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是怒火。佟凜向艾斯少校敬禮,簡要的說明了一下任務(wù)的完成情況,隨后難得一本正經(jīng)的嚴肅道:“我申請換回原系統(tǒng)。”艾斯少校道:“原系統(tǒng)因為出現(xiàn)嚴重故障,已經(jīng)被回收了。一個不合格的系統(tǒng)不僅無法協(xié)助宿主完成任務(wù),還有可能在任務(wù)中途出現(xiàn)差錯導(dǎo)致宿主出現(xiàn)危險。為了安全起見,我不同意將系統(tǒng)更換回去?!?/br>佟凜還欲爭辯,艾斯少校抬手制止了他。原系統(tǒng)在檢測過程中被確認無法修復(fù),不日將被銷毀,無論佟凜多么不想要現(xiàn)在的系統(tǒng),也無可奈何。“任務(wù)完成的很出色,”艾斯少校脫下右手的手套伸出手,“希望你能夠抓緊時間,挽救我們的星系?!?/br>佟凜握住艾斯少校的手,微微皺起眉頭,不再多言。時間越發(fā)緊張,很快新任務(wù)便開始,佟凜再次被傳送到另一個平行宇宙。他睜開眼睛,看到了自己。天花板是一整塊鏡子,將他和床倒映出來,而他身邊躺著一個女人——什么都沒穿。第50章總裁日記01佟凜看了看四下的環(huán)境,天花板有些低,房間也不大,狹長的窗戶被金棕色的窗簾遮的嚴嚴實實,看起來他似乎是在一艘游艇上。裝修布置極盡奢華,只是烏煙瘴氣、太過凌亂。地上倒著幾支酒瓶,地毯上浸透了干涸的印子,上面灑滿了煙灰。順著地上的外衣、內(nèi)衣和東一只西一只鞋子的軌跡可以看出,這對狗男女在還沒進臥室之前就已經(jīng)克制不住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了。佟凜再次把目光落到睡在身邊的女人身上,她臉朝下趴在床上,頭發(fā)又黑又長,泛著健康的光澤,光裸的脊背細膩白皙,又圓又翹的臀部性感迷人。佟凜揚起一邊眉毛,在心里吹了聲口哨,心說身材不錯,隨手拉過攤子蓋在了女人身上。他光溜溜的跳下床,隨手從床頭拿了只煙點著,剛抽了一口就又掐滅了——是大麻。他一手按著焦點亂飄的眼睛走進了浴室,抬頭剛好看到對面的鏡子,頓時嚇的退了一步。鏡子里的人,一頭火烈鳥一樣的雜亂粉毛,眼圈黑的像熊貓一樣,眼睛里布滿血絲,臉色慘白毫無血色,胸口紋著手舉鐮刀的死神,整個人看起來像是晝伏夜出的吸血鬼,沒有絲毫人樣。佟凜摸了摸自己的臉,突然意識到嘴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就頂在舌頭上。他張開嘴伸出舌頭,從鏡子里看到一枚舌釘。這是哪來的非主流sao年。佟凜正在端詳自己的鬼樣子,身后響起了敲門聲。他隨手扯過一條浴巾圍在腰上,赤腳過去把門打開,刺眼的陽光令他脆弱的視神經(jīng)瞬間暴盲,趕忙抬起手擋在了眉弓處。“看來皇上昨晚玩得很盡興?!币粋€低沉富有磁性、充滿了魅力的男性聲音,帶著一點調(diào)侃的意味道。“皇上”?皇上會睡在游艇上嗎?時空錯亂了嗎?佟凜滿腦子問號,稍微退了一步,讓自己站在陰影里,才放下手看門口的人。一個身高在一米九左右的高大男人斜倚在門框上,正抱著肌rou結(jié)實的胳膊看著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條泳褲,輕薄緊貼身體的材質(zhì)凸顯出胯下傲人的雄性魅力。男人帥的有點刺眼,正如他身后令佟凜不敢直視的太陽一樣。眉發(fā)墨黑,眼眸漆黑暗沉,如星墜大海般直到盡頭才能看到隱約的亮光,深邃而璀璨。他的笑容帶著危險和誘惑,但笑起來露出一口整齊潔白的牙齒,很容易讓人忽視他周身散發(fā)出來的壓迫感。佟凜看著他,有些愣神,忽略男人有些邪氣的強勢,眉眼之間倒是跟莫離有幾分相似。男人看他發(fā)呆的樣子,笑著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感覺身體被掏空了?哈哈,趕緊起來去游泳,比基尼美女們已經(jīng)饑渴難耐了?!?/br>佟凜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自然也不知道對方是誰,只能順著他的話點頭道:“我洗個澡,一會兒就出去?!?/br>男人沒再多問,笑了笑轉(zhuǎn)身走了。雖然只有一瞬間,佟凜還是從男人的眼角余光里捕捉到了一絲厭惡。他關(guān)上門再次回到浴室,看了看自己在鏡子里的模樣,的確不怎么討人喜歡,怎么看怎么像個縱欲過度的腦殘。佟凜擰開水龍頭正要刷牙,把牙刷往嘴里捅的時候想起舌頭上還有個小玩意兒。他一邊愕然的把舌釘拆了丟到垃圾桶里,一邊對新系統(tǒng)道:“這次的任務(wù)是什么?”新系統(tǒng)的電子音響起,毫無抑揚頓挫的向他交代任務(wù)。原主名為黃尚,是皇室娛樂公司兼董事長的兒子。一個標準的富二代,紈绔子弟,仗著老爹有錢,整日吃喝玩樂,不思進取。佟凜沒有打斷系統(tǒng),但心里笑了一聲——怪不得“皇上”睡在游艇上,感情這位大少爺有這么霸氣測漏的一個好名字。原主的父親黃緞也曾是個逍遙少爺,年輕時風(fēng)流倜儻,是風(fēng)月場里有名的翩翩貴公子。他和一名脫衣舞女陷入熱戀,并許諾一定會娶她。該名女子為他生下一個兒子,被他取名為黃締,可謂寄予厚望。然而他的家族怎么可能允許一個生活在社會最底層的脫衣舞女嫁入豪門,敗壞他們家的名聲,讓他們在整個上流社會抬不起頭呢?即便她為黃家生了一個兒子,但流著這種女人血液的私生子,在黃家人眼中也是卑賤不堪。黃緞的母親找到脫衣舞女,命人將她一頓毒打,并將一張支票丟在她滿是血痕的臉上,警告她要是再敢出現(xiàn)在黃緞面前,就把她兒子帶走,讓她們母子再也無法相見。脫衣舞女自然不舍得兒子,便只得拿著支票,帶著兒子和滿身的傷痕離開了這座城市。而黃緞在遍尋母子倆無果后,在家人的逼迫威脅下,不得不跟另一個有錢有勢的家族政治聯(lián)姻,取了一位容貌端正、才情兼?zhèn)涞拇蠹议|秀,也就是原主的母親。沒有愛情的婚姻是痛苦的,黃緞為了家業(yè)不得不放棄愛情,又無法反抗父母的威壓,便無形中遷怒妻子。二人表面上過著相敬如賓的生活,實則彼此間連日常對話都幾乎沒有。這種情況直到原主出生后才逐漸好轉(zhuǎn),然而黃緞每每看到原主,就會想到自己流落在外,不知能否吃飽穿暖的大兒子,滿心愧疚之下對眼前的兒子便十分冷淡。這十幾年來黃緞一直沒有終止尋找黃締母子倆,皇天不負苦心人,他終于尋到了二人的下落。與此同時,也就是在原主十六歲的時候,母親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