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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也不往杯子里冒氣泡了。 薛謹有點意外(他本以為除了糖水以外還要付出好幾鍋炸小黃魚安撫對方),但他沒道理拖延。 第二次酒精棉落下時,沈凌抖了抖,臉都揪了起來,但自始至終沒哭一聲。 “凌凌,很好。” 第三次。 “你很棒,凌凌?!?/br> 第四次。 “沒錯,非常好,忍住。” 第五…… 沈凌“啪”地伸出爪爪,扒拉了一下他的手臂。 她吸著鼻子問:“第四次的‘凌凌’稱呼獎勵呢?” “……凌凌?!?/br> “嗯,嗚,快點抹第五次。” 作者有話要說: 順便畫個小重點: 【蚊子不會靠近我的衣服和我的生活用品不是嗎?所以你才會以那個姿勢睡……】 【什么?】 ——的確是因為驅蚊的作用貓貓才會埋成一團,但叼來這些東西的初始目的大概不是這個吧,薛先生。 貓貓:……唔,嗚,為了‘凌凌’…… 第40章 第四十只爪爪 第四十只爪爪 薛謹擁有一雙漂亮的手。 沈凌又癢又痛, 攥著手指在心里忿忿詛咒“壞棉簽壞酒精”,本以為自己也會連帶討厭cao持著這兩個工具在她紅腫皮膚上又壓又按的罪魁禍首—— 但沒有。 但凡目光落到自己仆人的雙手上,她遷怒的想法就煙消云散。 而臥室床頭柜上的臺燈燈光起到了完美的襯托。 ……那真的是非常漂亮的手, 沈凌喜歡這雙手的每一個地方——她喜歡咬他的手指玩,她喜歡趴在他的手心里睡覺, 她也喜歡不停用rou墊按動著上面突出的指關節(jié)……當然啦,目前她最喜歡的還是阿謹手上的小銀環(huán), 它擁有奇奇怪怪的屬性,有時會閃有時不會閃—— 沈凌眨眨眼。 “阿謹?!彼龁枺澳愕男°y環(huán)呢?” 無名指上光禿禿的一片。 ……而她竟然才注意到? “什么?……哦, 你是說戒指。” 她的丈夫打了個哈欠, 手上上藥的動作倒依舊穩(wěn)重而輕柔:“我似乎把它放到夾克外套的內口袋里了。怎么, 凌凌,你想拿出來撥著玩嗎?” 妻子是只貓, 她不喜歡樸素的婚戒也不明白那代表了什么,所以總是用丟垃圾的態(tài)度將其藏進床頭縫里——薛謹都司空見慣了, 此時倒是有點奇怪沈凌主動提起這東西的動機。 ……啊, 但也不用太疑惑, 以沈凌的個性,她一定是想到了什么“可以完美消耗丑陋小灰環(huán)”的新游戲吧。 沈凌沒說話。 她盯著薛謹空蕩蕩的無名指愣了半晌,再開口時語氣莫名帶上了點不滿。 “我才不稀罕那種灰色的小環(huán)呢,我是不會選那種東西撥著玩的!” “嗯。腿上的都涂好藥了,現在轉身, 讓我涂后背?!?/br> 偉大的祭司覺得自己的發(fā)言被無視了。 她鼓起臉瞪著他,堅決不肯轉身。 薛謹平和地說:“聽話,凌凌?!?/br> ……豈有此理!這個仗著本喵寵愛為所欲為的仆人又找到了一個威脅本喵的新武器! 鼓起臉的沈凌轉過身去,背對他重新坐好。 “自己把毛衣卷起來?!?/br> ……并乖乖地卷起毛衣, 并咬住了下擺的一角固定。 薛謹當然看不到鼓著臉咬衣角的沈凌,他此時也沒什么不合時宜的遐思—— 三個月不眠不休獵殺魔物的獵魔人堪比交貨日前通宵的社畜,薛謹此時又困又累,腦子也就比一團漿糊稍微好一點點。 不管他入睡之前在心里做出了怎樣的決定,此時的薛謹絕不會有“認真冷靜下來和沈凌仔細談談”“向她表達自己‘不想離婚’意愿后解釋其原因”“上網搜索‘如何讓女孩離不開你’”等等精力。 他現在就好比半夜起床去洗手間的人,半瞇著眼睛在房間里亂摸,開燈關燈、開門關門、打開水龍頭關閉水龍頭再重新倒回床上——這一套動作都如此流暢嫻熟,但你做完后第二天早上甚至不會記得自己昨晚有走去洗手間。 讓他從床上猛然驚醒的是沈凌的輕聲叫喚,讓他撐到現在還沒睡倒的是沈凌慘不忍睹的傷口。 雖說作為處男把手貼上妻子赤|裸的后背時他稍微清醒了一瞬間,但清醒的薛先生很快意識到了悲慘的事實—— 作為對方合法的丈夫,他第一次明目張膽地握過沈凌的腿、觸碰到沈凌的背,只是為了替她處理蚊子包。 而這種情況還不知要持續(xù)到何時,每個向沈凌暗示、請求“性”的想法都會讓薛謹愧疚到想去警察局自首,起碼判自己三年起步(。) 【觸碰不被允許?!?/br> 【這是規(guī)則?!?/br> ……唉。 清醒的薛先生瞬間決定回到不清醒的狀態(tài),這會稍微不那么抑郁一點……大概。 “凌凌,背部處理好了。轉過來,處理你的脖子?!?/br> “哦……” 沈凌放下了衣服,乖乖轉回來。 薛謹再次俯身接近她,手指稍稍蹭過她的臉頰,撫過她耳后的碎發(fā)。 他把她那幾縷跳躍在頰邊的金發(fā)別到了耳后,告訴自己“無論哪種方式親吻頭發(fā)和親吻耳背的性質都不一樣,那是清醒的你該糾結思考的事情,昏沉的你只想睡覺”。 接著,各方面都給自己做好準備工作的薛mama(是的,這個男人就是達到了告訴自己“不準清醒”就可以完全不清醒的自制境界)毫無遐思、純潔尊重地往她脖子一側的蚊子包涂藥。 ——但另一方并不這么覺得。 他們貼得很近很近,近到沈凌下意識拔腿就想跑。 她討厭這個。 奇奇怪怪的,她的耳朵又變癢了。 “阿謹……” 沈凌輕微晃了晃腦袋,似乎有點難受地皺起眉:“你今晚好奇怪?!?/br> “再忍一忍,”薛謹正在按壓她頸后被抓破的小包,“凌凌,耐心?!?/br> “……就是這個奇怪啦!”沈凌更大幅度地晃起腦袋,毛耳朵抖出了“撲棱棱”的輕響,“你怎么突然對我換稱呼了?而且你剛才主動……” “嗯?” 薛謹沒覺得有什么不對,他用剛才回復戒指問題時一模一樣的語氣回答道:“怎么了嗎?不要亂抖腦袋,這會干擾我上藥……再抖腦袋我就要對你采取懲罰措施。” 嗬! 懲罰措施?! 膽子大到能吹氣球的仆人嗎?! 愚蠢的,失敬的仆人,就讓本喵來教訓你—— “怎么?”沈·高貴無比的祭司·凌,“你打算采取什么懲罰措施?阿謹,你說說看——” 薛·看似很清醒實則腦子一片漿糊·謹脫口而出:“親你耳朵?!?/br> 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