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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下了狠手,足足打滿了三十下才罷手,打完后李常樂的屁股腫的比壽桃都紅,皮rou都滲出了血絲。 李常樂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啊,晾著屁股趴在床上。 “我娘這是要打死我!” “嗚嗚嗚她這是不想要我這個兒子了,然后再生一個!” 聞歌在身后幫李常樂上藥,特制的透明藥膏涂抹在傷口處瞬間帶走脹痛的灼燒感,一股清涼深入皮下,立時就沒有那股掛心撓肝的疼痛了。 李常樂掛著大鼻涕回頭驚奇,“你這是什么藥?。吭趺幢葘m中的凝玉霜還好用?” 在李常樂床頭邊放著一個掌心大的翠玉圓盒子,就是他口中宮中御制的凝玉霜,打完李常樂公主就派人送來了。 “這是我自家配制的傷藥,藥性裂治傷快?!?/br> 李常樂吸了吸鼻涕,心想道不愧是武將世家,傷藥就是比普通的藥效果來的好。 “你多給我涂點,可痛死我了?!?/br> 聞歌一笑:“不用涂太多,過滿則溢,道理都是一樣的,過會兒等藥膏吸收了再叫你的小廝來給你涂上凝玉霜,不出幾日皮rou就會長好了?!?/br> “你心里也別埋怨大公主,大公主是做給外面人看的?!?/br> 李常樂撅著嘴巴氣哼:“干脆打死了我放棺材里抬出去給別人看更徹底!” 聞歌眉心一皺,“別這么說。” “啊嘶!你輕點!” “是我連累你了?!?/br> 李常樂憨憨撓頭:“哎呀?jīng)]事啦?!?/br> “這次多謝你,今后一段日子你便在家休養(yǎng),等傷好了,估計外面也太平了。” 李常樂好奇地扭著身子,“怎么說?難不成你知道什么?”聞歌搖了搖頭沒回答,她把傷藥留在李常樂床邊隨后拍拍手起身。 “差不多再過一刻鐘藥膏就吸收了,到時別忘了叫你的小廝來再給你上一層藥。” “好了,我走了?!?/br> 李常樂驚訝:“你要走?” 聞歌應聲:“是,我該走了?!?/br> 李常樂沒想到聞歌這就要走,他還以為聞歌是要一直藏在他家里的呢! 他焦急地在床上半撐起身,大眼睛看著外面黑沉沉的夜壓低聲音:“現(xiàn)下外頭什么情況!你跑出去上哪待?你就在我房里,沒人敢來的!” “我知道,但我這次回京不是為了躲這一時片刻的。” “有勞常樂兄幫我問候一趟家人,如今得知家人尚且平安,我便可以安心去做事了?!?/br> 李常樂有種不好的預感,他看不清聞歌前方要走的是什么路,但是他本能的知道那一定是刀山血海! “聞歌!” “你!你不要命了?” 聞歌粲然一笑,燈花落進瞳孔,猶如浩然星辰。 “我最是惜命?!?/br> *** 從大公主府離開,聞歌便讓狼桃單獨行動。 “狼桃,現(xiàn)下有個任務交給你?!?/br> 狼桃立即應聲:“侯爺吩咐!” “你去護城河東邊十丈遠處,那里有一顆柳樹,待寅時黎明前后,你在樹下河面上放一盞花燈。隨后迅速出城找個地方藏起來,等我去找你?!?/br> “是!放完燈我不能來找侯爺嗎?” 聞歌瞥他:“又不聽話?” 狼桃立即搖頭:“狼桃在城外等侯爺!”說罷少年如夜晚出動的獨狼消失在夜色中。 見狼桃離開,聞歌遙看天邊若隱若現(xiàn)的東啟星,露出一抹志在必行的笑容。她怕李常樂受到牽連,不曾有半點讓他表露出自己在京城的跡象,但太.祖母與自己不愧是心有靈犀,今日李常樂終究是帶了消息出來,幫她們通上了消息。 “堪比東星”,就是這一句。 聞歌平素里愛好不多就兩個,一個是俯瞰蒼生,一個是遙望宇宙。她自小在家中建了一座觀星臺,夜晚云淡風輕的時候觀星效果極好,她曾對太.祖母說過,每日天亮前后,在東邊掛著的那顆最亮的星星叫啟明星。 而那觀星臺上啟明星之下,正好對著護城河邊的一顆百年柳樹。 這一套暗環(huán)除了她們祖孫二人沒有第三個人知道,就是叫人聽了去,也注定猜不出這其中的暗藏的聯(lián)系! 太.祖母的意思非常明確,啟明星出現(xiàn)之時,若是能看到花燈,那便是知道她回來了! 夜色越來越深,街上敲起了禁宵的梆聲,聞歌先去偷了身衣服,隨后又摸進別人家偷了不少武器,這一晚上京城不少人家都悄無聲息的遭了賊。 聞歌把自己全副武裝,然后靜靜的等待黎明到來。 --- 忠毅侯府。 臥房中,老太君正在安然休息。 聞老太君好似做了個夢,夢里輕輕蘇醒,醒來看外面的天色還沒有亮。老人家年紀大了,夜里總是覺少一些。 “素云,幾時了?” 趙嬤嬤掀開簾子走進屋內(nèi)。 “夫人,寅時過半了。” 兩人幾十年主仆,大半輩子都過去了早已不是一般的主仆情分,趙嬤嬤見老太君暗淡的臉色內(nèi)心憂慮。 “夫人,不若再歇會兒吧?就是睡不著,閉眼躺一躺也好,這段日子來,您的臉色越來越差了。奴婢真的擔心您身體吃不消。” 老太君含了口夜茶漱口,微微嘆氣:“年紀大了,覺就少了,我不礙事的?!?/br> “天也快亮了?!?/br> “陪我出去走走?!?/br> 主仆二人在侯府的廊道間慢慢走著,幾步之外就走到了小侯爺?shù)脑鹤?。自小聞歌就是和老太君一起住的,兩個院子之間連道墻都沒有。如今聞歌出門,一路上的驚險危機雪花一樣的往京城里送,老太君表面上什么都不說坐鎮(zhèn)侯府穩(wěn)定大局,但貼身人趙嬤嬤知道,夫人從侯爺離開后就沒睡過一個安穩(wěn)覺。 看到院子里那座孤零的觀星臺,老太君面上露出些回憶的暖色。 “歌兒自小就愛玩兒這個,那么小的一個孩子喲,我天天怕她摔下來?!?/br> “是呢,咱們家侯爺,自小就喜歡登高望遠,如今長大果然也是這般的有志向?!?/br> 老太君驕傲地點點頭,也不知怎么心血來潮想要上去這觀星臺上看一看。 “夫人,小心些?!?/br> 趙嬤嬤和老太君互相攙扶著爬上了觀象臺,這觀象臺當初建造的時候老太君怕聞歌人兒小會掉下來,所以四周加固的非常結實。 當初保護小時候的聞歌,如今保護她這身老骨頭。 兩位老人爬上了觀象臺,高空風速清涼,爬了這一遭累出一層薄汗,天邊濃稠的黑色逐漸稀釋,一顆璀璨的星星遙掛在東邊的上空,耀眼奪目。 “你看,那顆東星,就是歌兒說的啟明星。” 與此同時在這天色青白交匯之際,正對著啟明星下的城外護城河東邊的河面上飄起一盞花燈。 老太君掩蓋在袖口下的手心驀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