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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婚禮。 既然是她不喜歡的東西,這又有什么好生氣的,結(jié)婚的時候自己硬是把沈凌拖進婚紗店,她那不情不愿就差抱著柱子哭的架勢,完完全全向他闡釋了“沈凌討厭婚禮”這個事實。 如果不是凌凌這么討厭婚禮蜜月之類的人類習俗,他第一時間就辦了,能收份子錢的機會絕對…… ↑對份子錢念念不忘的屑中之屑 艾倫聳聳肩。 “你確定你沒和任何女人辦過婚禮?”他意有所指,“有段時間,我們感覺你天天都在準備婚禮?!?/br> “相親當然要準備婚禮,相親的最終目的本就是結(jié)婚?!?/br> 薛謹搖搖頭,“但我那個時候連結(jié)婚的對象都沒有,‘準備婚禮’也只能做做大環(huán)境的市場調(diào)查,比對哪家的地毯耐臟好洗,哪家的酒水物美價廉,哪家的婚宴菜單便宜……” 這才是你“準備”的重點吧,你以為婚禮是什么,去菜市場和老板砍價買豬肘子嗎。 艾倫誠懇道:“幸虧你沒有和女人辦過婚禮。” 否則你對象一定會讓你血濺婚禮現(xiàn)場。 “不不不?!?/br> 曾經(jīng)在相親市場中經(jīng)歷大風大浪的男人很有經(jīng)驗:“一場婚禮對女人的作用,最主要的是穿上婚紗在親戚朋友眼前炫耀幸福。在該省的地方節(jié)省,在重點的地方砸錢,她們就注意不到了。如果你給結(jié)婚對象買一件價格百萬以上的純手工刺繡婚紗,她就絕不會注意到腳下十塊錢用筆涂紅的塑料毯子。” 艾倫:“……” 大哥你都要買百萬以上的婚紗了還舍不得買十塊錢以上的毯子嗎?! 還是拿筆涂紅的毯子? 大概是收到了他滿臉的疑問,薛謹頓了頓,又補充道:“我很擅長涂色。絕對涂到賓客看不出來那是被涂紅的塑料毯。如果水彩筆太容易被發(fā)現(xiàn),摻一點雞血效果也很好,還自帶凝固感?!?/br> 艾倫:“……” 所以你是真的打算婚禮前夜掐著雞脖子進宴會廳,用雞血涂滿塑料毯后被第二天發(fā)現(xiàn)婚鞋沾到雞血的新娘按在地上打?qū)帷?/br> 不愧是你.jpg “我說啊,你都舍得買幾百萬的婚紗……” “還有婚鞋,頭紗,首飾等等。都必須是最好的。” ……那長點的紅毯子能有多貴?能有多貴??。?! 薛先生瞥了他一眼。 艾倫發(fā)現(xiàn)這貨滿臉寫著“打扮老婆時花錢有什么不對,買毯子給你們這些賓客走路就是浪費”。 ……這貨被新娘打死算了。打死吧。 艾倫覺得薛謹真的很可以,通過抑郁吐槽老婆鬧離婚,成功也把他搞抑郁了。 “現(xiàn)在我相信你沒辦過婚禮了。”如果你辦過就不可能還活在世上,“那你老婆為什么會覺得你辦過?” 不知道啊。 面對沈凌怒氣沖沖的指責,薛先生自我檢討了一遍又一遍,簡直恨不得把記憶從腦子里抖出來掏干凈。 唯一一個比較接近的人就是孟婉,但也只是見過父母吃過飯(老實說后期薛謹和孟婉父母約會的次數(shù)都比和孟婉見面的次數(shù)多),完全沒有商議過彩禮婚服首飾等等。 而再往前嘛…… 薛謹皺眉。 “好像,很久很久以前,是有那么一次?!?/br> 遠到他還沒有離開教團之前了,是和一個獵魔家族里的大小姐的聯(lián)姻。 可那次聯(lián)姻根本僅止于紙上的交易,那位小姐似乎是在外面有了相好,他還在忙著和那個家族勢力互相整合,斟酌條件時,那個女孩就和一個人類私奔離開。 老實說薛謹并不意外,也沒有把心有所屬的女孩強行綁回來嫁給自己、來個虐戀情深的癖好…… 婚約叫停取消,他趁亂薅了好幾把那家族的羊毛,就再也沒打聽過那女孩。 至于那商議中的婚禮……從決定聯(lián)姻到女孩私奔,也才花了不到一周的時間,他這邊唯一準備好的只有一套繡了一半的婚服。 哪辦過什么婚禮? 他從沒辦過婚禮。 想來想去,就算翻出數(shù)百年前的破事兒,薛先生也想不出沈凌生氣的原因。 “凌凌為什么那么堅信我辦過婚禮?” 他唯一想辦婚禮的對象是個不喜歡婚禮的小貓,哄著求著領(lǐng)她看婚紗都會遭到反抗,好不容易訂下的婚戒到現(xiàn)在還在“戴與不戴”的拉鋸戰(zhàn)中。 委屈。 真的委屈。 “會不會是凌凌換毛……咳,姨媽要來了?所以心情不好,容易焦躁?” 艾倫不想理他。 “反正你老婆明天就不鬧離婚了?!?/br> 鬧脾氣也只舍得鬧一天,還隔著長途電話問你要早安吻晚安吻的姑娘,你抑郁個毛啊。 【與此同時,咖啡廳】 沈凌不開心。 想想穿婚服的阿謹和別的新娘子拉手就不開心。 想想他站在紅蠟燭和紅燈籠中間等她就不開心。 沈凌當時腳腕疼,頭疼,脖子疼,嗓子也疼,直接難受得看都看不下去,后半場全都被攪在一片紛亂的雪花片里。 什么也看不清,胃里直犯惡心,難受得她一醒來就要抱抱要親親,被阿謹抱著親了好久才恢復(fù)點元氣。 現(xiàn)在她離開了他,又變得不開心了。 沈凌醒來后最想做的就是對著混蛋阿謹咬咬咬撓撓撓,然后窩在他口袋里和他一起工作,在嗅到每一縷接近的雌性氣味時從他口袋里爬出來,對每一個試圖接近他的雌性生物發(fā)出“嗷嗚”的恐嚇聲,用力向自己目光所及的所有范圍散播領(lǐng)土主權(quán)。 ↑真的做出來會直接把薛先生送給心臟起搏器,直升太平間的可怕計劃 ——但再怎么不開心,工作還是要繼續(xù)做的,偉大的祭司不能因為小情緒就放棄準備生日禮物的計劃。 她目前攢下的錢,離那件霧霾藍的襯衫,還有不少的距離。 而距離阿謹?shù)纳眨瑑H僅只有兩天了。 想到這兒,沈凌沮喪地嘆了口氣。 “湊錢湊錢……” 第一次覺得自己好窮哦。 早知道昨天就不休假……不不不,如果昨天不休假就不能和阿謹一起玩了……煩…… “服務(wù)員!這邊添水!” “好的好的!來啦來啦!” 沈凌蹦跶著跑過去,盛在水瓶里的檸檬片隨著她的動作搖搖晃晃。 呼喊她的客人,視線也隨著這姑娘系在腰后的圍裙帶子搖搖晃晃。 “小費小費!客人,小費!” “哦哦……好的。” 又是份額遠超小費所需的大鈔,但對于那件被高貴祭司看上的襯衫,只是杯水車薪。 【兩天后,咖啡廳,員工休息室】 沈凌解下圍裙,拿出鐵皮柜里的小挎包,把圍兜里的零錢和小挎包里的鈔票都逐個抓出來,一齊攤在桌子上。 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