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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凌不知怎的就想到這一句,但活了一百多年的祭司好歹在老師那里學(xué)過這話的真實含義,她記得,這本是說普普通通的人在燈光下也會顯得美。 于是她下意識出口反駁道:“根本就不需要燈光修飾,關(guān)了燈更好看,關(guān)了燈還能舔還能親呢?!?/br> 燈下的薛先生:??? 接著是薛先生的妻子清醒后的第三句話:“阿謹(jǐn),我想再做一次,你把燈關(guān)上過來嘛?!?/br> 薛先生:“……” 所以被睡的人真的是我對嗎.jpg 他一時心情很復(fù)雜。 如果直言拒絕似乎就真的把自己擺在了被|嫖(?)的良家婦女定位上,如果不拒絕順著摟過去,又似乎是故意誘導(dǎo)好男人犯罪的妖艷賤貨(?)。 雖然…… 【家里縱著性子胡來的,有一個沈凌就夠了?!?/br> 薛謹(jǐn)不得不轉(zhuǎn)移了話題。 “凌凌,我剛才出了一趟門,給你買了很多你喜歡的零食。你現(xiàn)在肚子餓不餓,想不想吃點?” 沈凌的目光從他眼角被吮紅的那塊滑到了他喉間被吮紅的那塊。 薛謹(jǐn)發(fā)現(xiàn)她之前一直耷拉在發(fā)頂?shù)呢埗涿偷刎Q起,并精神百倍地轉(zhuǎn)了轉(zhuǎn)。 “不想吃零食,想吃你?!?/br> 薛先生:“……” 他深吸一口氣,伸手過去,捏住這只還裹在被窩里躺尸的姑娘的臉,揉。 “凌凌,矜·持·點?!?/br> 被揉臉的沈凌:“嗚嗚唔唔唔咕……” “就算再怎么偉大帥氣,在又累又困的情況下也不要發(fā)出這種申請?!?/br> 被揉臉的沈凌:“嗚嗚唔唔唔咕……” “這種事上不要考驗一個剛開葷的雄性的定力。” 被揉臉的沈凌:“嗚嗚唔唔唔咕……” 薛謹(jǐn)放開了揉搓她臉蛋的手。 她發(fā)頂?shù)娜切涡《浜捅桓C里那條毛尾巴都心有余悸地抖了抖。 丈夫瞥了一眼,咳嗽一聲,克制住再次伸手?jǐn)]尾巴擼耳朵的沖動。 ……擼耳朵也算了,擼尾巴因為種種原因只能是某些時刻的保留項目。 “知道了嗎?” 沈凌點點頭,拍拍稍微被揉紅的臉。 她鼓著臉頰說:“知道了,阿謹(jǐn)定力真好,阿謹(jǐn)不是雄性?!?/br> 薛先生:“……” 偉大的祭司又眼饞地把他上下打量一番,依依不舍道:“那你以后這種時候也戴眼鏡遮好,不要給我看。” 薛先生:“……” “哎,對了,你眼鏡呢,阿謹(jǐn)?你剛才沒戴眼鏡出門嗎?等等,我記得在這里……” 被窩里的那只拱了拱,徹底縮進(jìn)去,趴著去深層翻找了一番,外面的風(fēng)景只留尾巴和耳朵隔著棉被的起伏。 幾分鐘后,她歡快地重新爬出來,用的是貓咪四肢著地的姿態(tài),并耀武揚(yáng)威地爬出被窩,兩只爪爪杵在身前,仰直腰背坐好。 沈凌沖他吐吐舌頭,兩顆白白的小尖牙里咬著那副符文眼鏡的眼鏡腿,另一只眼鏡腿則呈直線垂在下方搖擺,在昏黃的床頭燈映射下,給她細(xì)嫩的皮膚映下了一條拉長的陰影。 她叼著他的眼鏡,嘴巴里含混不清,但得意的小語氣很鮮明。 “找~到~啦~” 尾巴輕輕擺動著擦過被面,耳朵又精神滿滿地抖了抖。 薛先生:“……凌凌,不冷嗎?” 沈凌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看,發(fā)現(xiàn)自己沒穿睡衣。 ……而內(nèi)衣是掛在哪兒來著?想不起來了。 她無所謂地歪歪頭,金色的小卷發(fā)遮不住任何東西:“哎,那你去給我拿件襯衫,阿謹(jǐn)。” “……你毀掉了我所有的襯衫,凌凌,它們現(xiàn)在要么在垃圾桶要么在晾衣繩上?!?/br> “呃……那不管啦!” 沈凌叼著眼鏡蹭過來,攀住他的肩膀,努力仰頭,想這樣幫他把眼鏡腿架上。 遮住遮住,趕緊遮住,否則能看不能吃太難受了啊。 可她的動作莽莽撞撞的,腰腿也還是無力的狀態(tài),伸了半天怎么也夠不到他的耳邊,努力了幾次后感覺更累了,索性直接把頭搭在他肩膀上,“咕?!绷艘宦暋?/br> “自己戴,阿謹(jǐn),我給你叼過來啦。” 薛先生:“……” 他嘆息一聲,放下了膝間的筆記本電腦,把文件搬到床下。 接著,伸手取下了沈凌牙間的眼鏡,將其折好疊在文件上。 薛先生把東西放好了。 于是他溫溫和和的,一把拽過這姑娘翹在身后的毛尾巴,順毛直捋而下,重重捏了一下尾稍的毛毛。 沈凌的“咕?!毖杆僮兂闪恕皣隆薄?/br> “轉(zhuǎn)過去,凌凌,跪好?!?/br> 作者有話要說: 不乖是吧。 第69章 第六十九只爪爪 第六十九只爪爪 于是, 因為被太溫柔對待,所以一醒來就得意忘形的家伙總算嘗到了苦果—— 當(dāng)然,這份“苦果”再如何也不是令她疼痛的苦果,而是…… “這不公平。” 第二天上午, 好不容易第二次清醒過來的沈凌趴在床上, 吸吸鼻子:“你說這種事是可以親你耳朵親你喉結(jié)的。之前也明明可以親你耳朵親你喉結(jié)?!?/br> 薛先生禮貌地回復(fù):“這要看是什么姿勢, 凌凌?!?/br> “……我討厭之前那個姿勢!我不要那個姿勢!” 偉大的祭司此時渾身發(fā)軟, 但為了宣泄脾氣還是努力地錘起枕頭:“我不要!我不要!我不喜歡!我只想做能親到你的——” 薛先生正坐在床沿重?fù)Q床上的枕頭套, 聞言“哦”了一句。 “凌凌, 如果你不喜歡, 就不要再把我墊好的毛巾踹走,去糟蹋枕頭了。” 家里真的沒有這么多的備用枕套。 沈凌:“……” 她“嗷嗚”一聲,直接翻過身背對這混蛋,還向下縮了縮重新鉆回被窩:“我討厭你!” 薛謹(jǐn)手里的動作頓了頓。 ……倒不是傷心什么的,發(fā)生過這種事后,再如何他也能覺察到沈凌的一些真實情感——他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凌凌, 你還沒有正式向我表過白。” 而我已經(jīng)向你表達(dá)了很多次喜歡。 “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我再也再也再也不要用那個討厭的姿勢!呸!” ……好吧, 這似乎不是一個誘導(dǎo)妻子表白的好時機(jī)。 薛先生輕嘆一聲,把這件事暫時壓在心底。 他轉(zhuǎn)而去哄貓:“凌凌,如果你再留痕跡,會被工作同事發(fā)現(xiàn)的。這種痕跡讓同事看見不好,回來我再給你咬耳朵咬脖子, 你想咬多久咬多久, 好嗎?” 大抵是貓科動物本性,這姑娘牙口太好,格外喜歡咬咬撓撓,留下的痕跡還格外顯眼。 雖然她真正咬出血的倒只有他的手指(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