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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頭不對馬嘴,兩個小人兒卻還能玩到一塊。 莊淑芬小陳王姐三人在一旁看得樂死了。 “現(xiàn)在跟婆家處得怎么樣?”王姐磕著葵瓜子。 小陳生孩子那會跟婆婆差點搞得水火不容,現(xiàn)在據說好多了。 “她過她的,我過我們的,老公要送錢可以,我爸媽家照送一份。” “也是個辦法?!蓖踅憷^續(xù)磕瓜子。 莊淑芬把糖果盒往小陳面前推了推:“吃糖、吃糖,小媛媛現(xiàn)在能吃糖嗎?” 聊到自己女兒小媛媛,小陳就開心得多。她教小女兒說話:“快謝謝淑芬阿姨,淑芬阿姨給你糖糖?!?/br> “謝謝阿姨?!毙℃骆录毬暭殮?。 小陳卻把糖放回糖盒里,解釋道:“還太小,怕卡?!?/br> 莊淑芬見小媛媛都會說流利了,內心又是一陣羨慕。 她家的小寶寶現(xiàn)在只會蹦幾個單音。 筒子樓里熟人多,小寶寶最常蹦的單音就是“mama”“爸爸”“jiejie”“阿姨”,筒子樓里其他人聽了都高興不已,只有莊淑芬內心發(fā)苦,寶寶都不能完整表達呢。 小陳寬慰莊淑芬:“沒事,再大一點,自然就會說了?!?/br> 莊淑芬、小陳望向王姐。 王姐跟王小忠成婚了,女大三抱金磚,楊毅作為王小忠的師傅,婚禮上還是男方重要嘉賓,莊淑芬、楊毅兩人給包了一個大紅包,據說現(xiàn)在小兩口過得蜜里調油。 王姐難得一陣嬌羞:“看我干啥!看我干啥?!?/br> 怎么一個個都盯著她的肚子。 莊淑芬擠了擠王姐:“還不是關心你!” 小陳八卦:“是不是有了?” 莊淑芬使給小陳一個眼神:“嘖嘖,干柴烈火,如狼如虎,沒有也快有了?!眱扇伺诵ψ饕粓F。 王姐徹底紅了臉,大著嗓子:“行了行了,有了肯定第一時間告訴你們!” 三人一陣哈哈大笑。 小寶寶在床上也跟著咯咯笑。 三人又閑聊了幾句,聊到時下流行的洗衣機。王姐跟王小忠就是廠里百事通,王姐磕著奶油葵瓜子。 “東西是好東西,就是貴。”她是不會買的,能手洗就不花那冤枉錢。 “多少?” “要800呢?!?/br> 小陳、莊淑芬雙雙抽氣了一聲:“800!” “小天鵝,單杠,全自動洗衣機?!?/br> “就這,還是廠里拿東西給人換的,要是全價買,得一千二,更貴。” 莊淑芬小陳倒抽一口氣,又奢望洗衣機,蠢蠢欲動的心又被昂貴的價格阻擋了一下?,F(xiàn)在廠里經濟好了,她們工資也漲了,但也只漲到一個月七八十,八百要十個月的工資呢。 空氣靜默了一會。 小陳先下定決心。 “我反正不買,讓我老公洗,要是不洗就放到開春,再一起洗?!?/br> 莊淑芬笑哭:“那臟衣服要穿多久?” 小陳支支吾吾,鬧了個紅臉:“反正……冬天也看不出來。” 莊淑芬、王姐笑哭,好像也說得過去。 天色將晚,楊毅回來了,楊毅、莊淑芬留她們吃晚飯,小陳王姐知道她們冒然來,讓楊毅再去備菜挺麻煩人家。 小陳、王姐:“改天再來嘗嘗你家楊哥的手藝!” “還會來的,下次來一定吃光你家好吃的?!?/br> 莊淑芬給王姐包了一包瓜子,給小陳塞了一些糖,在門口抱著小蓉兒送別她們,對小蓉兒說:“王阿姨、陳阿姨再見,小媛媛再見?!?/br> 小蓉兒睜著烏黑黑的大眼睛。 小眉毛,迷茫。 說不出來。 小陳王姐見了,連忙給寶寶打圓場:“阿姨們知道了,阿姨下次再來看你。小媛媛,給meimei說再見。” 小媛媛:“meimei再見?!?/br> 莊淑芬有點黯然失神,但又強打起精神。 就在一群人要離開之際。 莊淑芬懷里的小蓉兒突然一動。 寶寶小手往嘴上一放。 小小手再往外一拋,啵,竟蹦出一個小飛吻。 齊齊震驚。 這小孩。 話不會說,飛吻倒是會拋了。 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所有人都被小寶寶搞得笑出聲。 作者有話要說: 小奶蓉:……不會說話,但會飛吻。 站子昨天把給這篇文打投過的營養(yǎng)液、霸王票名單全統(tǒng)計出來了,有興趣的可以在@青羅扇子后援會 康康自己的名字。感謝每一位曾為這篇文投過的營養(yǎng)液、霸王票、留過留言花花和看過這篇文的讀者們,一起繼續(xù)向前奔跑! 馬上要去長沙了,今明兩章下面留言的,全部有小紅包。 繼續(xù)求營養(yǎng)液霸王票。 感謝在2020-08-17 12:48:072020-08-18 12:04:2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希斯卡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滄海 60瓶;希斯卡 4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3章 出手 楊毅下班回來, 換下工作服,門后掛著兩個厚重的安全帽。廠里工作一天,工作服上會沾有一點機油味, 偶爾廠里高爐沒有完全燃燒時, 衣服上還會有細細的煤炭顆粒。 莊淑芬把換下的衣服丟到盆子里,晚一點再帶出去洗。 “今天炒一個番茄炒雞蛋、缸豆臘rou,再燒一條魚,怎么樣?”楊毅挽起袖子。 莊淑芬:“挺豐富的?!?/br> 楊毅對著她一笑, 端出鐵鍋去走道燒火做飯。 莊淑芬把醬油調味瓶和配菜帶出去, 擱到爐面上的空位上。鐵爐子很容易沾油,莊淑芬斜對門的鐘家爐子常年接灰, 瀝著油,挨著爐子的走道墻壁也是油黑一片,那家只住著一個男人, 比較魁梧。莊淑芬就不同, 她總是把爐子擦得跟嶄新的一樣。 傍晚的筒子樓,走道上亮著幾個暈黃的單燈泡。 筒子樓側面的鏤空天窗外光線昏暗。 家家戶戶都抓緊時間開始炒菜做飯,晚上八點之后廠里會停送燃氣, 走道是公用區(qū)域,誰家每天是誰做飯都看得見。 莊淑芬家毫無疑問是楊毅。 筒子樓里除非是單身,男性燒火做飯的極少,但楊毅好像從沒覺得這有什么不妥。 倒是海霞家、小雷子家天天見楊毅做飯。 燒火做飯的間隙抽空與楊毅嘮家常:“你媳婦不做飯給你吃???” 自然帶點酸。 但大家都是街坊鄰居, 其實沒有壞心思。 楊毅往鍋里撒了點醬油, 手臂一抖,一個漂亮的翻炒:“怎么, 怕我做的沒淑芬好吃?”轉過頭,一笑, “我在這做飯,還能跟你們聊聊天、解解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