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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不對,差點把我嚇……” 是“沒穿上衣”,而不是“沒穿衣服”啊。 沈凌猛地打斷他:“我沒有被嚇到!” “……嗯,那很好。” “我,我之前在A國的碼頭見過很多光著上半身的男人!我見過的!我有見識的!我習以為常的!” 薛·稍微有點在意A國碼頭男人·謹:“……嗯,懂了,盡量別加習以為常好嗎。” 在喜歡的姑娘面前脫了上衣。 這是有點尷尬。 但幸虧她是沈凌……話題很快就會拐走…… “阿謹,阿謹,真的,我見過的,你聽我說——” “好,好,凌凌?!毖χ敯涯抗夥呕厥稚系亩得鄙?,重新陷入剛才思考的重心,“我待會兒傾聽你在碼頭工人那兒的偉大冒險……現(xiàn)在稍微出去等我?guī)追昼姡屛掖┖靡路鰜?,好嗎??/br> 要不這件兜帽衫和其他衣服還是打包在一起二手賣掉吧,根本不需要用直接丟棄的方式向沈凌表態(tài)。 沈凌沒有那么敏感的心思。 我今天打掃家務(wù)時先穿著它,今天結(jié)束,收回陽臺上晾的衣服之后就不需要再穿這些了。 沒錯,與其考慮妻子壓根不存在的“敏感心”,務(wù)實才是基本。 薛謹做出選擇,想想自己好歹要知會沈凌一聲(以防她真的對自己的決定感到不爽),便又抬起頭。 “凌凌,是這樣的,我需要向你坦白,這件衣服和其他幾件并……凌凌?” 沈凌懷里的掃地機器人說:“嗡嗡嗡?!?/br> 沈凌依舊眼都不眨地盯著他看。 薛謹猶豫了一下,伸手到她眼前晃了晃。 “凌凌。如果這讓你感到不舒服,你可以暫時回避一下,我穿好衣服出來和你談?!?/br> “哦。” 沈凌輕聲答應(yīng),又“呃”了一下。 她主動往薛謹這兒挪了挪,薛謹猜她要用單純的表情提問“我能不能摸摸看”“好像很好撓”“是新抓板嗎”之類會令他胃疼的問題,他也無奈地做好了準備—— 下一刻,沈凌頓住,又主動往薛謹?shù)姆捶较蚺擦伺病?/br> 她挪回原來所在的位置,微微側(cè)過臉,看向臥室的墻角。 聲如蚊蠅:“好呀,阿謹?!?/br> ——接著,薛先生看著她抿緊嘴巴,安靜并攏雙腿,粉紅色從雙頰一直漲到T恤的圓領(lǐng)里,像塊被淋滿蘋果醬的杯子蛋糕。 作者有話要說: 野獸:去咬一口?,F(xiàn)在。 薛mama:不能,醒醒,這是發(fā)燒,去給她找感冒藥。 我:去咬!??! 第44章 第四十四只爪爪 第四十四只爪爪 沈凌是個沒心沒肺的小孩。 沈凌是只沒有敏感心的貓。 沈凌什么都不懂, 也不可能給我我想要的那種“喜歡”…… 盡管如此,薛謹還是在心里隱隱存下了“臉紅是因為看到我沒穿上衣嗎?”的期待。 ——并且,靜靜靠過去。 如果、如果面對位置不再落于手指的輕吻, 她能給我想要的那種反應(yīng)……我是不是可以冒昧認為,她對我的喜歡,含有一點點超出玩具的喜歡呢? 薛謹垂下眼睛,第一次慶幸自己沒戴眼鏡。 我想看清。 哪怕是最細微的一點點反應(yīng),也可以。 “阿謹, 我我我的臉奇奇怪怪地變燙了,我去洗臉!你你你趕緊把衣服穿好!” 屏息凝神的沈凌實在忍不住了, 她猛地蹦起來—— 下一秒,迅速感到頭頂一痛。 “嗷嗚!嘶, 嘶, 嗷……阿謹你突然貼這么近干嘛!腦袋撞得疼死了!” 被撞到下巴的薛先生:…… 所以偷親是否成功也關(guān)乎運氣是嗎.jpg 他抑郁地嘆了口氣, 捂住下巴緩了緩, 并伸手揉了揉這姑娘被撞紅的額頭。 ——同時, 靜靜拉開了剛才試探著縮短的距離。 ……一時沖動, 一時沖動, “喜歡”實在不是個容易克制的東西。 “抱歉。我剛才是想給你拍掉頭頂上的毛線, 凌凌,誰知道你突然蹦起來了?!?/br> 沈凌瞪圓眼睛:“我的頭頂才沒有毛線呢!” 薛謹友善提示:“你和毛線團玩了一下午,凌凌。” 沈凌:“……好的,謝謝阿謹替我拍掉毛線!我現(xiàn)在要去洗臉了,洗完臉再出來繼續(xù)玩毛線!” 哦, 發(fā)現(xiàn)自己失誤之后會說謝謝了,而且知道通知家長自己接下來的行程,真好。 薛mama目送她“嗒嗒嗒”跑出房間, 手里還緊緊抱著掃地機器人。 過了一會兒,門外又傳來喊聲:“阿謹你趕緊穿衣服!把衣服穿好再找我講話!我討厭奇奇怪怪的!” ……唉。 做丈夫的呆了一會兒,清醒意識到自己連掃地機器人的地位都不如后,更加抑郁地看向手里的兜帽衫。 穿就穿吧,索性也沒別的選擇,自己考慮那么多完全沒必要。 【十五分鐘后】 既然已經(jīng)變回了人類的形態(tài)和阿謹說話,再重新變成低等貓類生悶氣就沒什么意思了。 沈·被所看見的景象沖擊到遺忘生氣·凌依舊在沙發(fā)上玩自己的毛線團,但她這次的體積大小就意味著她完全可以一邊玩一邊窺視阿謹——只需要側(cè)著身趴在沙發(fā)靠背上玩毛線團就可以,根本不需要努力轉(zhuǎn)耳朵或扭頭啦! ……雖然剛看過那樣的場景,她有點害怕和阿謹對視,但逃避反而會顯得本喵很膽小,所以絕對不可以逃避! 不同于薛謹所以為的懵懂無知,沈凌其實是知道一點“生理知識”的。 她知道雄性和雌性的身體構(gòu)造不同;她知道雌性生理期的時候下面會淌血,雄性不會淌血;她知道雌性必須要穿一層名叫“胸罩”的東西把胸口擋住,而雄性就可以在某些場合光著上半身走來走去—— 像沈凌曾在A國碼頭看過的那些工人一樣。 但是,她所知道的也僅限這些,而這些知識全部來自于同樣知識貧瘠的卡斯。 ……畢竟教團的祭司不需要聯(lián)姻或生育,祭司是沒有雌雄之別的最高奢侈品。 當沈凌跑出教團時,她對一切自己不了解的事情都感到好奇,這其中當然也包括了“雌”與“雄”。 作為一只流浪動物,她見過不少成年母貓在地上打滾、翹起屁|股的狀態(tài)——但她畢竟外形是幼崽,氣味也不可能真的在那些貓類中被鑒別為“成熟異性”,所以從來沒遭到過公貓的sao擾。 沈凌不明白那些母貓的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她的運氣也避免了讓她看見某些場景。 至于流浪狗,偉大的貓貓表示連聞都不想聞,一見到就遠遠繞開,少有幾個大膽接近的也被她“垃圾桶蓋約架”解決了。 無法從同等高度的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