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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撒在我的腿上和榻榻米上。 粗算一下就有近四十多張信紙,而且每一個文件袋里的信紙只多不少。難怪文件袋外面還用膠紙粘了一層,敢情是怕文件袋被擠爆嗎?! 我木然的抬頭看著織田作,織田作也低頭看著我,他的耳尖紅彤彤,眼神略微躲閃,呼吸沉重,看似很緊張。 “……這就是你給我的信件?” 他朝我點頭。 我……無話可說。 怎么辦,一個字都不想看!誰要看這么厚的信件啊!你是不是搞錯了什么啊,殺手先生??! 最后我還是收下了這來自殺手先生對作家老師的支持,并給這位憨憨到讓我吐槽無能的殺手先生解綁,將人請出門。 織田作倒是很爽快的沒有多加逗留,我有一瞬間感覺到對方似乎還很開心,直到亂步說了一句話讓他腳底一滑。 “大叔你一路走好啊,路上小心別出意外?!?/br> 太宰雙手合十閉著眼睛在祈禱著:“希望織田作大叔能平安回家?!?/br> 織田作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看到對方身體失衡摔在了地上,地上掙扎了幾下沒爬起來,就用兩只手在地上爬,蹭著到了門口。他保持著趴在地上的姿勢,頭對著我的方向,慢慢的將門拉上。 在門快要合起來的那瞬間,用那雙無神的眼睛沉沉的道:“不是織田作,是織田、作之助。不是大叔,我、才、十、五、歲!” 室內(nèi)的空氣在這一刻凝固住,門后還傳來凌亂遠(yuǎn)去的腳步聲,我摸著下巴看向一邊吃早餐吃得滿臉是油的兩個弟弟。 “是十五歲哦?!眮y步點著頭回答我。 太宰朝我綻開一個燦爛的天使般純潔的笑臉:“可能是工作壓力大吧,未老先衰也不稀奇?!?/br> 未老先衰應(yīng)該不至于,我就覺得那個殺手少年,長得太著急了。如此想著我去了廚房用煎鍋又煎了幾個雞蛋和火腿片,放進(jìn)他們兩個的餐具里。 順便一說,太宰用的是大碗,亂步作為哥哥很體貼的用了我的煎鍋蓋。他們倒是不在意用的餐具是什么,只是看著餐具里多出來的食物,抬頭無聲的看著我。 動作角度和眼里含著的情緒,都是一致的。我不太能讀懂他人的眼神,用沒端著鍋的手挨個摸了摸他們的頭發(fā)。 “吃多多,要比那位小哥哥長得更高哦。” 人家十五歲都快一米八了,這兩個小子一個比一個矮,愁得我頭發(fā)都要掉了。 不行!養(yǎng)崽怎么能夠輸給從事非法職業(yè)的殺手呢!這可是作為jiejie的尊嚴(yán)啊! 至于織田作留下來的那麻袋子信件,被我團(tuán)吧團(tuán)吧的扔進(jìn)櫥柜里,準(zhǔn)備找個機(jī)會處理掉??词遣豢赡芸吹模@輩子都不可能看的,不管怎么樣以后的讀者來信我都不會看的! 誰要看這種鬼東西啊! 作者有話要說: 織田作:我當(dāng)時就很慌,躲過了第一波被看穿了,那個陰森森的小矮子就撲過來抱住我,那個瞇著眼睛的壞小子獰笑著將地上灑落的粉用紙巾一擦塞進(jìn)我鼻子,還把擦過地板的抹布塞進(jìn)我嘴里! 織田作:更過分的是,他們一人一句把我的來歷和目的都給扒干凈,還把我內(nèi)褲顏色也精確的說出來,問題是我壓根一句話都沒說??!他們哪里得來的情報! 織田作:霏音老師有點咳咳……頭腦有點單純,不過天才嘛,某些方面有點蠢很正常,不知道她讀了我寫的信(書?)沒,人生頭一次寫信給喜歡的作家,有點緊張 后來 萬千讀者堵上了織田作編輯的門 讀者們:都怪你,霏音老師都不看我們寫的信! 讀者們:以前報社還會偽裝是霏音老師口述的回信,現(xiàn)在更過分了,直接來一句‘老師沒空,讓你們別寫了’就把我們打發(fā)了! ———— 不好意思,忙著逗新出生的小侄女哈哈哈~~ 會存稿的QAQ會加油存稿的! 是日更,是日更! 正常都是0點更新,我現(xiàn)在就去碼字QAQ 看到好多評論啊,你們好可怕,織田作這么受歡迎的嗎? 謝謝大家的地雷和營養(yǎng)液,愛你們么么噠~~ 好啦別催我真的不是在混時間,我現(xiàn)在就去碼字QAQ ———— 感謝在2020-11-16 02:51:12~2020-11-17 21:25:3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小淇淇淇淇兒 2個;鯨落、起名困難戶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團(tuán)團(tuán)球 30瓶;~(~▽~~)~、千歲 10瓶;無序子、包子饅頭有沒有 5瓶;46397934 4瓶;葡萄不帶籽、小婷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20章 第二只貓 我一般是不會參與小孩子之間玩鬧的,哦,應(yīng)該不算是玩鬧了吧。 左邊的亂步手里拿著一雙筷子耍得虎虎生風(fēng),得意的叫囂著:“過來啊小鬼,看我戳爆你的眼!” 右邊的太宰踩在床上,不屑的平視著亂步,手里舉著我的煎鍋,軟著嗓音柔柔弱弱的道:“亂步哥哥不要過來,你、你再過來宰宰就砸爛你的腦袋哦?!?/br> 說著還怯怯的看了我一眼,眼神那是一個無辜和欲言又止,我坐在榻榻米上喝著白涼開,涼涼的對他說:“好的好的,jiejie知道你是被逼無奈只能奮起反抗。” 雖然養(yǎng)了太宰不到兩天,這小子是一個怎樣的奇葩我已經(jīng)知曉了,之前已經(jīng)做好了養(yǎng)一只陰陰郁郁開口就是悲風(fēng)傷秋,閉口就是人類都該死的中二病的準(zhǔn)備,如今發(fā)現(xiàn)只是個蓮言蓮語的小滑頭…… 比起中二病,小滑頭當(dāng)然更好養(yǎng),我心里很舒坦,白開水被我喝得津津有味,不時咂嘴。 如我之前想的那樣,亂步和太宰估計是同性相斥吧,都是聰明小天才,光是合力把織田作那種職業(yè)殺手都給嚇出心理陰影落荒而逃了,這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燈。 恩?為什么我會知道織田作是被他們嚇跑的? 還是那句話,養(yǎng)過崽的都知道崽是什么鬼精樣,我雖然神經(jīng)大條一點,事后想想疑點眾多,那么一個職業(yè)殺手就算再沒防備,也不會輕易中招的吧。 估計是我家兩個弟弟都干了點什么,比如將人家老底揭開,比如用話術(shù)把人家逼得心態(tài)崩了。 這一個是看了信封就能猜測到寫信人收信人什么性格來歷的推理天才,一個是能在一個非法組織變態(tài)首領(lǐng)下面茍成獨苗的鬼才。看開點,別拿一般人和他們比。 像我就自認(rèn)為家里智商最底層,已經(jīng)學(xué)會了就算他們看穿了什么,只要聽結(jié)果就行,別去問他們推理的過程,問了那叫作死。 “好了你們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