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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他想得太甚,都出現(xiàn)幻覺了。索性什么也不管了,垂著頭閉著眼任淚水無聲崩潰地流下。與口唇邊狼狽的殷紅混在一塊都不知變作了什么味道,又腥又咸又苦又澀。直到身體被放到床上,耳邊響起一聲嘆息,“既然離開我能過得更好,又怎么把自己弄成了這樣?”分明是景灝天的聲音。云初恍惚間聽得他的心疼和不忍,以及,難以言說的痛。教他生生愣住了。稍稍緩過氣,睜眼看到景灝天一只手伸過來,捏著一塊帕子,仔仔細(xì)細(xì)地幫他把臉上的淚嘴角的血都擦凈了。景灝天臉上全沒了方才的冷淡和嘲諷,認(rèn)真盯著他的臉,幫他細(xì)細(xì)擦著。眼睫低垂著并沒有看他,云初卻覺得他眼中水光浮動,竟像是強(qiáng)忍著淚的。不覺心里就是一痛,卻是暗暗在薄被下使勁握緊了拳,鈍圓的指甲都掐到掌心里,才能壓制住自己不去擁抱他。直到景灝天眼中的水光終于掠去,他才抬頭看著云初,拿手里的帕子給他看?!暗降资鞘裁疵『枚硕说貢妊??怎么不去看醫(yī)生?”低聲私語的一句話,卻是無比沉重的牽掛。云初沒去答他,只是從他手中抽走帕子,自己擦著手掌的血,又從柜上拿了藥瓶,倒了兩粒藥在手心里。景灝天起身去窗邊的臺面上倒了一杯水來,遞給云初裹著水吞服了藥片。又連續(xù)喝了兩杯水,那蒼白的人才嘶啞著聲音說了句,“沒事了。”景灝天坐在床沿,看云初呆呆愣愣地望著他,嘴角略微扯了一下,笑得既勉強(qiáng)又難看,“云初,你要我放開你,我便放開你。一切如你所愿,但你總得顧好自己。否則的話,我怎么放心?”云初卻不敢看他的眼睛,只是垂著眼睫,也不答他的話,只是說,“你是受了邀請的,怎么不出去跟人攀談攀談?”“那不過是娛樂,有什么打緊?這里安靜多了?!本盀斓氖种敝鞭凵显瞥醯哪?,半個月不見,臉色竟差成了這樣?!澳隳樕缓每?,躺下去睡會兒吧,我陪你?!?/br>說著,按著云初的肩膀讓他躺下去,拿薄被將將蓋住了他,只露出一張瓷白的臉。景灝天靠坐在床頭欄桿,一只手掌伸進(jìn)被子里,輕輕握住了云初的。另一手為他捋著額發(fā),臉上是少見的溫和顏色,“睡吧?!?/br>云初怔怔看了他一會兒,終于什么都沒說。只是輕輕地閉了眼睛,卻一直沒真的睡著。手掌上傳來干燥的暖熱,是屬于那人獨(dú)有的溫度,是只屬于徐云初一個人的溫度。景灝天從來不曾吝嗇給予,哪怕是他已經(jīng)如他所愿放開了手,也只想用這種方式來陪著他,讓他安心。當(dāng)一個人的感情已經(jīng)超越了占有,只求能在情人的身邊多留一刻也好,那該是怎樣的一種犧牲,和絕望?景灝天,愛他愛到了,哪怕用絕望去愛。薄被下的手指緊緊地,緊緊地扣住了那只輕輕攏著自己的手掌,而后,隔著衣衫,貼在了自己心口上。景灝天,你一直在這里。永遠(yuǎn)都在。*******************************************************************************床上交纏的身體漸漸停止了律動,釋放過后男人緊緊抱住了懷里的人,喘著氣伸手去為情人擦拭滴落在眉心里的汗水。云初兩眼失神地盯著屋頂?shù)牡鯚?,視線被晃動的發(fā)梢裁成一格一格的間隙。東藤介野撐起上身仔細(xì)看著他,寵溺地低頭將他嘴唇含住,綿綿密密吻著,間或發(fā)出滿足的輕嘆。“云初,你真的,叫人高興得不知怎么辦才好?!?/br>云初怔怔望著他,半晌才動了動嘴角,“別忘了你答應(yīng)我的,那個人如果不愿跟你合作軍火交易,你不可以強(qiáng)迫他。更不能傷害他?!?/br>這話一說出來,東藤介野臉色即是一沉。方才的旖旎歡愉,只像是水波一蕩,頃刻無痕了。然而東藤什么也沒說,只是依舊拿手指細(xì)細(xì)繪著云初的眉骨眼梢,頓了一會兒才淡淡一笑,“你們民國人就喜歡搞這種事,云初,對我來說,眼前的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不在乎你是為了什么才愿意跟我上床,我只在乎我得到了你。至于你的心,”東藤介野的手掌沿著修美的頸線滑落,擱在云初的胸口,一點(diǎn)一點(diǎn)用力按壓上去,“當(dāng)我們有了牽扯不清的rou體關(guān)系以后,總有一天,這種關(guān)系在你的心里,會長出些什么來的。云初,我很樂意用時間來見證,這里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染上我東藤介野的顏色。直到你完完全全變成我的。”光陰如流水三疊,很多事都會慢慢偏離原來的軌道,人心亦是如此。再何如深刻的愛戀,也會隨時光流逝消磨殆盡,當(dāng)多年以后從心底里翻閱到時,不過剩了意味復(fù)雜的無奈一笑。云初聽著他的話,忽然渾身泛起了一陣寒疹。東藤介野這意思就是永遠(yuǎn)都不會放開他的了,哪怕是死,也會先一槍打死了他,再同歸于盡吧。微微閉了閉眼,罷了,既然自己撞進(jìn)這個局來,他也沒打算全身而退。只要那個人好好的,他已經(jīng)無所謂了。感覺東藤介野擁著他的手臂緊了緊,云初看得上方的那張臉露出幾許意味不明的笑,聽他說道:“所以說你和拓人真的太像了,云初。你知道嗎,在拓人十八歲的時候,他愛上了自己的老師,當(dāng)我不同意他們見面的時候,他就總是跟我找碴。但是那又怎么樣,我讓那個老師自己去拒絕拓人,不然的話,我就殺了他的妻兒。所以當(dāng)拓人最終在我懷里軟化的時候,我覺得其實(shí)那個征服的過程,也很讓人快樂?!?/br>手指在云初胸前,一點(diǎn)一點(diǎn)觸碰那些啃咬出來的痕跡,再一個一個輕吻過去。東藤介野的聲音悶悶地從胸口傳來,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輕慢,“所以,就算你現(xiàn)在心里還有景灝天,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對于你來說,你把自己給我不過是一章交易??墒菍ξ襾碚f,這卻是把景灝天從你身體里心里面擠出去的一個機(jī)會。云初,謝謝你給我這個機(jī)會?!?/br>東藤介野手臂忽然抄到云初腿彎處將他身體打開,□重重一挺貫穿懷里的身體,又開始了一輪瘋狂掠奪。*******************************************************************************林肯車開得極慢,在軍區(qū)入口前停了下來。警衛(wèi)看到車上的中將大人,齊整地沖著東藤介野鞠了個躬,又筆直地站好了。云初坐在駕駛座上手里握著方向盤,有些為難地把臉轉(zhuǎn)向東藤介野,“你們軍區(qū)重地,我就不進(jìn)去了吧?!?/br>“不怕。我說了要教你打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