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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面露苦澀,“四騰不知道給您說了嗎?我是凡茂集團的繼承人?!?/br>沈千鶴點點頭,“這個我知道。”“那我就從這里講起吧。”丁一香淡淡的開始了敘述,“其實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不是繼承人了,半年前,我爸爸去世了。作為他的獨女,我繼承了整個凡茂集團?!?/br>“我其實一直受著最好的教育,但說真的,我的能力就跟我的外表一樣,都是平凡無奇的。既沒有爸爸開拓的本事,也對守成這件事力不從心。所以很快,我就把企業(yè)交給了我的丈夫龍巖來負責?!?/br>“龍巖是我的大學同學,你知道嗎?就是那種現(xiàn)在流行的校草。整個學校的女生都為他瘋狂,我跟他一見鐘情。那會兒很多人都看不上我們,認為我長得這么平凡無奇,他一個帥哥憑什么看上我?很快,當我的身份暴露出來的時候,他們就覺得理解了,因為他家里窮啊,他是嫌貧愛富。”丁一香嘆了口氣,“這倒不是別人編排他,實在是我們差的太遠了。外表上,我們一個天上一個地下,而家庭也是如此。他家住在大山里,上大學之前甚至沒有一雙屬于自己的鞋,跟我在一起,意味著完成了從最底層到最頂層的階級跳躍。沒有人不懷疑他的動機?!?/br>她這么說著,沈千鶴就問了一句,“你懷疑嗎?”“我那時不懷疑,因為我們太合適了。我們特別聊得來,他從未去過除了學校外的其他地方,但在書海中卻遨游了整個世界,而我雖然腦子一般,卻走過了整個世界。我們可以從早上聊到晚上,連飯都忘了吃。我那時不認同他們的說法,因為這么靈魂契合的兩個人,怎么可能是為了財產(chǎn)裝出來的呢?!?/br>“所以,我們畢業(yè)就結(jié)了婚,他進了我們家的公司幫忙,我迫不及待生了我們第一個孩子。在我爸去世之前,他是集團的二把手。我爸去世后,我毫不猶豫地將集團交給了他打理,而且他也的確有能力,接手后,凡茂在他的帶領(lǐng)下,蒸蒸日上,應(yīng)該說比我爸爸在的時候做的還好。”“而我雖然在集團上班,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照顧父母和孩子身上,如今我兩個兒子都在讀大學,培養(yǎng)的很成功。在別人看來,我這一生是幸福的,有著視我如珍寶的父母,我愛的和愛我的丈夫,聰明的兒子,還有著無人可及的財富?!?/br>如果一直這么幸福,丁一香肯定不會來找沈千鶴了,所以沈千鶴替她問出了那個轉(zhuǎn)折,“那為什么你懷疑了呢。”她打開了自己的包包,從里面拿出了一張泛黃發(fā)舊的紙張,“因為這個。我發(fā)現(xiàn),他二十五年前,給我下了蠱,讓我迷戀他的蠱。我不愛他,我是被中蠱了。”愛情是什么沈千鶴接過了那張紙,是一張日記本紙,應(yīng)該是多年前就被撕下了,然后疊起來不知道藏在了哪里,被翻了出來。紙張的主人有著一筆好字,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1996年10月9日,晴。我不能再這樣等待下去了,我決定追求丁一香,蠱就在手中,只是不知道如何下給她。”丁一香說,“我清楚的記得,10月15日,我們確定了戀愛關(guān)系。在此之前,我對他的印象是,聽說是學校里的風云人物,并沒有任何接觸,也沒見過。而且我因為家庭關(guān)系,是個很理性的人,那么多年,身邊不乏優(yōu)秀的男生,我從未動過心,可我第一次見他就動心了。”她說著眼睛都閃出了淚花,“二十五年了,你知道嗎?我始終認為我們是一見鐘情,是老天爺賜給的姻緣。可如今卻知道,這不過是一場騙局。我一直以為,我躲過了那些世俗成見,我們貧富差距大,相貌不對等,能力有區(qū)別,可我沒對他喜新厭舊,我父母也不曾因他家貧而拆散我們。他也不曾嫌棄過我的相貌,也不曾發(fā)達后另尋新歡,更不曾背叛過我們的家庭。我們是幸福的,可突然間,我發(fā)現(xiàn)都是假的?!?/br>沈千鶴插了句嘴,“您需要明確的一點是,這二十五年不是假的。您幸福,并且現(xiàn)在也幸福著,如果追查下去,可能……”“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我不能接受?!彼磫?,“如果婚姻是一座樓,上面蓋的再高,裝修的再豪華,可地基是空的,它怎么可能安穩(wěn)呢?”沈千鶴對愛情的理解也很簡單,這讓他無法反駁,他問,“您需要我做什么?”丁一香說:“我需要知道的是,我身上有蠱嗎?能不能取出來?”這倒是很簡單,蠱這種東西,大部分為惡蟲,驅(qū)逐它們難,但是檢查卻是簡單。沈千鶴從身上掏出了一節(jié)香,點燃后讓丁一香拿在手中細聞,自己則掐住了她的一節(jié)手腕,把著脈絡(luò)。沈千鶴的香是特制的,帶著一股子讓人垂涎欲滴的濃香,連丁一香聞了都忍不住問,“這是什么呀?!?/br>沈千鶴噓了一聲,“別吭聲,否則騙不了它的?!?/br>丁一香立刻就閉了嘴。一節(jié)細香足足燒了一個小時才燒完,等著結(jié)束了沈千鶴才放下了手,丁一香連忙問,“是不是有?”沈千鶴搖搖頭,“你身體里內(nèi)沒有蠱蟲?!?/br>丁一香立刻反駁,“不可能,他都寫了怎么可能沒下,我不相信我……”“你聽我說完?!鄙蚯Q打斷了她,“其實蠱這種東西并不完全是蟲子,植物也可以做蠱,如果是植物的話就很難查出來。現(xiàn)在兩種可能,一種是他寫了但沒做,另一種是用了植物,但我需要知道,他的蠱從哪里來的?”一聽這個,丁一香卻是知道,“肯定是他家。他家住在云省的村寨里,我跟著他回去的時候曾經(jīng)聽人說過,村子里有人養(yǎng)蠱,不過那會兒我不愛說話,就聽了一嘴,沒多問。他家里很窮,跟我在一起之前,就生活過兩個地方,老家和學校,不會有其他途徑的?!?/br>沈千鶴點點頭,“我需要去一趟。”丁一香立刻同意了,“我?guī)闳??!?/br>兩人隨后就約好了時間,沈千鶴就告辭了。沈四騰開車帶著沈千鶴回老宅,沈千鶴想了想就問他,“你覺得龍巖這個人怎么樣?”“他啊?!鄙蛩尿v倒是沒覺得什么,畢竟龍巖和丁一香是夫妻,見了丁一香知道她丈夫也很正常,“很有不錯的一個人。都說他是入贅,覺得賣身求榮,看不上他,但我很欣賞他?!?/br>沈四騰回答,“我和他接觸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