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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違約嗎?” 鐘海林迅速低頭。 “不,我們并不會。請拿去吧?!?/br> 【五分鐘后,‘獵魔公會底層咸魚’群聊】 【在線人數(shù):2】 生活就是海浪:違你麻痹。 普通小透明:工作?你很少說粗口。 生活就是海浪:和教團接洽,他們要提個高危等級的殘缺魔物去找祭司。別提了,害,老女人后又來了個虐殺狂。 普通小透明:…… 普通小透明:男,和之前那個亞麻長袍女人長相相似,手腕上戴著一顆紅鈴鐺? 生活就是海浪:先生永遠知道這么多情報。您認識嗎? 普通小透明:……怎么說呢,“虐殺”這個詞我不怎么喜歡……啊,不過我不認識。懶得認識,教團的事太麻煩了。 普通小透明:但是你實在不爽可以打他。打殘也沒什么大事。 普通小透明:摘掉那顆紅鈴鐺,想揍多久揍多久。去掉了鈴鐺,他大概也就是流浪狗等級的實力——那枚鈴鐺有加護重生的作用,你揍到半死再幫他戴上就行,傷口全部治愈,任何儀器都驗不出來傷——不用擔責任,放心。 生活就是海浪:先生又在說笑。您關(guān)于教團提供的信息永遠價值高昂……感謝您教導的方法,我收下了。這次您主動提供信息,是想要什么公會的幫助嗎? 普通小透明:不,沒什么。 普通小透明:這次只是朋友之間的援助。如果你揍了,拍幾張照片發(fā)群里就行,再單獨給我發(fā)幾張?zhí)貙憽?/br> 生活就是海浪:先生太愛說笑,這不過舉手之勞。 生活就是海浪:我也出于私心做點……啊,先生,您說,懸賞處發(fā)布‘尋找鑒定處失蹤殘缺魔物’的懸賞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普通小透明:當然沒有問題。這符合規(guī)則。我建議你發(fā)布懸賞時把關(guān)于那個魔物的資料混淆一下,如果是出于“文件紕漏”發(fā)布的懸賞,教團無法從合約中找出你們違反的證據(jù)。我記得他們沒有關(guān)于“無心紕漏”的后續(xù)處理條約,所以這符合規(guī)則。 生活就是海浪:謝謝先生。 普通小透明:那么我先下…… 生活就是海浪:哦,我和會長說過了,會長很喜歡這個惡心教團的主意,并要向您表達謝意。 生活就是海浪:該懸賞價值300萬美元,完成時限19小時,您可以忙完家務后晚上行動。 普通小透明:我接了。 【管理員-生活就是海浪刪除了以上聊天記錄】 普通小透明:@歡迎光臨交易區(qū)19號蜘蛛符文店 普通小透明:記得今天來我家里吃午飯,不要睡過頭。 而且?guī)蠋准ぷ饔闷罚倚陆恿艘粋€懸賞。 【中午11:30,某處郊外公寓】 暴雨從幾天前一直持續(xù)至今,這導致門墊上出現(xiàn)了濕漉漉的鞋印。 “進來,門口有拖鞋?!?/br> “崽,你看到app首頁沒,我剛才在路上才看到的……” 站在門外的符文店老板一手拎著工作用品,一手拎著用紙袋裝好的拜訪禮,還沒跨進玄關(guān)就興奮聊起來:“公會上午發(fā)布了300萬美元的臨時懸賞,目標是從公會鑒定處逃脫的殘缺魔物,據(jù)說還擁有制造‘獵場化’結(jié)界的能力?” 臨時懸賞通常并不會懸賞這么多錢,而殘缺魔物通常沒有制造獵場化結(jié)界的能力——看來這次鑒定處逃脫的獵物很棘手,隱匿能力強,且價值極高。 “你會分我一半吧?崽?三分之一?四分之一?話說你接懸賞的速度還真快,我還以為你要休假幾天再工作……前段時間E國的魔物潮真夠嗆……” 薛mama沒搭理他:“禮物放在鞋柜上就好,而且記得把你的肩膀嚴嚴實實拉上?!?/br> 薩爾伽聳聳肩,瞥見朋友眼鏡片上閃過的寒光后,又急忙拽緊了自己往下耷拉的袍子。 越來越像媽了,而且是正處于更年期并在小學擔任教導主任的媽啊。 “崽,你怎么還是老樣子,總是把自己擺在母親的角色……” 薛mama:“我去E國出差時正巧給你帶了幾盒紅茶,現(xiàn)在就去把它們和幾顆高0鴨蛋包在一起給你裝好,走的時候你要記得拿。廚房的蒸鍋里在蒸xx湖大閘蟹,所以不要伸手去撩撥上面的蒸汽,今天的午飯還有避風塘炒蟹和香辣蟹。對了,薩爾伽,凌凌吃東西總是沒有節(jié)制,為了避免她午飯時吃了太多香辣蟹導致肚子不舒服,我待會兒提前盛一盒給你帶走。記得趁熱吃,如果你回符文店里吃要記得打開保鮮蓋再放進微波爐……算了,估計你會忘記,我用紙盒裝吧。” 他嘮嘮叨叨地往廚房里走,走了一半又折回來。 “抱歉,你剛才說什么來著?” 薩爾伽愣愣地看著他,半晌,感動捂住了胸口。 “世上只有mama好,有媽的孩子像塊寶?!?/br> ——誰敢攔薛謹當媽!誰敢攔他跟誰急! 薛mama:“……” 朋友們這種程度的諷刺他習慣了,今天中午要忙著照看九只大閘蟹并用三個不同方式烹飪,沒這個空閑計較。 “隨便你?!?/br> 既然折回來和這貨說話,重新折回去有點浪費效率,薛謹順勢走回鞋柜,拿過了薩爾伽拜訪時帶來的禮物,準備把這些東西一并收拾到儲物柜里。 “不過是聊聊新發(fā)布的懸賞順便吃個午飯,薩爾伽,你怎么帶了這么多禮……物……” 薛謹伸進袋子里翻找的手頓住了。 他抬起頭,幽幽看了一眼自己的朋友。 ……而薩爾伽在眼鏡可怕的閃光下悄悄后退了一步,又吹起了口哨。 “崽,這些東西也有其他人托我?guī)У?,并不都是我的意思,你不要誤會……” 鏡片泛著寒光的薛先生走到茶幾邊,把袋子里的東西一件一件往外拿。 一盒匯X腎寶片。 薩爾伽:“艾倫送的艾倫送的!那個死杠精!” 一盒萬艾可(偉哥)。 薩爾伽:“查克送的查克送的!那就是個傻子??!” 一盒盛在金色絲綢里的鹿茸。 薩爾伽:“鐘海林送的鐘海林送的!……這是珍稀的中草藥??!我相信他只是想讓你品鑒品鑒的!” 薛先生默默看他一眼,拿出袋子里最后一件東西,手指一動,令其“唰啦啦”完全抖落下來。 一長條的、起碼二十個以上的杜蕾斯。 他摘下了最上面貼著的黃色的便簽紙,平和念道:“特意買了加厚型雙保險,放心吧,早O并不是無可救藥。哦,這里的末尾不是句號,是三個感嘆號?!?/br> 薩爾伽:“……” 他虛弱地游離視線,并顫巍巍地試圖去摸自己的煙管:“其實我說錯了,鹿茸才是我送的,這個是鐘海林干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