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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當(dāng)然打,說不定上次只是他運(yùn)氣好呢!” 易衡見到丁喻白,也是一愣。 原來他就是乾一門的天驕? 這還真是冤家路窄…… 說起來,之前白玉陵偽裝成的乾一門流風(fēng)還將他騙了過去呢。 易衡有些無奈地站上了擂臺,“丁道友,請?!?/br> 丁喻白僵硬地笑了笑,飛身上臺。 這一次他不敢再托大了,謹(jǐn)慎地將玉笛握在手中。 領(lǐng)悟了劍意的劍修,就算是修為要低一些,也是萬萬不可小覷的。 他已經(jīng)吃了一次虧了,絕對不能再吃第二次。 “易道友,你不換一把劍嗎?”丁喻白指了指易衡手中的木劍,咬牙切齒地說道。 易衡輕笑一聲,拿起劍來摩挲了一下:“不必?fù)Q了,這把劍挺好的?!?/br> 丁喻白只覺得頭皮又開始涼颼颼的了。 兩人的對決正式開始,所有人都緊緊盯著臺上,生怕錯過了什么細(xì)節(jié)。 丁喻白深吸了一口氣,周身靈力匯聚,拿起玉笛放在嘴邊。 一陣哀怨凄婉的笛聲響起,讓在場的很多人心神一震,仿佛看到了極為恐怖的畫面似的。 易衡也愣神了片刻,但很快,他就反應(yīng)了過來。 丁喻白的笛聲是一種音波攻擊,是靈力和神識的雙重攻擊。 易衡雖然清醒了過來,可大腦依舊有些嗡嗡的,行動上遲緩了不少。 他揮出一劍,被丁喻白擋住。 丁喻白察覺到他的變化心中一喜,笛聲的節(jié)奏一變,更加激昂了一些。 音波一道一道地在易衡的耳邊震動著,他輕輕揉了一下耳朵,神色凝重。 丁喻白的實(shí)力其實(shí)一點(diǎn)都不比他弱多少,上一次的戰(zhàn)斗之中他能取勝,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丁喻白小瞧了他。 易衡努力地冷靜下來,尋找破局的契機(jī)。 丁喻白吹的是笛子,每隔一段時間,會有一個很短的間隙用來換氣,在那一秒中的時間內(nèi),他的笛聲會短暫地暫停一下。 易衡想起了自己第一次和白衣劍客對戰(zhàn)的時候。 那個時候,他一心想要阻擋,卻忘記進(jìn)攻才是最好的防御這個道理。 他深吸了一口氣,眼神變了變,在笛聲停止的那一瞬間,迅速出劍。 丁喻白沒想到他竟然能抓住這個間隙,慌亂地躲開這一擊。 易衡乘勝追擊,連出幾劍,將丁喻白逼到了擂臺的邊緣。 最后一劍揮出,劍風(fēng)又一次擦著丁喻白的頭皮閃過,他的假發(fā)掉到了地上。 “我敗了?!边@一次,丁喻白輸?shù)男姆诜?/br> 他用的是自己趁手的武器,易衡用的卻只是柄木劍而已。 他敢大膽地斷言,易衡在劍道上的造詣,年輕一輩無人能及。 易衡見他心悅誠服地認(rèn)輸,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 他從地上撿起了丁喻白的假發(fā),遞給他:“抱歉,道友?!?/br> 這一次,他其實(shí)還是故意的。 林慕在臺下看著呢,他可不想讓丁喻白以帥氣的一面出現(xiàn)在她面前。 丁喻白摸了摸自己的寸頭,嘆了口氣:“沒事的,這樣其實(shí)也挺好?!?/br> 來之前他還想著讓易衡知道什么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結(jié)果自己卻被狠狠收拾了兩頓。 丁喻白的心里突然有些挫敗。 這種感覺,在看到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臺下的林慕的時候達(dá)到了頂峰。 對視的一瞬間,丁喻白慌亂地躲閃開了眼神。 她為什么會在這里? 難道是知道他在這,特意跟過來的嗎? 丁喻白的臉色微微漲紅,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打算問清楚林慕的名字,一抬頭就看到他心心念念的姑娘飛撲進(jìn)了易衡的懷里。 丁喻白:…… 又是易衡,他好恨! 易衡余光瞥到丁喻白的臉色,下意識地伸手?jǐn)堊×肆帜降难?/br> 林慕困惑地抬頭看他一眼:“怎么感覺你有些怪怪的?” “沒有,你多想了?!彼蚜帜降哪X袋按在自己的懷里,不讓她回頭去看心碎的丁喻白。 “不對,你肯定有什么事情瞞著我?!绷帜綇乃膽阎袙觊_。 她看向臉上寫滿了失去夢想四個字的丁喻白,瞇了瞇眼,似乎在努力辨認(rèn):“你就是之前在街上夸我長得好看的人吧?” 明明是挺好看的一個小帥哥嘛。 所以易衡說他是一張普通臉,難道是吃醋了? 林慕拍了拍丁喻白的肩膀:“兄弟,謝謝你啊?!?/br> 易衡已經(jīng)黑著臉走下臺了,他有預(yù)感,林慕這個不靠譜的女人絕對會嘲笑他! 果然,身后傳來了一陣放肆的笑聲。 背上一沉,林慕整個人壓在了他的身上,在他耳邊輕聲說著:“哎呀,吃醋啦?害羞啦?” “我沒有!”易衡漲紅著臉否認(rèn)。 “你沒有你臉紅什么?” “剛剛比試,累的?!?/br> “誒~我不信!” 鐘無期欣慰地看著兩人的背影,覺得易衡終于是做了一件人事。 這頭不開竅的豬啊,終于要拱到白菜了! 第44章 044 青云村 一日后, 乾一門的一眾弟子向鐘無期辭行。 看著那靈舟漸漸消失不見,鐘無期神色有些凝重,嘆了口氣。 這場切磋, 表面上看易衡有找回來場子, 可也暴露出了靈劍宗最大的問題。 弟子之間的斷層,實(shí)在是太大了。 “易衡?!彼谅晢局? “與丁喻白切磋的時候,你是不是用初了劍意?” “是,我在山洞之中閉關(guān)兩年, 偶然一次頓悟之下,領(lǐng)悟了劍意?!?/br> 鐘無期心中生出一絲艷羨。 這就是天才??! 他輕輕拍了拍易衡的肩:“有空的時候, 去論劍臺邊講講你的道?!?/br> 易衡點(diǎn)頭應(yīng)下。 他的師弟們的實(shí)力,確實(shí)比不過其他宗門的弟子。 他若是一直在靈劍宗還好,可眼下情況錯綜復(fù)雜,說不準(zhǔn)哪日他就要遠(yuǎn)行。 靈劍宗,得有能立得住的人才行。 易衡師兄要在論劍臺邊講授劍道的消息一放出來,論劍臺邊天天人滿為患。 雖然易衡來的時間不固定,但弟子們卻很積極。 當(dāng)易衡走進(jìn)論劍臺的時候, 直接沒擠進(jìn)去。 “師弟, 為什么這里人這么多?。俊彼麄€人都要被擠變形了,輕聲問著一旁的弟子。 “今天易師兄要來講授劍道,大家都想過來聽聽, 唉,沒想到擠不進(jìn)來啊?!蹦堑茏宇^也不回,生怕被別人擠開。 易衡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他當(dāng)然知道易衡要來講課, 但他進(jìn)不去, 誰來講? “師弟, 能不能讓一下,讓我先進(jìn)去……”易衡拍了拍前面人的肩膀。 “有病吧你,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