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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渺來不及躲的時候就抓住她手臂,然后靈巧一個反身,將她摁在了沙發(fā)上。 他單手撐在她頭側(cè),俯在她身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連眼尾都好似在笑。 他問:“jiejie,你怕什么?” 溫渺長睫微顫,呼吸亂掉。 林淮北又問:“你是怕我對你做什么嗎?” 距離太近,他的鼻息拂過溫渺臉頰,溫渺愈加地顫。 林淮北知道溫渺在緊張,他很故意地再靠近他一點,眸光流轉(zhuǎn),描繪著她的唇線。 “我沒想對你做什么,你不要怕。我只是想告訴你,如果你給我加油,我一定能考出好成績。” “就像這樣——” 他低頭,唇瓣輕輕壓在她的唇上。 兩秒后退開。 他對著她的眼睛說:“就像這樣的加油?!?/br> 作者有話要說: 品如的衣柜被搬過來了。 - 季安然的cp是寧朝,不是大哥。 - 下一章更新時間在明晚十一點。 這張評論還是有紅包噠! - ☆、*20* 20 溫渺睜大眼, 屏住呼吸。 她聞到林淮北身上有很好聞的味道,想起來他不久前剛洗過澡。 沐浴露是她新買的,她那一款的男款。 相比她那款櫻花的甜香, 男款更多了一種類似于雪松凜冽的氣息, 像坦蕩山谷間劃過一聲空響, 直接帶走了她的思緒和呼吸。 溫渺很努力地控制自己的心跳,近在咫尺的是林淮北黑色的發(fā)梢, 纖長卷翹比女孩還好看的睫毛,眼皮的褶皺細長,深淺明顯。 他的鼻尖再湊近一點,似碰非碰地抵在溫渺的鼻子前。 呼吸交匯, 林淮北作出一副嚴(yán)謹認真的樣, 說:“如果jiejie給的多,我就會考得更好?!?/br> “你給我嗎?” 他像個癡迷等著給糖吃的小孩, 視線再次往下,癡癡等著溫渺應(yīng)允。 溫渺繃緊全身骨頭,每個關(guān)節(jié)都不聽使喚似的僵硬住。 要給他什么,要給他……加油? 用這種……方式? 溫渺開始發(fā)顫,緊張到發(fā)顫。 林淮北以退為進, 眼底落下一層失落, 讓人不忍。 “既然jiejie不愿意, 那就算了吧?!?/br> 他說著要退開。 本來就該到此結(jié)束。 可是不知為何,溫渺偏偏伸手揪住了他的領(lǐng)口。 這是沒有過腦的一個動作。 溫渺自己都愣著, 望著自己揪住林淮北領(lǐng)口的手,腦子有些空白。 身體永遠比嘴巴誠實。 殊不知,她的這個動作,在林淮北眼里, 就是一種無聲的邀約。 林淮北重新欺身過來,在很簡短的一聲“謝謝jiejie”過后,準(zhǔn)確無誤地吻上了她的唇。 唇瓣的翕合,顫栗,像亞當(dāng)和夏娃偷吃樹上那個蘋果,曖昧和**交織產(chǎn)生出罪惡。 最后被熱烈赤誠擊敗。 林淮北是很懂分寸的,一下一下,唇瓣上下交換抿著,讓溫渺陡然生出一種他很會很有技巧的錯覺。 不管生澀與否,她的思緒都已經(jīng)被他帶著走。 被他吃定了。 他早就想親她了。 在她巴巴不休的時候,在她說著他到底能考什么成績的時候,或許,在她一出現(xiàn)的時候,他就想這么做了。 女孩子的柔軟陷在他懷里,仿佛他才是陷進柔軟里的那個人一樣。 有什么東西在無聲地發(fā)酵,又纏綿又繾綣,使人沉溺陷落。 思緒肯定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 直到偏廳那邊傳來聲響。 幫傭的阿姨在偏廳打掃。 他們這時才想起,家里還有個人。 林淮北停頓間,溫渺一下意識回攏,一把推開他,連拖鞋都沒穿,直接往樓上跑。 她總這樣,總喜歡選擇逃跑。 林淮北不甚饜足地看她逃跑的背影,喉結(jié)滾動,眼眸暗沉的不行。 他會全部吃掉她的。 總會有這么一天。 他會耐心地等。 有東西無所遁形,林淮北順手拿過一個抱枕,壓在了自己腹前。 傭人阿姨這時候從偏廳出來,走去廚房查看煲著的甜湯。 前些天老太太托人送來一些品相極佳的燕窩,她正在給溫渺燉著。 溫渺開始在樓下,本來也是等著吃燕窩的,誰曾想—— 現(xiàn)在她一口氣跑回樓上自己房間,鎖上門,后背靠著門,胸脯起伏不定。 她感覺自己好像被融化了。 就被林淮北親吻著的這簡短幾分鐘,她好像被他融化。 有什么東西從身體里流出來。 在平靜了好一會后,溫渺嘆氣。 現(xiàn)在她是可以確定了,林淮北這家伙這種時候還想著占她便宜,明天考試估計會搞砸。 他是什么時候開始這樣的,這些黃色廢料究竟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占據(jù)他的腦子的?? 之前他都很認真聽話地寫作業(yè)寫卷子啊,怎么一下就這樣了,就好像換了個人。 亦或者,是撕破了某層偽裝? 溫渺是單細胞生物,一時想不明白。 … 期末考要考兩天。 這兩天林淮北很安靜,不是在學(xué)??荚?,就是在家里復(fù)習(xí)。 溫渺沒敢跟他多說話,一是怕打擾他復(fù)習(xí),二是……怕又被他抓著要“加油”。 兩天很快過去。 家長會在考完試的第三天舉辦。 而在家長會開始前,也就是期末考結(jié)束的隔天,林淮北要坐飛機回海城。 溫渺一直不知道這個事。 當(dāng)她看到林淮北從學(xué)?;貋砭烷_始收拾行李,她就愣了。 林淮北的行李一直不多,在行李箱里放了幾套衣服,再放了一些復(fù)習(xí)資料和寒假布置的卷子,就沒什么東西了。 他在臥室整理收拾,溫渺在一旁忿忿插著腰,模樣氣氣。 “你要走為什么不提早跟我說?!你這樣我一點心理準(zhǔn)備都沒有?。 ?/br> 林淮北在床邊疊著衣服,不緊不慢地說:“我怕你提早知道了會提早不開心。” 溫渺一下被噎住。 面上掛不住,她口是心非:“我怎么會不開心,你要回去過年陪你爺爺奶奶,這有什么值得不開心的?!?/br> “那jiejie在氣什么?” “……” 好厲害的反問,跟倒打一耙似的,溫渺幾乎接不了話。 “我就是氣你瞞著我,一點都不坦蕩!” “我還不夠坦蕩嗎?什么都給你了,還不坦蕩?” ??? 什……什么意思? 溫渺懵了幾秒,林淮北轉(zhuǎn)身把疊好的衣服放進地板上放著的行李箱里,然后起身,正面對著她。 他目光炯炯眼神燦燦,修長手指捏住溫渺氣呼呼的臉蛋,微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