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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田作很感興趣。 我只是聽說對方加入武偵社后就搬過去了, 這么久以來一次都沒見過他, 我懷疑自己是被紀德先生討厭了, 對方的異能力想要躲開我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因為他是武偵社的員工,我還給了福澤先生一筆補貼,因為會社如今人手不多所以沒有準備宿舍樓,每個月會給社員一筆額外的租金補貼。 紀德先生住在福澤先生家里,補貼自然是要給福澤先生。 這個是題外話,暫且不談。我思索的是, 宗像和周防都住在福澤先生家里,也就難怪一日三餐要來我這邊解決,武偵社的工作比較忙, 而且一個獨居大男人也不能提供給成長期的少年足夠營養(yǎng)均衡的三餐。 福澤先生在織田作住進去之前,可是靠著外賣和外面的餐館活下來的男人啊。 而且叔叔信里的意思, 貌似是在暗示著,讓這兩人盡可能多的時間待在我家。 別問我為什么會這么覺得,這大概就是女性的直覺吧。 在經(jīng)歷過剛才的那場烏龍后, 宗像都不敢抬頭與我說話,他換上了白色衛(wèi)衣和黑色的長褲,外面套著一件長到膝蓋的冬季大衣, 即便是在開了暖氣的屋內(nèi), 一身大汗都不肯脫下。 不僅如此, 還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領(lǐng), 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樣子。 而周防倒是坦然多了,穿好衣服下樓后還主動跟我打了聲招呼,雖然只是‘喲~’這樣敷衍的程度,最起碼代表他并沒有將門口發(fā)生的囧事放在心上。 此時我們都坐在客廳里,孩子們將三個沙發(fā)都占領(lǐng)了,宗像和周防很自覺的坐在茶幾前的地板上。宗像挺腰直背的跪坐著,雙手抓著衣領(lǐng)低著頭。周防盤腿坐在地上,時而打個哈欠,一副能隨時睡過去的無精打采的樣子。 就算再傻也知道自己不受孩子們歡迎的二人,一言不發(fā)好像在等我主動開口。 “宗像君,周防君。”我清了清喉嚨,剛說出這個名字,就聽到周圍一圈的松氣聲。 疑惑的環(huán)視過弟妹們,他們都不約而同露出慶幸的輕松神色,就連客廳里沉淀著的低氣壓都消散了不少。 我:? “不知道我叔叔跟你們說了什么呢?因為是今天早上收到的信件,剛看完你們就來了,我對這件事不是很清楚。所以,說是要照顧……我不過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人,該如何照顧你們兩位才恰當(dāng)?” 我有些苦惱的問著。 王權(quán)者身份特殊,在這個國家有著超然的地位,是不需要政府機構(gòu)許可就可以自己創(chuàng)立一個組織的存在,而且這個組織還是合法的,只要不是犯下太過駭人聽聞的重大罪行,基本上都能夠逃脫法律的追責(zé),擁有很大的特權(quán)和豁免權(quán)。 不過,也許是因為王權(quán)者之間也存在著彼此對立的關(guān)系吧,王權(quán)者犯罪一般是由另一名王權(quán)者去與之交涉。 就我所知,赤王和青王就是一對彼此牽制和對立的王權(quán)者。所以這兩位一起出現(xiàn)在我家,會一起住在福澤先生家,還要天天與我家里人往來,才會格外的擔(dān)心。 他們看上去似乎關(guān)系也不是很好,聽說王權(quán)者打起架來老恐怖了,一個弄不好還會墜劍,到時候我家甚至這個城市所有人都得陪葬。 ……這是什么可怕的大傷器,能不能今晚就送走? “原來如此,是力量無法控制嗎?也難怪,作為備用容器來講不太合格啊?!眮y步突然說道,他的話打破了客廳里的寧靜。 綾辻摸著下巴思索著:“排斥得很厲害啊,畢竟眼界被拉高了,而且你們現(xiàn)在的年齡和資質(zhì)也不足以擔(dān)負起王之力。” “那不是很麻煩,難不成還要負責(zé)給他們訓(xùn)練?”太宰一臉不滿。 陀思也是若有所思。“王之力與王權(quán)者,與異能力的罪惡相比……” 宗像和周防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都一副難以言喻的復(fù)雜表情,在恍然大悟的與對方凝視片刻后,一致的看向我,那目光仿若在看什么稀奇神圣的存在。 宗像推了推他的備用眼鏡,真心實意的感嘆著:“不愧是霏音老師,若不是……真希望您能加入我的氏族?!?/br> 周防略微煩躁的抓了抓后脖,后面干脆半躺在地板上,一手撐著腦門朝我道:“你也夠辛苦的。” 我不明所以,紅葉用折扇指著周防對旁邊埋頭吃冰激凌的中也說:“中也,你可不能學(xué)這個小子,我們家的孩子行為舉止都必須高雅得體,今晚我就教你儀體課,說話走路都要符合我們的身份。” 中也嘴角還沾著一粒脆角,他乖巧的嗯了一聲,從口袋里拿出折得方正的手帕,優(yōu)雅的擦了擦嘴角,道:“我會努力的,紅葉姐?!?/br> 如此禮貌乖順的中也看得我心癢癢,正要伸出罪惡的小爪爪rua一下他的頭發(fā),就聽到轟的一聲,周防的身上冒出一團熟悉的紅色火焰,連鎖反應(yīng)似的,宗像也一臉無奈的被青色的火焰再一次洗禮。 衣服瞬間報廢的周防,氣得咬牙切齒,他接過綾辻扔過來的毛毯披在身上,慵懶的氣質(zhì)瞬間化為少年氣十足的活力?!翱蓯喊?,到底是想怎么樣!又不是老子自己想接收你的!” “黃金之王,真是把我們兩個都坑得不輕?!弊谙裢屏送歧R片龜裂的眼鏡,幽幽嘆息。 他們二人對視片刻,原本隱隱間存在著的較勁的硝煙味蕩然無存,周防看著他的目光柔和下來,拉開身上的毛毯?!胺忠话??” 宗像也是與他惺惺相惜,二人共享一條毛毯,氣氛融洽。 我看著這兩個好像關(guān)系突飛猛進,要好得像親兄弟一樣的王權(quán)者,心里有些怪異的感覺。 嗯,這兩個人,會不會有點太親密了。不管是之前那四目相對時那感情充沛的凝視,而且每一次相視時他們的臉都靠得很近,就像下一秒就要親上去似的?,F(xiàn)在更是……宗像你真的沒發(fā)現(xiàn)你那姿勢,幾乎就是被周防攬在懷里嗎? 空氣中似乎還散發(fā)著某種酸腐氣息。 我揉了揉有點酸澀的眼睛。“算了,看來亂步醬你們是猜到情況的吧,jiejie去準備午餐要腌制的食材,他們兩個就交給你們了?!?/br> 毫無愧疚之心的將麻煩交給弟弟meimei們,這種事已經(jīng)是駕輕就熟了。 并慶幸著幸虧他們不是住在我家里,萬一把我的弟弟meimei教壞了怎么辦?綾辻我是沒辦法了,但其他孩子,絕對不允許早戀! 午飯時我們吃的是日料,烤青花魚和豬rou炒青椒,沙拉和三樣腌制的小菜,加上熬了兩個小時的豬骨玉米湯。中也的喂飯任務(wù)交給紅葉,我負責(zé)陀思和太宰,其他人面前擺放著盤盤碟碟,自己負責(zé)喂飽自己。 “魚和炒rou不夠的話自己夾大盤里的,蔬菜沙拉可以拌酸醋汁、蛋黃醬和沙拉醬,湯和米飯都在鍋里,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