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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蘇河,最后咬牙似是做了一個極大的決定般。下一刻,蘇河只覺得懷里一空,本是該在他懷中的甜甜圈此時正攀在安布羅斯手臂上,閉著眼睛狠狠地咬著他的手指,不讓他抬起手攻擊糯米滋。幾名護衛(wèi)見安布羅斯被一人兩貓挾制了后,都有些發(fā)懵,也不再圍成圈向他們逼近了。他們也不想看到安布羅斯有什么閃失。陳老板的臉瞬間青了,難掩的恨意由心而生,恰在此時,吧臺上閃過的一點寒芒吸引了陳老板的視線。......霍利頓剛一進門,便看到了陳老板從吧臺上偷拿了一把小刀,正蓄意往蘇河背部扎去。他一個快步便單手掐起陳老板的咽喉,緊接著一個掃腿便讓他狼狽的跪倒在地。其余的傭兵們一擁而進后,則是開始與其他護衛(wèi)們眼觀鼻鼻觀心起來,本是該兩方對峙的場面此時卻是靜默一片。安布羅斯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一幕,很是不解霍利頓怎會如此對待陳老板,要知道當時霍利頓特意找他為陳老板打點人脈的時候,那態(tài)度語氣可都誠懇的不得了,怎么現(xiàn)在霍利頓看陳老板的眼神就如同看待垃圾一樣?霍利頓用腳踩著陳老板的腹部,眼神不善地看著他:“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再頂著我的名義出來招搖撞騙,嗯?”此刻陳老板因為窒息感額頭上全是冷汗,他在看到霍利頓進門的一剎那,才發(fā)覺命運的天平早就不向他那邊傾斜了,原本以為可以污蔑陷害的人此刻間卻成了令人忌憚的對象,這讓他簡直就是悔不當初。明明他原來擁有令人艷羨的一切,生意不錯的小飯館,如魚得水的人脈......現(xiàn)在卻什么都沒有了......還有可能因此搭上自己的后半生!陳老板的身子像是在砧板上的魚一樣來回掙扎扭動,蒼白毫無血色的臉上滿是驚疑不定的神情。“求......求你......放過我?!标惱习宸畔律矶伪拔⒌钠砬笳?,只覺得雙腿發(fā)軟,他能感覺出霍利頓的動作是認真的,如果不及時求饒的話,很有可能會被他扼住喉嚨窒息而死。陳老板瘋狂地想要掙脫開霍利頓的桎梏,安布羅斯看著這一幕只覺得有些錯亂。“霍利頓,你這是?”霍利頓往地上啐了口,“以后我和他沒關系,他的店也讓我給砸了,少聽他胡扯?!?/br>安布羅斯面色一滯,神情明顯不愉,他陰狠的瞥了陳老板一眼,倘若他再看不出眼前是什么局勢,那他可就是蠢極了。霍利頓的話完全與陳老板之前的說辭不同,該聽信誰的一目了然。這人,剛才竟然如此面不改色的欺瞞于他,還真是可惡!安布羅斯眼神示意了一下,上一刻還有些囂張跋扈的護衛(wèi)們都屏息收斂了,佩刀也都皆收入鞘中。蘇河見護衛(wèi)那邊先緩和了,便也松開了握住安布羅斯的手。甜甜圈雙眼迷蒙,懵懂的看了眼蘇河,輕軟的呢喃了一小聲后,身子便如同枯葉般從安布羅斯身上松離墜落。蘇河連忙彎腰上前一撲,將甜甜圈接個滿懷后才長抒一口氣,它身上本就有傷,按這個高度要是摔到地上那可就出大事了。糯米滋凝視了片刻后,身子也驟然一倒,眼看就要栽歪著從安布羅斯的脖頸下掉下去。正抬頭的蘇河看到這一幕后下意識想接糯米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自己懷里還抱著甜甜圈......蘇河剛想抽出一只手來接糯米滋的時候,安布羅斯便手臂一彎,輕輕托住了糯米滋。糯米滋:......“謝謝?!碧K河有些意外的看了眼安布羅斯。糯米滋本是蜷起來的爪子在安布羅斯的手臂上不斷收緊,該死的家伙,要他多事了嗎???作者有話要說: 白天被導師叫去改論文了(頭痛)肝論文肝文,雙倍的快樂(抱頭痛哭)我wb可見導師突如其來的通知QAQ一更先奉上,明天補二三更~感謝給鐵頭娃地雷的小天使們!:毛毛5個;天使佳2個;木木梅、米需、蓮殤、false、少俠腿軟嗎、尋找微笑の幸福、辭墨笙聲聲、Spoliers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森嶼78瓶;純色須知50瓶;我愛學習30瓶;飛雪似他落心間、蓮殤、吳邪小天使、嶺嶠微草20瓶;小寶子11瓶;VVVL、愛吃西瓜、微笑的云朵兒、抽風也要萌萌噠、染柒、密嗎、zzz、林恩Lynn10瓶;惡貫滿盈9瓶;小籠包6瓶;Patch·Sprite、青霄喵、孤墨陽、別來春望、鏡子呀、桃實5瓶;繾黔4瓶;喵小四、迷迷蛙3瓶;33627925、蒲公英的許愿、冬瓜燈、綿綿思遠道2瓶;壹心不亂、暗夜、輕七尺、十二少一、蕥、墨蓮月下、Spoliers、Anselin、藍藻、落落ccc、大豬蹄子、梔吱吱呀、止言、稀里嘩啦、萩萩、mong主、檸檬怎么圍繞著我、花朝1瓶;鐵頭娃瘋狂比心ing~章節(jié)目錄自討苦吃安布羅斯感覺到手臂一痛,有些莫名其妙看了糯米滋一眼,卻發(fā)現(xiàn)它只直勾勾地盯著蘇河看。他也就把這個糯米滋的這個反應看成了應激行為,便沒在意了,現(xiàn)在他更在意的是陳老板。“霍利頓,那他要如何處置?”安布羅斯原本緩和的神色又染上幾分陰鷙。霍利頓松開了扼住陳老板的手,“隨你吧,我嫌臟了我的手?!?/br>安布羅斯:......敢情他們護衛(wèi)的手就不嫌臟嗎?陳老板驟然能順暢呼吸后身子猛然抽搐幾下,此刻的他就算再被嫉恨沖昏頭腦,也知道自己是飛蛾撲火踢到鐵板上了。一想起他剛才誆騙安布羅斯的話,陳老板的額際上便滿是冷汗,他木訥地張大了嘴,想要開口卻又不知該從何解釋。陳老板眼角的余光瞟到抱著甜甜圈的蘇河后,眼中殘存的希冀又重新燃了起來,掙扎著就挪動到蘇河的身旁,完全沒有了之前的放肆氣盛,低著嗓子祈求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