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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了連親親抱抱都沒時間,委實是一個社畜最悲催的現(xiàn)狀了。 沈凌在他的手里“嗚嗚唔唔”了一陣子,最終為了表達(dá)歡喜之情,直接伸舌頭舔了一口。 ——成功讓屑魔人閃電般把手抽回來了。 堵嘴解除的祭司大人一口氣迸出下半句:“——先玩我的爪子呀?” 屑魔人:“……” 他輕咳一聲,為自己的齷齪。 “好的,凌凌。晚上我會玩你的爪子。只是現(xiàn)在我回來拿點工作用的道具,拿完就要離開,可以嗎?” 什么啊,原來不是早早結(jié)束。 沈凌歡喜之情蕩然無存:“哦?!?/br> 妻子向來是個極情緒化的小孩,沒了心情后就干干脆脆從他身上下來,轉(zhuǎn)頭就往客廳走。 她蹬掉有鞋跟的小靴子,把小挎包甩在椅背上,蹭掉半只棉襪,整團(tuán)面朝下?lián)溥M(jìn)抱枕里滾了滾。 忙碌的社畜迅速進(jìn)入斜坡式的書架墻區(qū)域拿了工作道具出來,就迅速走回玄關(guān)。 面朝下埋在抱枕里的妻子:“哼哼嚕嚕嘟。” 忙碌的社畜:…… 抱枕里的妻子繼續(xù):“噗嚕噗嚕噗?!?/br> 忙碌的社畜:…… 可惡。 E國的速效救心丸真的很貴啊。 他只好捂著心臟又折回去,走進(jìn)廚房,花五分鐘快速做了點東西。 “凌凌,這幾天你一直在吃二次加熱的飯菜吧?抱歉我趕回來的時間不多,只能把飯菜一次性做好放進(jìn)冰箱……但今晚暫時用這個填填肚子,我結(jié)束工作后再給你帶宵夜,好嗎?” 沈凌從抱枕里抬頭,瞥見薛謹(jǐn)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匕驯旁诹瞬妥郎稀?/br> 她抿抿嘴唇,結(jié)束了“把臉埋在抱枕里嘟嘴吐泡泡”這種間接謀殺丈夫的手段,跑到了餐桌旁。 一碗拌著堅果的巧克力麥片粥,一份切成菱形形狀的蔓越莓餅干,切了幾刀后稍微被水燙出章魚腳的羅勒小香腸,還有一杯紅茶。 沈凌稍稍滿意了,又斜眼瞥了瞥對方。 薛謹(jǐn)明白這是什么意思,便無奈地聳聳肩,拉開椅子在她對面坐下,從背包里掏出水杯與壓縮餅干。 妻子的本性是只一點都不喜歡寂寞的小貓,如果她獨自進(jìn)食,就絕對不會動餐桌上的東西,反而會把食物端到奇奇怪怪的地方,一邊吃一邊做別的事。 這個習(xí)慣不好,薛先生這幾天深夜下班已經(jīng)好幾次險些踩到門口吃空的碗碟,光是想象一下她蹲坐在門后、吃幾口抬頭望幾眼、等他回來的那個畫面—— 速效救心丸的瓶子就空了一半(。) 見他終于坐下來和自己一起吃飯了,沈凌高興了起來。 來E國后都沒有一起吃過飯呢! 她用小勺子舀了勺巧克力麥片粥吹吹熱氣,同時很自然地把一半的羅勒香腸直接倒在了他的壓縮餅干上。 “只吃餅干是不行的!阿謹(jǐn)吃rou!” 薛謹(jǐn)一愣。 接著他笑了笑。 ——雖然小香腸是自己匆匆用水煮的冷藏熟食,但沈凌這架勢真的很像給他送工作便當(dāng)。 工作地點那邊雖然緊急,但艾倫他們多撐個五分鐘應(yīng)該沒問題吧。 這么想著,獵魔人進(jìn)食的速度便又放慢了些,故意延長了吃壓縮餅干的時間。 “今天凌凌心情很好?我回來的時候好像還聽見你哼了歌?!?/br> 很久沒和凌凌一起吃飯了。 “對呀!” 他提起這個就又讓沈凌隱隱回到了下班時愉悅的狀態(tài):“今天我打工……逛街時有人夸我能干,阿謹(jǐn)!” 哦,打工的時候被后輩夸獎了。 薛先生很善解人意地幫她圓謊:“這樣。逛街時遇到了點突發(fā)事件,所以留在某家店里幫了一會兒忙嗎?” 沈凌搖搖頭,反應(yīng)過來后又急忙點點頭。 “那真好。怎么夸你的,凌凌?” “她說我端水杯永遠(yuǎn)不會潑灑!” 沈凌說話時永遠(yuǎn)鮮活無比,肢體動作和表情神態(tài)都生機(jī)勃勃。 此時她興奮地一揮手,便直接把桌上的紅茶往地上一推。 ——薛先生眼疾手快且習(xí)以為常地接住了,把茶杯穩(wěn)穩(wěn)放回去。 “她還說我更換餐具也又快又好!” 薛先生眼疾手快且習(xí)以為常地把妻子手里的粥勺撤走,塞進(jìn)去小叉子,讓她成功插到了從剛才起就在瞎戳的小香腸。 “她還說我很擅長一心二用,做事情有條不紊!” 薛先生眼疾手快且習(xí)以為常地把她胡亂扒拉的餅干籃推過去,又在她快把一顆蔓越莓餅干扒拉進(jìn)粥碗時直接拿了出來,放進(jìn)她手心里。 “她還說我又能干又漂亮!” 薛先生想了想,這次倒沒有動作。 “凌凌的確是最漂亮的?!?/br> 而且能干。 用后輩人類那崇拜調(diào)調(diào)復(fù)述了一遍這些夸獎,向薛謹(jǐn)炫耀完畢后,沈凌低下頭。 ——看見了堪堪被端回的紅茶、起初被粥勺碾扁的小香腸、造型被扒拉破壞完畢的蔓越莓餅干,手里不知何時被更換的叉子與躺好的餅干。 能干成熟且被夸獎的服務(wù)員前輩:“……” 她呆了一下,臉頰慢慢變紅,嗓音慢慢變小。 “我今天真的……在外面……很能干的?!?/br> “嗯。我知道。” 人類世界端茶送水的活計他當(dāng)年僅花了一天就熟悉完全,沒道理他家聰明優(yōu)秀且一百多歲的凌凌會笨手笨腳。 不論是祭司還是獵人,基礎(chǔ)機(jī)械的體力活對他們都構(gòu)不成困難——沒道理一個五感優(yōu)越、平衡極強(qiáng)、收縮指甲收縮rou墊都自如靈活的非人類會端不穩(wěn)盤子吧? “可是……” 可我在阿謹(jǐn)面前好像完全不是這樣。 碰碰撞撞,冒冒失失,永遠(yuǎn)克制不住把杯子碟子從桌上掃下去——明明在店里時她都克制得很好。 薛謹(jǐn)讀懂了她未竟的話,而他手里的壓縮餅干也吃完了。 他站起來收拾包裝袋,把水杯灌滿熱水重新放回背包(薛爺爺獵魔時用老干部保溫杯帶了枸杞茶),并拍了拍沈凌的肩膀,示意她扭頭。 沈凌扭頭,看見客廳。 ——自己跑過來時隨手拋在茶幾上的抱枕,之前生氣時亂蹬在地上的小靴子,一片單只的棉襪,被甩到一邊的挎包。 ……唔。 薛mama一邊背背包,一邊走過去,很自然地把這些東西都理理物歸原位,拿著那片棉襪走回來。 “乖,把襪子穿上?!?/br> 很自然地屈膝半跪,很自然地直接握過她的腳。 沈凌縮了縮,憋紅了臉。 無論多少次,她都適應(yīng)不了這個。 工作忙碌的社畜可沒心思在這個時候心猿意馬,襪子很快就被套上,他放開她的腳,重新站起。 “凌凌,莽莽撞撞、亂扔?xùn)|西,在家里都沒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