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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喵~” “看門狗嗎?真是討厭啊……” 我過去把喵喵叫的三毛抱起來,問他們:“都在說什么悄悄話呢,還帶上三毛了??烊ハ词殖燥埩恕!?/br> “是——” “對了,綾辻醬想不想也去偵探社兼職啊?!本c辻的夢想也是當一名偵探,有興趣的話過去當一下外援也不錯。 “不用了,橫濱這點小地方,也就夠亂步折騰?!本c辻說這話時,好像還帶著點鄙視,“我要開偵探社,也是開到東京去。” “也行,反正東京離橫濱電車也就二十來分鐘,下班記得回家就好。行吧,有需要再跟我說,我們進去吧。” “jiejie……” “嗯?” “你這樣很容易把小孩子寵壞的。給亂步開偵探社,至今賺到的錢會花出去大半吧,給自己留一些比較好哦?!?/br> 我哈哈一笑,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斑@可不是小孩子要擔心的事情啊。放心吧,jiejie心里有數(shù),而且,綾辻醬的東京偵探社還沒著落呢?!?/br> “不,我的偵探社應(yīng)該用不上jiejie的錢?!本c辻拋下這句話,俏皮的眨了眨單眼,笑得像一只準備算計人的小狐貍?!拔业臉I(yè)務(wù)面向的可是優(yōu)質(zhì)人群,會有人求著給我送場地送委托的。” 第37章 第四只貓 然后守護之刀成為掠殺利刃, 周而復(fù)始,和平終成觸及消逝的雪花泡沫,豈可哉。 猶不如, 初始無刀。 ——霏音著 “什么?!我的被推薦參加明年的國際和平文學獎?” 聽到織田作帶來的消息,我還以為自己耳朵壞掉了。 織田作推了推鼻尖上的平光眼鏡, 據(jù)說是武內(nèi)先生讓他戴的, 加上一身精英范兒十足的深藍色西裝, 走在大街上誰也看不出他曾經(jīng)是一名生活在黑夜之中的殺手。 “在上周就刊登結(jié)局,恰好有一位長居橫濱,又精通日文的英國人讀了之后非常喜歡, 將私人翻譯的幾個片段傳給母國的好友,對方是一直致力于反戰(zhàn)的和平主義者,在該國各界也有些人脈,在他的cao作下老師您的筆名已經(jīng)在半個歐洲出名了。 “主要是這本書的反轉(zhuǎn)真的讓人難以預(yù)料。一開始是傾向主戰(zhàn),后又支持被侵害者以戰(zhàn)爭反擊,直到結(jié)尾, 才闡述出全書最終的核心思想, 停止戰(zhàn)爭與傷害?!?/br> 說到這里, 織田作又推了推眼鏡, 這似乎已經(jīng)成為了他的一個小習慣?!澳奈墓P堪稱登峰造極,前面吸引了主戰(zhàn)派, 后面讓主戰(zhàn)派多方的思想合攏成以抵御來守護和平為中心的以戰(zhàn)止戰(zhàn), 最后的結(jié)局卻勸大家放下武器……怎么說呢,即使是最極端最好戰(zhàn)的侵略主義者,看了您的之后也會反思自身的吧。字里行間沒有批判偏袒任何一方, 妥帖的站在各方不同的立場上發(fā)聲, 給彼此都留了顏面, 堪稱為極致溫柔的止戰(zhàn)?!?/br> 啊,我聽了這些話后,心里有些難以平靜。其實那本是我在高壓狀態(tài)下,為了泄憤而寫下的近似于抱怨的話,還聯(lián)想到橫濱如今的亂象帶給我的種種困擾,只是寫了一段后又怕會被人記恨,就很狗腿的幫他們開脫。 到了最后,因為實在是太討厭戰(zhàn)爭啊爭斗啊之類的事情,就寫出了心里話。 我不敢告訴織田作,其實最后一段話是我發(fā)自內(nèi)心的吐槽。戰(zhàn)爭這種消耗各國資源,即使勝利后也需要用大量代價去彌補之前損失的存在,真的完全沒有必要啊。 大家比比軍事實力,比比政客嘴皮子,比比經(jīng)濟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真刀真槍的上戰(zhàn)場?上戰(zhàn)場也就算了,讓想打的人去啊,為什么還要強制征兵? 最后受傷害的就是那些無辜的家庭,很多士兵其實不是自愿上戰(zhàn)場的,幾年前那場戰(zhàn)爭就是日本政府半強制的招兵,還有一些人則是生活實在過不下去,去混口飯吃。 戰(zhàn)爭這種東西,能夠輕易摧毀一個正常人的心智,當你第一次殺人時,你會悔恨不已,第二次第三次,你日夜寢食難安,可當你殺到麻木時,就會變成一個純粹的殺人機器,甚至開始享受這一切。 即使從戰(zhàn)場上退下,士兵們留下的心理陰影和創(chuàng)傷也會跟隨他一輩子,有多少人是被它毀掉了一生,宛如變成另一個人。 “老師您不要看輕自己的實力,的讀者來信差點淹沒了報社,其中很多都是戰(zhàn)場退下來的老兵,他們在讀完您的之后,直稱自己尋回了初始的自己,即便造下了無法抹消的罪孽,也將用贖罪的心情去積極面對未來。您,改變了很多人?!?/br> 織田作還給我?guī)砹艘恍┖Y選出來的讀者來信,我在他自以為隱晦的暗示下默默的將最上面一封來信人寫著‘辣味咖喱’的五尺厚信件放到一邊,拿起第二封信。 來信人是‘福地櫻癡’,我看到這個名字腦海里頓時浮現(xiàn)出福地先生那張臉,還有他腦門上我的簽名,一時間心情毫無波瀾,本想看看讀者來信內(nèi)容的那點子心思,頃刻間消失無蹤。 我把放著信件的盒子推回去,對織田作斬釘截鐵的說:“不看不看,以后也不看。” “老師您太無情了?!?/br> “我怕我看了,說不定還會有更多奇葩讀者摸到我家門堵我?!钡谝粋€是拿槍對準我的織田作,第二個是身為軍警卻天天用郵件sao擾我發(fā)各種生活上的牢sao的福地櫻癡…… 要不起要不起。 “啊對了,之前不是說要給我的起新的流派名嗎?我想了想,不如就叫做……” “老師說得太晚了,您的流派名已經(jīng)確定并在報紙和新聞上宣揚得全日本都家喻戶曉了。” 我的動作一頓,這、這是咋回事? “我從太宰那里已經(jīng)聽說了,老師最近沉迷于打游戲連新聞時事都懶得看,最多只會讀一些國內(nèi)外的文獻和古籍。哦,報紙您也是看完最后一期,就再也不碰了吧,明明是個作家卻過得比山民還要消息閉塞的生活?!?/br> “哈哈……織田作現(xiàn)在很會吐槽呢?!?/br> 比得上福澤先生了。明明第一天見面時還是個冷酷殺手,進入社畜生涯之后就自動掌握這種技能嗎? “那、那流派叫什么名字?”我祈禱著他們能正常一點取名,起碼不要太中二。 “叫‘圣邪’,介于浪漫主義和現(xiàn)實主義之間,全新的流派,圣邪主義流派?!?/br> 恩……怎么還是覺得很中二呢,不過比起我之前設(shè)想的要正常一點點吧。我已經(jīng)對日本的起稱號的方式絕望了。 “圣邪的字面意思是,如圣人如邪魔,無定性的客觀革新思潮??此茰厝釁s蘊含著難以抗拒的侵略性文字,如惡魔般獨斷邪惡,又如圣人般高尚超然,是難以明確定性的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