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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凜腹肌緊縮,腿根酸麻,繃緊了全身,被快感刺激得肩膀顫抖。高潮的一刻,后xue自然而然的收縮咬緊,一陣陣痙攣著裹住深埋體內的陽物。就在邊戍快要發(fā)泄出來的時候,驚人的一幕出現(xiàn)了,佟凜尾骨那里緩緩溢出一道紅色的煙霧,逐漸幻化成一條毛絨絨的狐貍尾巴。邊戍抓著他搖來晃去的尾巴驚訝道:“安謹,你的狐貍尾巴露出來了!”佟凜也感覺不對,回手一摸,嚇了一跳:“這什么玩意兒!”也許與他體內流淌的妖狐之血有關,邊戍像是得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兒,握著在手中捏了捏,毛發(fā)蓬松柔軟手感非常好。他挑起最近,用狐貍尾巴尖兒沿著佟凜的股縫sao弄,立刻感到佟凜體內一陣陣緊縮。佟凜瘙癢難耐,回手去夠尾巴:“別鬧,很癢?!?/br>“怕什么,有兒子給你止癢?!边吺鶎①C的那只手按在他背上,一邊繼續(xù)用尾巴尖作惡,sao弄他的股縫、囊袋,一邊狠狠頂弄他的后xue,將他cao弄得渾身顫栗,只想拼命扭動擺脫這種酸麻酥癢的致命快感。“你這狐貍精,”邊戍提起佟凜塌軟的腰,一手握住他濕淋淋的性器,一手提著狐貍尾巴繞到前面,用尖端的毛須往佟凜的馬眼里捅去,“勾引天子,該當何罪?”“啊……”佟凜一個激靈,被逼得眼角漾出水色,抓著邊戍的手急促道,“別弄了,受不了了。”邊戍不停手,將尾巴尖淺淺插進他馬眼里轉動,啞著嗓子道:“你還沒說該怎么罰你呢。”佟凜仰起頭,嘴唇呼出急促地喘息,抓著邊戍肌rou膨脹的大腿道:“你想怎樣就怎樣,快點兒……。”說著又將身體伏低,示意邊戍繼續(xù)干他。“那就罰狐貍精被我cao一輩子?!边吺f完,亦是氣喘吁吁,被佟凜身體的反應激得一聲低喘,兩腿突然一夾,身下駿馬發(fā)出嘶鳴,開始狂奔起來。佟凜還來不及從突如其來的快感中回過神來,又再次跌入翻騰起伏的欲海之中,隨著馬屁的奔跑,身體也跟著顛簸起伏,而插在他后xue里的粗碩也隨之頂動不已。他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邊戍陽物的形狀與熱度,痙攣蠕動的腸道里,軟rou全都被摩擦的火熱guntang,尖銳的快感和刺激感洶涌而出,理智全部被撞飛,令他身不由己的隨之沉浮,狂亂至極。邊戍就像要把整個人都塞進他的體內一般瘋狂,撞擊的yin靡水聲不絕于耳,佟凜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無意識的叫了些什么,早就完全不受控制了,除了緊緊的抓著馬鬃,再無任何力氣掙扎。兩人就這樣在馳騁著的馬背上沉淪欲海,當邊戍終于又一次射在佟凜體內后,已經能夠遠遠看見京都的城墻了。銷魂蝕骨的快感令二人喘息許久。佟凜焦點渙散,唇角濕潤,抓著馬鬃的手指都僵硬得無法松開了。邊戍給他整理好衣服,把他射在馬背上的jingye擦拭干凈,掰開他的手指放在唇邊吻了吻,嘻笑道:“看來兒子伺候得爹很舒服?!?/br>佟凜把臉轉到一邊吐出一口氣,開玩笑道:“不孝子,我好歹養(yǎng)了你四五年,你就這樣報答?!?/br>邊戍站在馬下,把下巴支在佟凜的腿上,一雙漆黑深邃的眸子一如當初在雨夜的山道上那般清亮執(zhí)著:“我為了報答你,都以身相許了,難道你不喜歡?”佟凜哼笑一聲,邊戍也隨之笑了起來:“我會報答你一輩子的?!?/br>半月之后,宮中舉行了登基大典,文武百官在邊戍的率領下登山祭天祈福。隨后邊戍將佟凜封為陰陽司司長兼太師一職,位列三公之首,百官之上。不久之后廢太子染疾暴斃,渾身皮開rou綻慘死天牢之中。而邊戍為了讓病重的太上皇能夠安享晚年,特許廢后前去陪伴。太上皇本就日漸衰弱,還要整日面對那個瘋瘋癲癲的可怕女人,心中痛苦不堪。冥冥之中感覺自己落到如此境地,好像是在被他拋棄的靜玉藻懲罰,為此追悔不已。外人還道新君孝感動天,殊不知他們英明神武的皇帝無論孝心、愛心、良心……所有的一顆心都只給了太師一個人,對待其他人,他心狠手辣至極。登基之后,朝臣自然而然的提出請新君立后納妃,對選秀一事十分積極,家中有適齡女兒的更是興奮不已。此類提議和奏折全部被邊戍駁回,并下令不許再提,否則當以欺君之罪株連九族。眾臣惶恐,不知明君為何有此一舉。但總之只要不觸及此事,其他方面邊戍都獎罰分明,對國事亦治理有方,幾番新政出臺后獲得各地封侯、城主以及百姓的支持,久而久之也就沒有人再想這件事了。佟凜既要做陰陽司的司長,又身兼太師職位,私底下還一個人組成了皇上的后宮,可謂“公務”纏身,十分繁忙。在此期間他和熙童暗中觀察留意,但都沒有找到能量磁場波動異常的人。一年之后的某日,佟凜難得悠閑,在府中整理當年從丘荼那里抄來的寶物,從中發(fā)現(xiàn)一面奇特的鏡子。此物名為云外鏡,能夠反映遙遠地方的影像,傳說鏡中住著妖怪,若是放在水中,便會映照出妖怪的模樣。佟凜心血來潮,命下人打了滿滿一盆水,把云外鏡置入當中,與扒在水盆邊的熙童一起等待看鏡中妖怪。過了一會兒,在層層水紋下,鏡面浮光掠影,逐漸出現(xiàn)了模糊不清的輪廓,并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變得更加清晰。佟凜越看越驚訝,云外鏡里并沒有如傳言那般出現(xiàn)一張非人的臉,反倒映出一個純白色的空間。天花板、墻壁和地面皆是一片白色,令視線幾乎失去了焦點。更讓人匪夷所思的是,這個空間的結構與佟凜夢里的那個,極其相似。鏡面如同屏幕一樣,佟凜就像是在看無聲電影,隨著拍攝角度的變換觀察這個空間。視線持續(xù)緩慢推移,在走廊盡頭一轉,前方出現(xiàn)了一道又一道冰冷的鐵灰色的門。佟凜幾乎忘了呼吸,緊盯著最遠處那扇門,但鏡子里的畫面就像定格一樣停住了。過了好一陣子也沒有變化,佟凜有些失望的伸手去撈云外鏡。在鏡面即將離開水面的一剎那,一只眼睛突然冒了出來,占據(jù)了大半部分的畫面。熙童一聲尖叫,跌落到水盆里。佟凜也是后脊背發(fā)涼,趕忙撈出那只倉鼠精,同時又把云外鏡按了回去。但鏡子里的影像已經隨著剛才出水而消失,并且沒有因為再度浸入水面下而顯現(xiàn)出來。熙童抖著精濕的身子叫到:“那是什么鬼,是不是鏡子里的妖怪啊!”佟凜感覺那只眼睛,仿佛在貓眼,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