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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笑點奇怪以至于把倫理劇當相聲看總比沉迷男演員顏值好。 他捏過她粉紅色的rou墊晃了晃,又擼了擼這只貓毛茸茸的肚皮,覺得這幾天的精神污染終于被凈化了。 當天吃晚飯時薛先生想了想,最后一次向她確認道:“凌凌這幾天看了這么多電視劇,最喜歡哪個男演員?” 沈凌扒著飯碗,先是露出了分外茫然的表情,又陷入了冥思苦想。 這冥思苦想大概是把自己匆匆?guī)н^的男角色與他們的姓名對上號。 冥思苦想半天,她眼睛一亮,給出了答案:“洪世賢!” “……為什么?” “我特別喜歡他和愛麗撕逼的樣子哈哈哈哈哈好好玩哦。” “那女性角色呢?” “雪姨!容嬤嬤!” 薛先生:“……” 你開心就好.jpg 他徹底放心了,低頭給她剝魚刺。 可事情遠遠沒有結(jié)束,沈凌圍觀女人撕逼的興趣很快從線上發(fā)展為線下。 薛謹“重感冒”第七天,他們?nèi)ナ兄行牟少徤钣闷贰?/br> 薛謹見收銀處排的隊伍長龍不見首尾,怕沈凌等得無聊,就給她一點零錢讓她去外面的小店買巧克力吃,坐在店外的長椅等他。 沈凌挺乖地點頭,拿著錢跑到超市出口處消失,可等到薛謹提著大包小包走到那個小店找她時,卻沒找到貓,店老板遞給他一張字條,字條上是她端正好看的字跡。 【有點渴,去咖啡廳買杯奶茶喝,在那里等阿謹~】 字條落款處是個又扁又胖的愛心涂鴉,心形里的涂色涂得太滿太重,以至于溢出了勾線。 薛謹忍俊不禁地對店老板道謝,把這張涂著愛心的字條收起來,提著包走向不遠處的咖啡廳。 走近了卻見門口倒是吵成一團,沸沸揚揚。 他皺緊眉。 “你這個狐貍精!你怎么敢在這里和我老公——” “老女人,放開我的頭發(fā)!” “我潑不死你!” 嘩啦一聲水響,杯碟重重砸在地上,正是一場現(xiàn)實大型撕逼現(xiàn)場,聽高聲揚起的對話就知道大約是原配與小三的戲碼。 薛謹剛推開看熱鬧的人群擠進去,就見靠兩位主人公最近的吃瓜群眾倉皇縮了縮,金色翹起的小卷毛被水潑得全部濕噠噠貼下來,衣服上還沾到了菜碟傾倒時濺出來的湯漬。 她是離撕逼現(xiàn)場最近的吃瓜群眾,也是一個勁探頭往前擠的,所以很凄慘地受到了這場撕逼里潑水砸碗的波及。 薛先生:“……” 很好。 他直接抓住了她的手腕,被潑了一頭水濺了一身湯的沈凌哆嗦一下,顫巍巍低下頭。 薛謹檢查了一下,發(fā)現(xiàn)潑在她頭發(fā)上的飲料是黏糊糊的西米露,而濺在衣服上的湯是熱湯——掀開衣角又看看,果然這個細皮嫩rou的姑娘被湯隔著衣服濺到的位置紅了一小塊。 沈凌皮膚很嫩,即便只是紅了一塊,依然鮮明醒目。 薛謹掃了一眼還在互相拉扯的兩個女人,被潑的小三倒毫發(fā)無損,沒有準頭的原配則揮舞著碎玻璃想繼續(xù)劃她臉。 薛先生有心過去一人一巴掌把她們的公德心扇回來,又顧忌自己是個遵守規(guī)則的紳士。 冷靜思考幾秒后,他把沈凌牽到自己背后護好,直接走過去拉出最中心倉皇惱怒的男人,拎著他的衣領(lǐng),很紳士地甩了這個罪魁禍首兩個大耳刮子。 兩個女人的撕逼徹底安靜了。 吃瓜群眾們也徹底安靜了。 薛先生又抬手擰過男人震驚后暴怒砸過來的拳頭,直接咔咔卸了他兩條胳膊,把人砸在地上的碎碗碎碟里。 很禮貌地對戴著婚戒的女人問:“你好,他出軌多久了?” 又很禮貌地對沒戴婚戒的女人問:“你好,你知道他已婚了嗎?” “兩……兩年,手機記錄是兩年,更遠的沒查清楚?!?/br> “不……不知道,本來我今年想帶他回去見父母……” 好。 薛先生把掙扎的男人踩穩(wěn)了,固定好,紳士地提出交易:“你們可以交替上來,我負責固定,讓你們免費踢他任意位置二十腳——但前提是你們倆必須先給我老婆道歉,賠償她精神損失費,出錢替她買新衣服。” 原配:“……” 小三:“……” 她們對視一眼,突然發(fā)現(xiàn)最該揍最該撕的的確是地上的男人,而這個提議不答應(yīng)的話可能被扇耳光的就是自己。 最后沈凌拿著新衣服和鈔票乖乖跟在薛謹身后回家,她大概也知道自己這次是做錯了,一路上非常安靜。 到家后薛謹讓她去洗澡洗頭,沈凌洗好后看他坐在客廳調(diào)制一種黑糊糊的膏藥。 “過來?!?/br> 他平淡地說:“幫你處理燙傷?!?/br> 哦。 沈凌磨磨蹭蹭過去,坐到他旁邊,主動撩起浴袍。 被燙到的那一小塊皮膚是側(cè)腰,薛謹抹著藥膏碰一下就能感到她縮一下。 “現(xiàn)在知道怕了?” 他問:“看熱鬧的時候一個勁往前沖就不怕?萬一濺過來的不是湯是碎玻璃怎么辦?” 我很強的阿謹,濺過來的碎玻璃用指甲彈開就好啦。 可沈凌不敢反駁,她低低地“嗯”了一聲,咬著浴袍袍角讓他涂藥。 丈夫明顯還在生氣,沈凌知道他生氣時會把嘴抿成一條線,但他涂藥的手指又輕又溫柔。 沈凌又抖了幾下,算算這是阿謹睡沙發(fā)不親她的第七天了,有點蠢蠢欲動。 她猶豫了一下,心想自己滿腦子不可描述是不是不符合阿謹對她可愛小女孩的認知,又想過了這村就沒這店,必須抓緊一切機會。 還沒想好,藥膏就涂完了,他的手指離開,她的皮膚癢癢的。 那點點癢意一下就攻破了沈凌的忍耐線,她在薛謹面前基本沒有忍耐線。 “其他地方也被燙到了,阿謹?!?/br> 薛謹不知道這姑娘在打什么主意,認真且仔細地打量了一下,沒發(fā)現(xiàn)其他紅腫的地方:“哪里?” 被濺到熱湯的好像就是這里吧,難道是衣服上還有其余他沒看到的…… “這里呀?!?/br> 她放開了浴袍袍角,轉(zhuǎn)而低頭,去咬開了中間的系帶。 “喏,這里,這里,還有這里,你看看。” 一段說不上來尷尬還是曖昧的沉默,沈凌小心翼翼地去看他的眼神,卻發(fā)現(xiàn)都被厚厚的眼鏡片擋住了。 她后知后覺羞澀起來,還有點委屈。 “我冷了,回去睡……” 手指重新搭上她的側(cè)腰,緩緩上滑。 他緩緩問:“你去哪兒睡?” 【薛謹?shù)谩爸馗忻啊钡诎颂?,凌晨?/br> 這位重感冒患者終于肯宣布自己病愈了,并慷慨表示深層次交流運動不會傳染什么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