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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個無色無臭的東西給他們吃了,毀了某些功能,簡直跟玩一樣。四人確實被嚇住了,連一直吃雞的向后都停下來,看了一下自己最寶貝的地方,一口雞rou噎在喉嚨,梗著脖子,咽不下去了。向前趕忙皺皺丑陋的臉,盡力堆出一個諂媚的笑容:“少當(dāng)家先別急,我們真的是聽到了了不得的事情?!闭f著胳膊肘給了向左一下。向左撓著毛烘烘的脖子,粗聲大氣的道:“少當(dāng)家你也知道,我耳朵很好使?!?/br>聶云川用奇怪的眼光看看他:“所以呢?打算用耳朵代替你的子孫根?”向右和向前“噗”地笑了,對上聶云川的目光又急忙憋住。向左嘿嘿一笑道:“少當(dāng)家真愛開玩笑,我耳朵哪兒有那作用,不過是聽聲音比旁人厲害些?!?/br>原來,從萬花樓出來,向家四兄弟約了金貴喝酒。在萬花樓旁邊的酒館喝了兩杯覺得不盡興,金貴便將他們帶到一家十分著名的老字號——全興閣。“那酒樓在金貴離開京城前便在了,菜品好吃,老酒香醇,確實是個好地方?!毕蜃蟮?。五個人便在二樓雅間接茬推杯換盞起來,喝到中間,向左想出恭。但這全興閣因為年代久遠(yuǎn),酒樓內(nèi)地方逼仄,里面結(jié)構(gòu)有些繞。向左喝多了,彎彎繞的找錯了方向,走到走廊盡頭一處門前。那門跟茅廁的門很象,向左也沒仔細(xì)看,伸手推門,沒推開,便借著蠻力用勁一推。就聽見“咔吧”一聲,門開了。向左稀里糊涂地邁步進(jìn)去,卻迎面吹來一陣風(fēng)。“我被風(fēng)吹了一下,有點清醒了。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個很破舊的露臺。露臺下面是窄長的漆黑巷子,黑燈瞎火也不知道通向哪兒,我才知道自己走錯了地方。”向左正待折返的時候,卻意外聽到漆黑的巷子里,傳來一陣非常輕的交談聲。向左頓時有些好奇,就居高臨下地看過去。巷子很黑,什么也看不見。但向左的聽音辯位一向是鷹嘴山數(shù)一數(shù)二的,支棱起耳朵,將兩人的談話聽得清清楚楚。聶云川聽到這里,皺皺眉頭:“他們是不是提到了姜麟?”“是?!毕蜃簏c頭道:“不知道兩人前面說的什么,我聽見的只有幾句話?!?/br>“一個人說:‘穎王的三千死士,已經(jīng)準(zhǔn)備就緒。’另一個人說:‘那便是按照計劃行事?皇上那邊如何?’‘已經(jīng)病入膏肓,到時候軟禁起來便可?!?/br>聶云川心中咯噔一下,沉聲問道:“還有什么?”“沒了,兩人似乎不知道是進(jìn)了什么地方,我聽見很輕的一聲門響,便沒了聲音。”聶云川皺著眉頭,手指抵在嘴唇上,沒有說話。向右看著聶云川的臉色道:“我們弟兄擔(dān)心穎王并沒他說的那樣對皇位不感興趣,三千死士神不知鬼不覺的調(diào)到京城附近,穎王……恐怕沒有少當(dāng)家想的那么單純?!?/br>“那又如何,他在外面受了十三年的苦,即使真的是想回京造反,也是為了保住自己的位置,沒什么錯?!甭櫾拼ㄕf著,卻有些心慌意亂。姜麟那雙澄澈如黑曜石的眸子總是閃現(xiàn)在眼前,難不成,那單純善良,與世無爭的模樣,真的只是在自己面前裝出來的?向右謹(jǐn)慎地道:“對于穎王來講,當(dāng)皇帝確實沒什么,甚至不能算造反,最多算清君側(cè)。但是對少當(dāng)家來講,便不是什么好事?!?/br>“少當(dāng)家想想,若穎王做了皇帝,你當(dāng)如何自處?自古皇帝都要有三宮六院,要傳宗接代。京城不是鷹嘴山,穎王也不是咱們大當(dāng)家,不娶妻,也能快活逍遙?!?/br>向前接話道:“正是這個說法,我們也是怕少當(dāng)家一步踏錯,沒法回頭。到時候看著人家妻妾成群,高高在上,少當(dāng)家豈不要傷心一輩子?!?/br>聶云川面色沉下來,緊閉著雙唇,半晌道:“太晚了,都去休息吧。”淳王府中,姜沐坤從厚厚的奏折上抬起頭來,面上滑過驚訝的神色:“太子妃?”“是,太子妃帶著皇長孫求見。”丘赫道。客廳中,一個素衣素服的女子靜靜地坐在那里。身材苗條,面容清瘦,卻有一股天生的優(yōu)雅貴氣。她身邊坐著個十歲左右的男童,一雙眼眸骨碌碌地轉(zhuǎn)著,十分機靈的模樣,打量著淳王府有些過分整潔莊重的客廳陳設(shè)。一陣腳步聲傳來,女子和男孩站起身,施禮道:“見過皇叔。”男孩明顯有些懼怕姜沐坤,小聲道:“見過皇叔公”姜沐坤輕輕頷首,算是回禮。兩廂落座,太子妃莊明鳶抬眸看向姜沐坤,道:“父皇病重,太子一切事物打理有勞皇叔了?!?/br>姜沐坤冷聲道:“太子薨沒,本就是國之大事,怎敢疏忽。太子妃不必放在心上,只需照顧好皇長孫,顧好自己的身體便是?!?/br>莊明鳶沉默了片刻,沉靜的雙眸中閃出莫測的光芒,盯著姜沐坤道:“皇叔,關(guān)于太子和您的謠言,明鳶是從未信過的。如今我們孤兒寡母,還得皇叔憐惜?!?/br>姜沐坤雙眸波瀾不驚,手指輕輕扣著茶碗道:“太子妃有母家的萌蔭,哪里需要本王,太子妃過謙了?!?/br>莊明鳶笑笑:“如今朝中議論,皇叔應(yīng)該比妾身更清楚。穎王回京,二皇子蠢蠢欲動。老臣們大多還是支持皇子,皇叔難道一點都不緊張?”“穎王是我的親侄,皇上的親子,本王有何緊張的?!苯謇ぽp抬眼眸,寒光流轉(zhuǎn),莊明鳶克制著卻還是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倒是太子妃,似乎有些擔(dān)心?!?/br>莊明鳶面上笑容僵了一下,頓了頓,看向旁邊的姜景昀道:“妾身一個婦人,還能有什么擔(dān)心的。也不過就是為母之心,為孩子著想而已?!?/br>“景昀是皇長孫,自有自己的福分,太子妃不用過分擔(dān)心?!?/br>“可是……”莊明鳶咬咬嘴唇,終于下定決心的道:“若穎王做了皇帝,景昀便只能是個親王。這皇位……”“太子妃!”淳王的聲音冷到仿佛三九寒天:“你過分逾矩了?!?/br>莊明鳶面色一變,“撲通”跪下來,俯身叩首道:“妾身自知擅論儲位是重罪,但為了景昀也顧不得許多了。皇叔若是能保證百年之后扶持景昀,妾身保證母家定會支持皇叔登上大統(tǒng)?!?/br>第40章要做皇后么姜沐坤鳳眼微瞇,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太子妃。冷聲道:“太子妃這是在詛咒本王斷子絕孫么?”莊明鳶渾身哆嗦起來,卻并沒起身,聲音顫抖卻執(zhí)拗地道:“皇叔已經(jīng)誓言終身不娶,大周國民均知。若皇叔不嫌棄,妾身愿放棄跟景昀的母子關(guān)系,將他過繼給皇叔,侍奉終老。”說著抬起頭,雙目微紅,目光執(zhí)著:“妾身定會遠(yuǎn)遠(yuǎn)離開,永不回京,再不跟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