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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佟凜身體后方,將臉貼在佟凜耳側(cè),沉聲道:“還嘴硬是嗎,看來要好好的懲罰你才行?!?/br>他扳過佟凜的臉,不再像上次奪取糖塊時那般溫柔,十分強勢的吻了上去。分開佟凜的臀瓣,將灼熱的硬物狠狠頂了進(jìn)去。佟凜一聲悶哼,忍著撕裂般的痛楚道:“警官,你的警棍,真是又粗又長?!?/br>熊飛仰頭深吸了口氣,一手抓著佟凜纖瘦的腰,一邊大力挺動一邊繼續(xù)打他的臀瓣。又痛又爽的滋味讓佟凜低吼出聲,配合著身后男人的律動難耐的扭送腰臀。每在佟凜的屁股上拍打一下,他后面便緊縮一下,夾的熊飛快要發(fā)瘋。心情越是矛盾,他就對身前之人越無法放手,他能夠感到自己血液里沉睡的毒性被狂猛的快感喚醒,骨子里埋藏的暴戾被滔天的yuhuo點燃。熊飛的動作愈發(fā)兇殘,雙手像是要將佟凜的腰掐斷一般緊緊箍在上面,身下撞在佟凜屁股上啪啪作響,不斷將他頂?shù)米蚕蚺摫凇?/br>“你到底,”熊飛舔弄著佟凜的耳朵喘息道,“是不是戰(zhàn)爭之王?”“啊……”佟凜敏感的耳朵被一陣電流竄過,他呻吟道,“不是……不是!”“好,既然如此,”熊飛兩手抓住他臀瓣往兩邊分開,狠狠往最深處頂去,“我要將你就地正法了?!?/br>佟凜被干得幾乎要窒息,在這場疾風(fēng)驟雨中得到了極致的快慰,射出來的一刻,眼前亮晃晃一片白光,神志全無。處決的炮火一發(fā)接一發(fā)的射向目標(biāo),熊飛不得不咬著佟凜的肩膀才沒向野獸一樣吼叫出聲。他舍不得放手般緊緊將佟凜摟在懷里,用嘴唇在他臉上柔柔的磨蹭著。除了手一直被銬著,佟凜覺得還挺舒服的,他瞇起眼睛享受這片刻溫存,待喘息平復(fù)才晃了晃手腕道:“審訊結(jié)束了嗎,我的手要斷了?!?/br>熊飛這才退出佟凜的身體,去更衣室拿了鑰匙回來。走到近前看到白濁的液體從佟凜體內(nèi)流出,順著他光滑白皙的大腿往下流,頓時又這yin靡的景色被刺激到了,將手銬打開后,把佟凜扛到浴池里面對面又“審問”了一番。等到深夜佟凜被送回牢房,累的直接撲倒在床上昏睡過去。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渾身上下的感覺十分酸爽。系統(tǒng):“嘿嘿嘿~”佟凜伸了個懶腰,坐起身摸了摸嘴唇,覺得自己的身體缺煙,從口袋里拿了顆糖丟進(jìn)嘴里道:“浪笑什么?”系統(tǒng):“浪得發(fā)抖——說的是你?!?/br>“人啊,得有苦中作樂的精神,”佟凜慢悠悠道,“你看看現(xiàn)在的環(huán)境,也沒什么娛樂項目,想看看外面的風(fēng)景都不行,這么下去不久就憋死了?!?/br>“我看是苦中zuoai的精神吧?!毕到y(tǒng)揶揄道,“你竟然跟最終任務(wù)目標(biāo)啪啪啪,還想不想完成任務(wù)了?”佟凜咬了咬糖塊,盯著墻面出神道:“我總覺得,秦篆有問題,昨天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心情很放松,和平時面對他的感覺完全不同?!?/br>系統(tǒng)道:“我要拉警報了,少校你不是愛上他了吧?他可是個變態(tài),還喜歡裝清扮純?!?/br>佟凜還不至于打一炮就愛上一個人,但心里始終無法放下這件事。系統(tǒng)又道:“對了少校你怎么知道鄧淵和蘇未是兄弟的,資料庫里完全沒有顯示?。俊?/br>“我也是猜的,”佟凜道,“歪打正著罷了,就算不是,起碼我能夠確定蘇未對鄧淵來說有著非同一般的意義?!?/br>看錄像的時候,鄧淵面對蘇未表現(xiàn)出的態(tài)度跟對其他人不同,仔細(xì)觀察的話,二人的相處模式有很細(xì)微的小動作,比如鄧淵在喝斥蘇未的時候很近的身體距離,蘇未把頭偏向一邊不情愿的樣子,那些神情、動作所呈現(xiàn)出來的關(guān)系表明二人之間的關(guān)系絕非尋常。他曾帶過的部隊中,就有一對兄弟表現(xiàn)出過類似的相處模式。佟凜不過由此推測二人是兄弟關(guān)系,順口編了個故事給楚喬聽,沒想到還真被他猜中了。晚飯的時候,心情極好的典獄長再次祭出大招——通心粉培根蛋糕,附加蛋黃醬一碟,可依據(jù)個人口味添加食用。抱怨聲如浪潮般一波波涌來,為了轉(zhuǎn)移犯人們的注意力,獄警將吃飯時播放的電視節(jié)目調(diào)大了聲音。佟凜生無可戀的用叉子將蛋糕捅成了馬蜂窩,心說這位神奇的典獄長難不成是昨天受了刺激?“我的孩子?!?/br>佟凜連看都不用看,能說出這么rou麻的話的人,除了晏蘭州沒有第二個。偽神父在佟凜身邊坐下,一臉慈愛的看著他翻攪著蛋糕的手道:“是不是吃不慣?”佟凜:“你吃得慣?”晏蘭州道:“上帝賜予我們的一切,我們都應(yīng)心懷感恩,來吧,跟我一起祈禱,感謝上帝賜予我們食物?!?/br>這哪是上帝賜予的食物,分明是典獄長賜給他們的黑暗料理。晏蘭州裝模作樣的祈禱完,并不急著離開,一些犯人經(jīng)過時紛紛向他問好,虔誠的稱他為“尊敬的神父”。他心中得意,面上卻不顯露,向佟凜灌輸了一大堆洗腦經(jīng),試圖獲得佟凜的信任,說服他跟自己一起上天堂。佟凜失笑道:“神父,你‘疼愛’那些孩子也是因為受到了上帝的感召嗎?這樣的上帝,我還真不敢信。”晏蘭州臉色霎時變換,彷如霓虹,但很快他便平靜下來,沖佟凜低聲笑道:“我不管你是怎么知道的,但你覺得會有人相信你的話嗎?”在監(jiān)獄里,那些強jian犯雖然不受待見,但戀童癖則是最遭人鄙視唾棄的對象,一個向柔弱無力的孩子下手的成年人,內(nèi)心的陰暗讓謀殺犯自愧弗如。如果被其他犯人知道他曾猥褻過二十多個未成年人,恐怕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但一直以來,晏蘭州都對自己滴水不露的偽裝相當(dāng)自信,進(jìn)監(jiān)獄后他賄賂了獄警,將犯罪記錄改為殺人、販毒,聲稱自己是個大毒梟,被捕入獄后改過自新成為上帝的仆人,給自己套了個耀眼奪目的光環(huán),日子過的好不自在。就算現(xiàn)在他明目張膽的把手放在佟凜的腿上,也不會有人懷疑,只當(dāng)他在安撫那個成日被獄警盯著的戰(zhàn)爭之王,并感化他那顆被戰(zhàn)火硝煙蒙蔽的心。晏蘭州的手又往佟凜的大腿根移動上去,在他耳旁道:“如果你乖乖聽話,我保證你會在監(jiān)獄里過的很好,否則……,現(xiàn)在有多少雙眼睛盯著你等你倒霉,你自己不會不知道吧?”佟凜左耳進(jìn)右耳出,只考慮是現(xiàn)在直接把叉子扎進(jìn)腿上那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