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廬什么都不懂的毛頭小子,為了自以為是的摯愛就沖動的跑來挑釁對方。如果我真是那種人,我怎么死的都不會知道,也談不上敢來和他較量了。我的嘴角不自覺的浮出微笑,他如果真的想要對付我,我一定會讓他為此付出慘重的代價。33、...第二天,我就預約了市里的電視訪談,準備宣傳宣傳自己正直積極的形象,個人形象是十分重要的,尤其是我這樣事業(yè)有成的年輕企業(yè)家,本身又很有背景,電視臺也不敢提什么刁鉆問題,只會往我正面的地方走。我在前幾天就知道我將會被評為市里的十大杰出青年,消息大概在月底會公布,配合電視臺這個訪問播出。因此我知道屈副部長就算想動也動不了我,他沒那么不時趣,在其他人想力捧我的是后潑冷水。市里總要有一兩個正面代表的,即使沒這件事,我也要努力爭一爭。女主持人十分上道,首先問了我創(chuàng)業(yè)的經(jīng)歷,我自然簡單敘述了一番,其中雖然很多收獲和喜悅,也不乏艱苦和困難,這不是夸大其詞,而是我親身經(jīng)歷過的。在問到有沒有家庭的援助后,我倒是很坦誠,感謝父親對我的培養(yǎng)和幫助,又謝了幾個商業(yè)界的前輩,倒是沒有一個漏下。從電視訪談出來,我又讓司機送我回公司,小萬也在車上。我松了松領帶,“屈小姐今天來公司了嗎?”他搖頭,“沒有,屈小姐今天一大早就讓人來人事部取走她的檔案,看樣子是不打算再做了?!?/br>我點點頭,算是聽到了,想來也是,屈萍萍以后應該不會來了,做了這種事,屈副部長大概也是很生氣的,在我離開后,有關她和私家偵探的交易內容已經(jīng)白紙黑字的送到屈副部長的桌頭,他即使再縱容自己的女兒,惹下這樣一件不必要的禍事,內心估計也是夠嗆。我不知道屈副部長心里怎么想,只是做好了他以后找我麻煩的準備。我和明致大喇喇的跑到他面前,還當著眾人的面承認彼此是情侶,不下于是硬生生的打了他耳光,這親家沒做成反倒成了仇家,他們是要臉面的人家,絕對不會讓我這樣隨便侮辱。可我并不著急,雖然很多人都說民不和官斗,但我并不害怕同他斗上一斗。我最有利的一面就是我并不是真的只有二十七歲,而是從以后重生回過去的人,我有很多以后的信息是現(xiàn)在人不知道的,比如說,我知道屈副部長本人最大的秘密。我說過我會讓算計明致的那個人好看,這句話并不是開玩笑。屈萍萍嘴巴一碰就讓我的愛人遭受這么大的委屈,我可沒有打算原諒她。她已經(jīng)成年了,并不是小孩子,應該對自己的行為負責。只是如果屈副部長還敢再對我和明致的話,把他這個官員拉下馬,就是我對他所作所為的。屈副部長一直自詡無派無系,他沒有什么背景,是靠自己的力量奮斗上來的,因此所有人都放心他處在現(xiàn)在的地位。但實際上他和下任的領導黨派是暗中來往,這個秘密曝光直到屈副部長調到首都擔任要職才被發(fā)現(xiàn)。上輩子屈副做的順風順水,這輩子有了我,恐怕就沒這么容易了。月底,白國棟打電話給我,“阿楚,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報紙上都再傳你是個同性戀的消息?”我懶洋洋的道,“消息呢?”白國棟說,“被我壓下了,父親聽說是你,也顧不得和我吵架,替我打電話給那幾個媒體界施加壓力?!卑讎鴹澋母赣H和我母親是青梅竹馬,母親也是軍政家庭出生,只是她和女孩子,再加上和幾個舅舅關系疏淺,自從嫁給父親后,就很少攙和這一塊的事,不過她仍然和白家的人關系良好,否則我和白國棟也不會從小就認識。我說,“這不就行了,總歸是播不了的,他們只是想你討人情而已。”他想了想,就明白了其中的關聯(lián),上次他們口說無憑的事早就惹到白家和我,白家覺得丟臉,隱忍不發(fā),我也沒有特別的動作,只是警告了幾句。所以這次涉及到我的新聞,自然賣給我一個面子。只是白國棟還是皺眉,“可你的事怎么會曝光出來?你的事雖然我們這圈子的人都知道,但是他們哪里敢亂說,說了還不被你抽筋拔扒皮死?”我正在看著電視上我的訪談節(jié)目,我上輩子只做過一次訪談,那時候沒什么經(jīng)驗,眼睛都不知道看鏡頭,后來播出的效果差強人意,但這次上鏡形象還不錯,我覺得很滿意?;仡^道,“和你們沒關系,我是礙到其他人的眼了,不過沒關系,我可以對付的來?!?/br>我想,做這件事的大概就是屈副部長吧,他大概氣不過,終于想通過給我一個小教訓,娛樂雜志不可信,我上了這期頭條,名聲即使會變壞些,但也不會壞到哪里去,即教訓了我,又不至于讓我父親為我和他較勁,他打得一手好算盤。可是這終究威脅到我了。我早說過,他如果動手了,就不要怪我心腸狠辣,至他于死地。……這件事最生氣的是父親,他給我打電話時候都有些口不擇言,“說!你是不是真的在外面玩男人!”他估計是從白國棟父親那里聽到的消息,白國棟父親一直覺得我成熟穩(wěn)重,不會干這類事情。因此不把這類傳聞放到心上,但父親覺了解我的品性,一聽之后。我也不想隱瞞,“明致不是我的情人,我打算和他一輩子的。”父親咬牙切齒,“逆子,你給我馬上回來,滾回來!”他的聲音大到我在書房門口就聽見了。我整理了一下衣服,敲了敲他的門,他抬頭一愣,隨后拿起一個煙灰缸劈頭蓋臉的就像我砸過來,“好啊?!彼穆曇艉孟袼撼哆^后的碎布,從牙縫里面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你這是已經(jīng)有恃無恐了,來和你老子攤牌了!”父親一向是最和氣不過,外界人都叫他儒商,可這時候氣得連‘你老子’都冒出來,可見他有多么的生氣。我接住那個煙灰缸,把它放在書桌上,“我沒沖動,也沒胡思亂想?!蔽衣曇舨⒉淮?,但足夠清晰,“我們的孩子再過兩個月就出生了?!?/br>父親再度愣住,“孩子?”“代理孕母生下的孩子,是兩個男孩,他們會在美國出生?!?/br>父親深吸一口氣,“肖楚,這個消息你瞞的真嚴實啊,我看你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了?!?/br>恰恰相反,我從沒有這么清楚我想要什么,再看父親,他已經(jīng)面色疲憊,不知道該說什么了,“你不注意自己形象?你不知道這會給你帶來多大的印象?你今天就是娶一個窮人家的女兒我都不會說話,但是,你怎么”我淡淡的道,“商人本逐利,即使我喜歡的是男人,只要我有本事,他們都會上趕著和我合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