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3
書迷正在閱讀:墻外西塘月、穿成頂級流量后男主和反派成了我的迷弟、惡毒男配要洗白[快穿]、女主又在改劇本、重生之醒悟、祖上有零、老婆的量詞是一只、當兒子養(yǎng)的寵物變成富豪了、我和男配在狗血文里HE了、絕對控制
這話說的,若不是兩人向來不對付,宜妃差點就要信了,這人嘴皮子也是,如今什么想您愛您不離口,端的會哄人。 “那坐下玩一會兒?!币隋S口道。 她原是將她一句,不成想,崇嬪這個憨子,真的招招手,叫人搬太師椅過來,穩(wěn)穩(wěn)當當在她下位坐了。 這嬪位就是個分水嶺,若是小貴人,她的態(tài)度能自如些,說句逾矩的話,高位妃嬪掌握著低位妃嬪的生殺大權,但一般人顧忌著名聲,不肯明面上來。 但嬪位就不同了,這是主位一樣,就算有任何詰問、指責,那都是要過皇貴妃、老祖宗的耳。 若是得寵,這萬歲爺也是要問一句的。 “這些日子,一個人在乾清宮,可還習慣?”宜妃纖指捏著杯蓋,慢悠悠的刮著杯中茶水浮沫,一邊問道。 這話問的有意思,看似問了,實則沒有具體方向。 是沒有妃嬪相處不習慣,還是在乾清宮一個人伺候萬歲爺舒爽。 這是多少人盼不來的差事。 蘇云溪知道她什么意思,但也不想如了她的意,只惆悵開口:“您是不知道,這乾清宮啊……”說著她恭謹?shù)男辛硕Y,便板著臉一句話不說。 宜妃看著她的面色,有些懵,所以,她這是學著她了,說話行事都一半,剩下的一半叫人去猜。 這崇嬪長進了,終于知道宮中的行事之道了。 但她神色中那種隱隱的得了便宜還賣乖,被宜妃敏銳的捕捉到了。 這也太氣人了。 蘇云溪看著她眉梢微微一挑,就知道她心中不虞,轉而說起旁的來:“御花園里頭的紅梅開的好,您要不要也去瞧瞧?” 宜妃心中詫異,還在想,難不成真的是要來尋她玩的。 兩人之間的交情,什么時候到這種地步,她都不知道。 當她聽到說把易常在也叫上的時候,心中不禁了然,她這是順帶的。 然而閑著也是閑著,跟誰出去玩不是玩,再說,跟崇嬪一道玩,她的名頭自然能傳進萬歲爺耳朵里,就這便成了。 一行三人,帶著各自的奴才,便組成一個很長的隊。 蘇云溪施施然的走在左邊,小算穩(wěn)穩(wěn)的托著她的胳膊,金釧也在一旁護著。 宜妃是有孕過的人,她看著這架勢,漸漸的琢磨出三分來,看向崇嬪的眼神就變得意味深長起來。 她這一路就仔細觀察,見她行事自如,神色間顧盼生輝,并沒有有孕之人那種萎靡不振的感覺。 等坐下紅梅下歇息的時候,她便隨口道:“這一到冬日就不知道吃什么好,崇嬪在乾清宮可吃了什么不一樣的?” 蘇云溪隨口道:“昨兒一道生汆丸子不錯,說是什么長江撈出來的,千里迢迢運過來,都是活物,倒也新鮮?!?/br> 說生汆丸子,宜妃就以為是牛羊rou的,但是長江撈出來的,自然就是魚了。 她連魚都能吃,宜妃搖著團扇的手頓了頓,一時間有些不知道心里也有些拿不準。 “做成魚丸好吃,這清蒸也不錯?!闭f著她笑道:“臣妾是什么都愛吃的,水晶膾之類的也成。” 聽來聽去,宜妃算是聽明白了。 “你是個愛吃rou的,竟也這般瘦。”她道。 這宮里頭不是沒有愛吃rou的,那張庶妃就愛吃rou,也許是年歲上來了,端生的膀大腰圓,比有些粗實嬤嬤還要強壯些。 因此宮中很有一段時日,宮妃星點rou都不會碰的。 特別是宮里頭的老人,略微上了些年紀,有張庶妃這個前車之鑒,簡直日日自省。 蘇云溪捏了捏自己的臉,不以為意道:“只要穩(wěn)定的吃,胖不了?!?/br> 她一直都愛吃rou,無rou不歡那一種,要是那一頓沒有rou,對她來說,跟沒吃飯一樣。 宜妃笑了笑,沒有接話,小姑娘自然是怎么吃都不會胖的,但是她們這些宮里頭的老人,都不年輕了,自然不能再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 宜妃抬眸看向臘梅,神色有些怔忡,冬日的梅花,在一片枯寂中,特別的溫暖人心。 那么生性靈動,宛若海棠的崇嬪,對于萬歲爺來說,是不是就像這寒冬臘月里頭的一枝梅。 并不是最出色的那個,卻是最難得的那一個。 宜妃唇角的笑容,往下壓了一瞬,轉而又勾起來,仍舊是那副笑吟吟的模樣。 而蘇云溪坐了一會兒,便叫金釧去拿茶水點心了。 宜妃就看著金釧從食盒中,一一拿出點心來,倒都是些尋常的,但種類繁多,每樣都小小的,擺著精致的花樣。 她原以為是擺著好看的,崇嬪斷然吃不了兩塊,誰知道對方是都不浪費。 瞧著崇嬪一口一口吃的優(yōu)雅,但是碟子里頭的東西,卻一點點消失。 不是做樣子,她是真的吃。 蘇云溪吃了點墊肚子,這才隨口讓了幾句:“jiejie嘗嘗?”她知道,這后妃用膳的時候,向來跟貓似得,數(shù)幾粒米,吃幾口菜,便飽了。 她剛開始的時候,決定入鄉(xiāng)隨俗,也少吃一點。 但是餓得慌。 沒到頓數(shù)的時候,她就餓的受不了,這才變成一日多餐,再慢慢吃正常回來。 都以為她是懷孕才愛吃,只有她知道不是,她就是這么愛吃,一頓不吃虧得慌那種。 而像宜妃這樣,甜甜的點心沾沾呀就放下了,才是正常的。 她沒有接著再勸,而是又喝了幾口甜湯,整個人暖暖的,這才袖手又看向梅花。 “這花能吃嗎?”她問。 聽到她問這個,宜妃頭一次繃不住面皮子,這是個什么人,旁人賞梅,賞其高潔,賞其孤芳自賞。 她倒好,賞其能不能吃。 “怕是不能?!彼郎厝岬幕?。 蘇云溪從里頭聽出了些許咬牙切齒的味道,也覺得這提議有些過分,便悄悄的紅了臉,別開臉故作無事,望著一樹綠萼發(fā)呆。 有宜妃在的時候,易常在特別的安靜,總是柔柔的笑著,規(guī)矩柔順。 三人閑坐了一會兒,臉面上的話說過了一陣,便有些無話。 不知道怎么的,說到春令身上去了。 畢竟宮中傳言頗多,都說她近來得寵,但是萬歲爺不肯抬舉,沒給位份什么的,眾人一時在觀望。 若是萬歲爺真的稀罕,給了位份出來,自然有相應的應對法子。 但是對于宜妃來說,這是她推出來的人,早早的就灌了避子湯,這輩子也別想開懷了,縱然得寵也無礙,更別提還能給面前這個疑似有孕的崇嬪添堵,那就再好不過了。 “早先遠遠的看了春令這丫頭一眼,端的是柔媚端莊,明明在教坊司那地界養(yǎng)出來的,偏偏眼神清純若白蓮?!?/br> 宜妃不住口的夸。 蘇云溪聽罷,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一邊道:“是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