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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條的游戲宅、帶兜帽遮臉也和某阿拉伯**姓男子沒有關(guān)系后……薛謹總算說服了這個服務(wù)員放棄撥打911。 他成功提著魚rou餅和蘋果走出店門,揉著抽痛的太陽xue,坐在街邊的長椅上吃飯。 巧的是,這張長椅正建在某情趣旅館的旁邊,薛謹作為一個苦大仇深的單身狗有幸看見了壓馬路的情侶,牽手手的情侶,進酒店的情侶,從酒店里衣衫不整跑出來臉紅著買套套的情侶。 餓了數(shù)天的單身狗冷漠拆開手中的魚rou餅袋子,反思自己為什么沒有抓住商機,在套子上用針扎孔后再坐在這里兜售低價保險套。 呵,明年再來這里賣奶粉,繼續(xù)賺一筆。 FFF團的火焰與深夜獨自在長椅上吃過期魚rou餅的愁苦互相呼應(yīng),薛先生嘆了口氣,喃喃出聲。 “我也想要對象啊。” 戀愛關(guān)系和女朋友都不指望,只想有個人陪而已。 ……然后一幫野貓就聚了過來,蹭褲管蹭鞋子撒嬌喵喵叫。 薛謹:行吧。 拆魚rou餅包裝袋的動作頓住,普通人默默蹲下,把一整只蘋果盡數(shù)分了出去,希望它們吃完就能走。 野貓們吃完的確走了。 但普通人默默回頭,發(fā)現(xiàn)自己長椅上拆開了包裝的魚rou餅消失不見。 街上壓馬路的情侶:“剛才看見那邊小巷里竄出來一只金色的小貓,把你的魚rou餅叼走了哦?,F(xiàn)在去追應(yīng)該還來得及,啊但它看上去好小好可憐,頂多一個多月大,不知道這頓吃不了能不能活下去……” 行……吧。 沒有晚飯沒有對象也沒有錢的薛先生坐回長椅,原地抑郁了很久很久。 直到晨光熹微,某只叼著火腿腸的薩摩耶甩著尾巴嗒嗒嗒跑過來,歪頭打量半晌,伸出狗爪拍了拍薛謹?shù)募绨颉?/br> 并狗嘴一吐,半根沒吃完的火腿腸攙著口水掉落在混凝土地面上,并沾著砂石咕嚕嚕滾到腳邊。 薛謹:…… 感動的眼淚奪眶而出.jpg 質(zhì)樸的狗純真的愛.jpg “我心領(lǐng)了,謝謝?!?/br> “汪汪汪!” ——經(jīng)此一役,薛先生再也不喂野貓不擼野貓,面對主動黏上來的高顏值貓咪一律表示“莫挨老子”,蹭到腳邊的貓直接繞開,收藏夾里只剩下了薩摩耶邊牧與柴田犬的賣萌視頻。 ……但他的投影還在鍥而不舍往家里拐貓! 為什么? 是因為對方?jīng)]有經(jīng)歷過社會的毒打,是只憑本能行動還單蠢如同七八歲兒童的投影。 薛謹看著保鮮盒里睡得正香的沈凌,索性破罐子破摔了。 ——這只幼貓第一次見面已經(jīng)花掉了他兩千多塊錢,還間接導(dǎo)致他流失了好不容易存起來的老婆本! 這已經(jīng)不是普通人守則的范疇了!沒有任何普通人提供給他面對保鮮盒里幼貓的處理方式! 薛謹再次伸出手。 瞄準(zhǔn)不斷起伏的肚皮。 ——然后摸了個爽。 比以前摸過的貓軟,摸一下還會抖一下耳朵,不愧是頂級可愛的燒錢玩意兒。 比以前摸過的rou多,嫩嫩的還有彈性,不愧是消滅了整盒小黃魚的燒錢玩意兒。 比以前摸過的**亮,比以前摸過的觸感好,柔滑地就像絲綢……淺金色的****在保鮮盒里待著卻沒沾上一點油污,明明被他托管進籠子里卻出現(xiàn)在這里,不愧是…… 不愧是魔物……嗎? 獵魔人冷笑一聲。 “喵……喵……呼呼……喵……嗚嗚……” 慘遭揉肚皮的受害貓在睡夢中發(fā)出了掙扎般的叫聲。 而加害者一邊揉肚皮一邊撥通了寵物會所的電話。 “您好。請幫我確認一下602箱的情況。” “……嗯,那只貓正好好待在里面,對嗎?” “但是監(jiān)管籠的籠門昨晚被劃開,觸發(fā)了警報……好的,我知道了。” 魔物。 薛謹奇怪自己第一次見面時怎么沒看出來。 可能那時他只想把這只貓托管送走,根本沒有用心打量過它吧。 現(xiàn)在仔細一瞧,疑點顯而易見:明明是流浪野貓,撿到它時毛發(fā)卻始終光澤鮮亮,沒有任何污垢……鼻子上沒有灰斑,眼屎與淚痕根本看不見,爪墊也干凈無比,如同從未踩踏過地面……還是粉紅色的? 純種的金漸層有粉紅色rou墊嗎? ↑摸完肚皮又理所當(dāng)然開始按壓rou墊的獵魔人 說到rou墊。 薛謹稍稍用力,看到rou墊里彈出了尖尖的嫩指甲。 用來劃開托管籠的……大概就是這個?魔物的特征之一是異于常人的身體強度…… 薛謹按著沈凌的爪爪,讓她嫩嫩的指甲在自己的手掌上試探性劃了一下。 沒反應(yīng)。一點都不痛,只有一道淺淺的紅痕。 想起來,那個時候她偶爾撓到了自己的手臂,也只留下了一道普通的白痕。 ……難道,這是只傾向于符文攻擊的魔物,本身的身體強度并不高? 那她用來劃開監(jiān)管籠的就純粹是自己的天賦符文? 薛謹斟酌了片刻,還是沒想明白。 獵魔人只需要負責(zé)獵殺顧客指定的目標(biāo),這些目標(biāo)里有魔物也有其他的東西……而辨別魔物、給他們劃分種類與危險程度的工作,是交給獵魔公會的專業(yè)人士的。 更別提薛謹所接下的那些特殊任務(wù)。 他沒有“判斷普通魔物”的經(jīng)驗,被他獵殺過的魔物大多都獨特、異常、變態(tài)(生物學(xué)里的那種變態(tài))、極其不普通。 “那么……要把你直接交給公會鑒定嗎?” 除了粉紅色rou墊與真正金漸層不同外,薛謹從這只貓身上再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雖然有其他的鑒定手段,但薛謹不打算對這只魔物再動用自己工作時的道具了——因為對一個暫時沒有攻擊**的陌生魔物浪費道具是愚蠢(燒錢)的行為。 交給公會鑒定的結(jié)果只有兩種:被馴服,被抹殺。 似乎有點殘忍。 但這是只魔物,不是普通脆弱的生物,不應(yīng)當(dāng)對其應(yīng)用“普通人”守則,也不在普通人的保護范圍內(nèi)。 不過,主動上交給公會鑒定,拿到的酬金根本無法抵消兩千多元的托管費用…… 沈凌依然在睡夢中抖耳朵:剛才一陣粗暴放肆的揉肚皮讓她不安地蹬了幾下腿,但rou墊上相對輕柔的捏捏按按又令其放松下來。 睡相真差。 四仰八叉,完全暴露最脆弱的部分。 沒有警惕心理……沒有被獵殺的覺悟。 被陌生人把玩了這么久,竟然還睡得這么香。 薛謹放開了按住它rou墊的手,轉(zhuǎn)而爬到了小貓脆弱的喉嚨上。 他緩緩收緊手指,逐漸勒住了它的氣管。 ——既然主動上交公會鑒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