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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br>苓語剛解了手回來,見葉元深好似要離開的模樣,“葉將軍!”“葉將軍可是要先行離開?”葉元深拱了拱手,“聞卿許久未歸,我擔(dān)心他夜里受涼,去看看?!?/br>苓語從身后小公公那里要來一只手爐遞給葉元深,“我見著他出來時往御花園的方向去了,他出來久了,定也冷得很,你帶一只手爐給他暖暖?!?/br>“多謝,”葉元深接過手爐,沖苓語點了點頭,便向御花園去了。“二公子怎的給葉將軍指了個錯的方向?”童大人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須,邊走邊笑瞇瞇的看著苓語,“老夫可是剛從御花園回來,也并未見到那位將軍夫人???”乾離耳力都十分驚人,再加上這童大人有故意抬高聲量,苓語瞥見已經(jīng)走出一段路程的葉元深腳步頓了頓,心下頓時有些不滿,“我聽說雁國從未下過雪,也從未有過如此寒冷的天氣,就連我身為夏國子民,也受不了這冬日寒夜里的冷意,童大人竟頂著寒風(fēng)還有心思到御花園觀賞,果然是老當益壯,實在是苓語所不能比的,苓語佩服!”童大人噎了一下,沒好氣地白了苓語一眼,那和元少年臉上掛著笑,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童大人也不好為難他,更何況那淮陽王就坐在殿內(nèi),若是在殿外同這淮陽二公子無故起了什么爭端,吃不了兜著走的還不是他們雁國一行人。跟在童大人身后的男人冷眼盯著苓語,刺得苓語身上冷意陣陣。“沒用的東西?!?/br>扮成侍衛(wèi)長的男人抬起膝蓋狠狠頂了童大人的后腰,低聲咬牙切齒。童大人也是一把年紀,又不是身子骨硬朗的乾離,被頂?shù)冒ミ习ミ现苯?,一下?lián)涞搅塑哒Z身上,“你這個小孩兒,怎么走路就不能仔細看著?哎呦,老夫的腰啊……”說完,還用拳頭狠狠錘了捶苓語的肩膀。苓語被捶得吃痛,又不能放手,那童大人就掛在他身上,一松手,就會滑下去。“我這一把年紀了,可經(jīng)不起你這么一撞??!”“吵吵鬧鬧的做什么?”崇義帝在大殿內(nèi)也聽到了聲響,他不方便離開,便派了方聞靖出面。“哎呦,靖太子殿下,您可得給老夫評評理,這小孩兒撞了我他不想負責(zé)!”苓語又氣又想笑,一把推開扒著他的童大人,童大人又哎呦哎呦著倒退了兩步,被侍衛(wèi)長一把撈了起來。“你看看你看看,脾氣倔強的很?!?/br>“二公子撞了你?可有人證?”方聞靖對雁國一行人的感官極差,琰白自大,琰然又任性,這個童大人一看便不是什么省油的燈,心里打著的算盤噼里啪啦作響。“我便是人證?!?/br>侍衛(wèi)長冷冷地開口,目光陰冷地瞥了苓語一眼,“就是他撞的大人?!?/br>第三十三章手指撫上細白的脖頸,紅燈下眼睫微微顫抖地垂著,朱紅的嘴唇緊緊抿著。“你生氣的時候,那股龍涎香更令人心神迷醉……”琰白將方聞卿壓在亭柱上,一只手反剪住方聞卿不斷掙動的雙手,一手抹掉剛剛交手時臉頰被擦出的血珠。琰白用干燥的嘴唇輕輕摩挲著方聞卿的脖頸,那散發(fā)著誘人香氣的腺體就隱藏在這塊白皙的皮膚下面。“我若是在這里將你標記了,你猜那個葉元深會不會瘋掉?”琰白貼著青年,忍不住低低地笑了出來,“我把琰然送給夏國,不如就由你來補償我吧。”“五皇子好像并沒有認清自己的現(xiàn)狀?”葉元深冷冷地擒住琰白的脖頸,“雁國為戰(zhàn)敗國,伏低做小,前來求和,你還想在夏國這里討得什么好處?”琰白笑得整個胸腔都在振動,“自然是討得一位坤洚做我的妻?!?/br>“你做夢!”葉元深甩開琰白,琰白踉蹌了幾步,抬手扶住另一根柱子,這才站穩(wěn)。“好可惜啊,就差一點點,他就是我的了。”方聞卿揉了揉被壓痛的肩膀,同葉元深交換了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葉元深抿了抿唇,撩起方聞卿額前的碎發(fā),額角一片青紫,大概也是同琰白交手時受的傷,“疼嗎?”方聞卿抬手摸了摸,“還好?!?/br>琰白站在一旁晃了晃,嘴唇微微動了幾下。方聞卿的目光冷得很,“五皇子的美夢該醒醒了?!?/br>“且不說我現(xiàn)在是葉府的少夫人,憑我過去的身份,你我之間更是永遠不可能?!?/br>“你們不是好奇淮陽王府為何只見二公子,卻不見世子嗎?”“我便是淮陽世子?!?/br>琰白站在一旁,好像失了力氣,扶著柱子慢慢滑坐在地上。“我為何身為一位坤洚還可以去到南境,還可以成為鎮(zhèn)守的將軍?”方聞卿接過葉元深遞過來的手爐,“因為我身后有帝王在為我做靠山,你想予我做些什么,便是在對夏國挑釁?!?/br>方聞卿過去素來不愿提起崇義帝對他的寵愛,那份寵愛固然令人欣喜,但也令方聞卿寸步難行。他還不夠優(yōu)秀,不夠去承受別人給予的愛。琰白沉默了一會兒,“當初在南境一戰(zhàn),我犯了錯被父皇派遣到邊關(guān),那次我輸給你之后,邊關(guān)戰(zhàn)事傳回雁都,父皇深覺面上無顏,派人將我?guī)Щ匮愣冀],可是自那以后,我卻日日夜夜只能嗅著龍涎香的味道入睡……”“然后有一天,有人闖進了我的宮殿,宮里發(fā)生宮變,我的幾位好哥哥自相殘殺,最終只剩下我同庶出的大皇子?!?/br>“父皇臥病,朝中求和的呼聲越來越高,我主動請纓,來到夏國?!?/br>“我覺得我終于可能再見到你了,可是你卻說你早就嫁給你身邊的這個人了?”“連標記都沒有,這樣的話誰會相信?!”“即使你標記了我,你我之間也根本不可能,”方聞卿冷冷地轉(zhuǎn)過身,“不單單是由于家國恩怨,從本質(zhì)上,我們便不合適。”琰白坐在地上,有些涼,但是心卻覺得更涼,見那朝思暮想了許久的人兒挽住另一個乾離的手臂,頭也不回地離開,還是忍不住嗚咽出聲。葉元深聽到了琰白嗚咽的聲音,忍不住偏過頭去看那人的表情,第一次那么慶幸自己出生在夏國。“覺得我很無情嗎?”出來這么久,方聞卿也有些累,微微靠在葉元深身上,低低地開口。“沒有?!?/br>“他的感情開始于不理智,不正確,但誰都有錯的時候,及時糾正,免得最終不可自拔。”葉元深輕輕攬住方聞卿的肩膀,輕飄飄的在青年的頭頂落了一個吻,“你做的很好了?!?/br>方聞卿抬手推了葉元深一下,葉元深后退了兩步,見青年扯開衣領(lǐng),露出那片紅紅的脖頸,一下子便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