng)寶貝似的捧著, 怎么都不舍得她以后受苦的?!?/br> 老太太沒有怪林淮北做的不對,真心誠意地懇求他為家人和溫渺考慮。 “我們以后會是一家人,誰都不希望你出事,或者,你可能并不會像你爸一樣。但是這份工作真的風(fēng)險太大, 我和你爺爺奶奶都老了,這輩子沒什么別的愿望了,就希望家中子孫平平安安。” “小北,再考慮考慮。你可以學(xué)醫(yī), 學(xué)金融,或者學(xué)任何一切你喜歡的專業(yè),等你到了可以登記結(jié)婚的年紀(jì),就和溫渺結(jié)婚,再生個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平平安安的,多幸福?!?/br> 林淮北安靜坐著,沒有出聲。 周遭的低氣壓在他身上徘徊,老太太說的每一個字,他都想過,都曾深深考慮過。 可是…… “奶奶,我明白你們的憂慮,我向你們保證,我一定會保護好自己。我不會成為第二個我爸,也不會讓溫渺像我媽一樣。” “傻孩子,意外都是不可預(yù)測的,你現(xiàn)在的保證,在意外發(fā)生的時候根本沒有用。” 老太太嘆息著,對林淮北也是不忍心。 這孩子真的太像他爸了。 其實她一開始就有想過這個可能性,所以她特意安排溫渺和他一起住,想讓他們培養(yǎng)感情,以后他萬一真的要走他爸的老路,也能有牽制住他的人。 “溫渺……還不知道這件事吧。” 老太太沒有在問,像是已經(jīng)肯定溫渺不知情。 林淮北恍然抬頭,眼尾發(fā)紅,身體不自覺緊繃。 老太太緩緩開口:“如果你執(zhí)意要這么選擇,那你就去做吧。但是我們兩家的婚姻,只能作廢。” 霎時間,林淮北的耳邊嗡一聲,有什么穿透耳膜,隨即什么都聽不到。 整個世界就剩下他沉入無底洞的心臟,在掙扎地微弱脈動。 “孩子,我們溫家就溫渺一個孫女,她是她mama用命換來的,是他爸最寶貴的。原諒奶奶,奶奶不能讓她去過膽戰(zhàn)心驚、提心吊膽的日子?!?/br> …… 梁佳祺在酒吧找到林淮北。 角落的卡座,燈光晦暗,桌上已經(jīng)擺了不少空酒瓶。 林淮北趴在那,黑色T恤罩在他身上,肩骨背脊的骨骼明顯。 他顯然已經(jīng)喝了很多,但還沒有完全醉倒。 看著很痛苦。 梁佳祺過去扶起他,翻過他身體,看清他的臉,竟然發(fā)覺他緊閉的眼,眼角有濕潤。 林淮北哭了。 梁佳祺錯愕許久才緩過神。 “醒醒,別喝了,我?guī)慊厝??!?/br> 林淮北睜開眼,漆黑的眸子沒有一絲光亮,連瞳孔都沒有聚焦。 他不知道在看什么,頹敗地由梁佳祺扶著。 他問梁佳祺:“我是不是做錯了?” 梁佳祺定幾秒,嘆氣。 林淮北抓住他的衣服,望著他的眼睛,仿若很想他能給一個準(zhǔn)確的答案。 “我是不是錯了,我是不是應(yīng)該放棄?” 林淮北問完,又喃喃自語著:“我應(yīng)該放棄了對不對,我做不到的……原來我真的做不到的……” 他太貪心了。 他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想失去。 可是他真的承受不了失去溫渺。 林淮北捂住自己的眼,不想讓挫敗的情緒涌出眼睛。 他要妥協(xié)了。 如果他足夠心狠,足夠自私,也不必如此掙扎。 偏偏他就是不夠自私。 老太太的那幾句話,每一個字都像把刀戳在他心上。 梁佳祺看自己兄弟這樣,心里也不好受。他在林淮北身邊座位坐下,將林淮北沒喝完的那杯酒一飲而盡。 很辣,不知道是什么酒,度數(shù)應(yīng)該很高。 他們在滿十八歲的那天,一起來過酒吧,見識了一下成年人燈紅酒綠的世界。 他們都不喜歡這種地方。 可是不得不承認,這樣一個紙醉金迷的地方,最適合買醉。 最適合構(gòu)造一個虛無的夢境,讓自己活在沒有任何痛苦的夢里,由著酒精作祟。 梁佳祺放下酒杯,扶起半醉的林淮北,說:“好了,不管做什么決定,都等清醒的時候再說?!?/br> 海城在下雨,從昨天晚上開始就在下。 雨幕讓整座城市模糊不清。 梁佳祺把林淮北拖到出租車上,剛把人塞進去,突然響起東西噗通落地的聲音。 林淮北的手機從褲兜里滑落,掉在了已經(jīng)有不少積水的地上。 梁佳祺馬上幫忙撿起來,恰好手機屏幕亮起,備注為“jiejie”的人發(fā)來視頻邀請。 他站在雨里,看看手機,再看看后座已經(jīng)閉著眼睡過去的林淮北,最后坐進車?yán)?,接起視頻。 溫渺在看到手機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