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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沒有必要。更何況最重要的是,陳訾那邊先妥協(xié)還主動來找徐鷗道歉,他們何樂而不為呢?“也……行吧?!标戻Q答應得比較勉強,“那就什么時候攢個局,發(fā)個微博把這事揭過去了?!?/br>徐鷗功德圓滿,很是高興,攬住陸鳴的胳膊:“哥回頭給你買那雙黃龍蝦!”陸鳴沒當回事,首先徐鷗買不起,其次他已經(jīng)成熟了,不再是需要用這些炒出來的鞋證明自己的膚淺人士了。“廢話那么多,給你你就拿著?!毙禚t笑著說。散了以后,徐鷗才開始打電話,打給陳訾。陳訾把電話立刻就掛了,徐鷗又打一遍,他才接過來:“大晚上的你一直打什么?”“你來C城了嗎?”徐鷗問他,“我看到你說在C城高鐵站丟了錢包?!?/br>至于陳訾還在朋友圈里大罵C城這什么破地方,治安這么差高鐵站也能被偷,跟D城完全不能比這些話,徐鷗就暫時先假裝沒看見了。陳訾才想起因為丟了東西一時激動,也忘了屏蔽徐鷗,便說:“我愛去哪兒去哪兒,你們鹿山還不讓人來C城了?”徐鷗說:“我沒這么說啊,我們明天有一場演出你知道嗎?我就是說,如果你在C城,可以順便來看看?!?/br>陳訾想,cao,老子本來就要偷偷摸摸進來。但他當然不能說出口,而且還要拒絕:“我來你們演出干什么。你這人真夠搞笑的,是不是賣不出去票要找人湊人頭啊。我說你也信守承諾一點,上次說好的誰輸球誰道歉你忘了嗎……”“我記得?!毙禚t總算明白了這人一開口就停不下來的德性,強行打斷,“我還記得你說要讓我見識真正的技術,聽一聽你給我做的歌是什么樣的。還有一個事情,你要不然也聽聽?”陳訾被徐鷗這轉變的態(tài)度給弄懵了,倒老老實實地聽著。“我們廠牌這邊,”徐鷗說,“讓我來傳達一下,他們挺想和解的,要不你問問飛鷹那邊的意思?還有你是怎么想的?”徐鷗自從知道陳訾以前是自己的粉絲以后,也循著痕跡,找到了許多以前陳訾的東西,他以前頂多聽過網(wǎng)易云里那個AKA獨狼的歌,現(xiàn)在卻看到了以前的陳訾。那時候的陳訾看起來像個鄉(xiāng)村殺馬特非主流,技術也不過關,在說唱貼吧跟人交流,說希望哪天可以見到徐鷗。battle比賽總是輸,有一次臨近勝利了,最后卻還是只拿了第二。徐鷗便突然覺得沒意思了,回憶起來陳訾第一場拿冠軍的比賽,被他這么攪和,加上這層濾鏡以后,就讓徐鷗突然有了一絲歉意,開始想,也許和解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更何況,飛鷹和鹿山再這么對立下去,就真的很影響收入了!可是要哪邊主動低頭認輸,似乎都不太可能,天才的徐鷗想了個辦法,坑蒙拐騙、獨辟蹊徑。可是徐鷗等了半天,陳訾都沒說話。他有些傻了。作者有話說:徐鷗,你很適合去搞詐騙。第20章在這個世界上,有的人總有一種幻覺,那就是錢可以解決除了死亡之外的一切問題。如果不能解決,那問題就是錢還不夠多。這很明顯是一條歪理。可是從另一個方面來說,大部分時候,這條歪理在世界上都暢行無阻,99%的難事都行得通,所以就會讓人覺得,其實也不算有錯。只有老婆都沒了的時候,才總算追悔莫及。“所以我經(jīng)常會懷疑你是山區(qū)出來的,”許繁煦說,“就是那種寒門學子,讀不起書,還因為撿破爛別人瞧不起,特別慘。所以心態(tài)扭曲,發(fā)誓一定要賺錢讓別人看得起他,不然你這一天天的,是不是蛋疼啊?!?/br>很明顯,梁曄生并不是這種類型的神經(jīng)病。梁曄生說:“沒人讓你說話就閉嘴。”“過河拆橋。”許繁煦撇撇嘴,放棄了繼續(xù)和梁曄生耍嘴炮。畢竟他和梁曄生只是朋友而已,并沒有那1%之一的例外關系,而錢對他來說,也是真的有用,“雖然你這人有點毛病,但我還是要感謝你。上次你推薦我買的那支股票,這幾天賺翻了你知道嗎?股神再給我露兩手唄?!?/br>“個人問題沒解決,”梁曄生不理他,“沒心情看股票?!?/br>“那現(xiàn)在不是有新進展了嘛,”許繁煦說,“你看你都專門讓我過來伺候您挑衣服了。”梁醫(yī)生的這個周末沒有病人,專門空了出來,離八點還有那么久,把許繁煦叫過來,許繁煦的業(yè)余生活比梁曄生豐富得多,以前規(guī)培的時候,上著班就溜號出去玩滑板,還被領導批評過。梁曄生跟許繁煦說,感覺他衣柜里的衣服都不適合穿去livehouse,讓許繁煦幫他挑幾件。可是許繁煦話多得讓他開始后悔。“別糾結了哥,”許繁煦說,“去個演出而已,隨便穿穿就行了,雖然你其實是去約會的。”他想起來,打開手機開始搜:“演出叫什么啊,要不然我也去好了。哦不用了,我查到了,票還沒賣完,只要100塊錢……看你老婆挺便宜的啊?!?/br>他立刻就準備下單。“要不你還是滾遠一點?!绷簳仙X得自己已經(jīng)對許繁煦很有禮貌,“不要去玷污別人的演出?!?/br>許繁煦卻還沒放在心上,等他去上了個洗手間回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失去了資格。梁曄生給許繁煦的老婆、自己的直系師妹打了個電話,無意間提起某個網(wǎng)紅店最近在C市開了,自己路過的時候看到排了很長的隊。師妹自然是不會自己去排隊的,任務就落在了許繁煦身上。許繁煦一邊開門往外走一邊罵人:“梁曄生你真他媽連人都不是……哎!”他撞上了人,梁曄生卻僵住了。陸鳴這幾天,每天都來,治療他那莫須有的牙痛,但今天晚上有演出,梁曄生原以為他不會來。陸鳴睜著眼睛,看一眼衣服換到一半的梁曄生,又看一眼許繁煦。許繁煦那張破嘴這時候倒老實了,他認出來了陸鳴,但卻不知道怎么稱呼,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別讓陸鳴瞎琢磨,不然親切友好的小L老師又要上線開導想太多的陸鳴,許繁煦怕被梁曄生削。“陸鳴是吧?”許繁煦說,“老梁經(jīng)常跟我說起你,你們廠牌的歌我都聽了,特別好!”陸鳴果然好騙得很,還有些不好意思了:“謝謝謝謝……”“可惜我要去給我媳婦排隊買什么網(wǎng)紅蛋烘糕,”許繁煦說,“不能去你們晚上的演出了?!?/br>陸鳴聽到了什么關鍵詞,立刻說:“那你快去,別餓著你老婆了。”許繁煦此刻巴不得去排什么網(wǎng)紅店的隊,寒暄了幾句就溜了。陸鳴走過來,看著沙發(fā)上的舊衣服,還看著梁曄生。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