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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在194年前后,吃掉74師應該是華野主要的戰(zhàn)績之一,那之后基本G軍已經能看到勝利的曙光了,所以基調還是比較輕松愉快的^^2.據(jù)偶的了解,在決定放棄渡江任務之前(4年5月),華野還是比較清閑的,下半年零零散散的從中原打到濟南,然后就是淮海戰(zhàn)役,但查了一些書也不知道他們在4年上半年都做了些啥,所以寫的時候如果出現(xiàn)常識性錯誤還請大家原諒指正~3.最后一點廢話,偶其實不討厭K軍,每次想起抗戰(zhàn)結束后內戰(zhàn)4年就會覺得很難過。可能統(tǒng)一與強大有時候就是以手足相殘為代價。但那個時候人們的思想卻并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開明,像49這樣的孩子,是不太可能同情K軍的,但他卻有這個想法,這顯然是作者強加上去的,請大家務必原諒他,他還是堅定的共產主義者^^叁輸贏那天下午,101團的陣地上出現(xiàn)了鮮活而獨特的一幕。沒有駐防任務的戰(zhàn)士們不約而同的聚集在指揮部大門前的空地上,準備見證足以在本團歷史上留下濃墨重彩的一場勝負。較量的雙方正站在他們的中央做最后的準備,兩種截然不同的狀態(tài)也恰到好處的顯示了他們迥異的行事風格。張勝有些夸張的活動著手腕,故意用幾十米開外都聽見的音量喊著:“英子,把那個壇子給我擺遠點!二十丈算個啥?再擺一個!再擺一個!”他回過頭,用既張揚又驕傲的眼光看著于正秋,繼續(xù)喊道:“給我擺個三十丈的!至少三十丈!”于正秋背著雙手站在一邊,臉上并沒有人們想象中的驚慌失措,相反,他顯得很平靜,目光中閃爍著他一貫的溫和。他們的面前是一塊空曠的沙土地,在距離他們十丈、二十丈和三十丈的地方,分別擺著三對裝滿清水的酒壇子。這兒的規(guī)矩向來很簡單,能打中的人就是贏家。張勝看了看警衛(wèi)小劉拿過來的兩把手槍,那是隨意從在場的戰(zhàn)士們身上挑出來的匣子槍。張勝滿意的點點頭,用一種近乎輕蔑的眼光來回打量著于正秋:“不占你便宜,先挑吧,政委同志?!蹦撬膫€字從他的口中說出來更像是一種譏諷。于正秋也不推辭,隨手拿起一把。張勝撿了剩下的一把,并熟練的打開彈匣,退出多余的幾發(fā)子彈,交給身后的警衛(wèi)小劉:“行了,這就開始吧!”四周一下安靜了,戰(zhàn)士們自發(fā)的讓出一條道來。表面上說是比試,實際上卻關系到團隊的未來主導權,以及兩位首長的面子問題,這讓旁觀的人們又有些緊張。張勝的手很穩(wěn),他幾乎不需要瞄準,僅僅憑著感覺扣動扳機。從很久以前他就習慣了這種本能的射擊,那是一個老兵在戰(zhàn)場上經過千錘百煉之后才積淀出來的直覺。前兩個壇子很快在清脆的破裂聲中成了碎片。張勝很滿意這樣的結果,他稍稍改變了握搶的姿勢,準備瞄準最后一個目標。三十丈的距離并不算很遠,卻也早已超過了匣子槍的殺傷范圍,在戰(zhàn)場上這樣的距離即使槍法最好的射手也會選擇步槍而舍棄手槍。張勝有些賣弄的瞇起眼,讓匣子槍在空中劃過一個弧,然后他才緩緩的扣下扳機。槍響了,子彈擊中目標的右上角,打掉了半個壇子。英子帶頭大吼了一聲好,于是戰(zhàn)士們紛紛跟著叫好鼓掌。張勝很有點得意的瞄了于正秋一眼,那神色像是在說,到你了,大政委。于正秋走到剛才張勝站過的地方,緩慢的、但是堅定的舉起了槍。那完全是一個標準的射擊站姿,執(zhí)拗的有些可笑,但也簡單的讓人動容。他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是微微調整著準星的位置,就一口氣打完了三發(fā)子彈。幾乎在同一時間,三只壇子都被子彈從正中的位置擊的粉碎。整個空地上一片寂靜,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在他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間里,于正秋已經漂亮的完成了射擊,并且精準的難以挑剔。許許多多的目光立刻聚焦在了這位新來的政委身上,帶著一種超越了驚訝的認可與敬重。于正秋有些靦腆的笑了笑,這種注視讓他有些不習慣。張勝還站在原地發(fā)呆,似乎于正秋的那幾槍把他腦子里極為重要的幾根弦給崩斷了,他有些茫然的盯著他看,半天才回過神。“可以啊……大政委?!?/br>戰(zhàn)士們像是得到了信號,轟的一聲歡呼了起來,幾百號人就這么圍成了一個大圈,鼓掌的鼓掌,叫好的叫好。每個人的眼里都揉進了一種難以言喻的自豪,那更像是一種默默的接納,烙著101與生俱來的印記。等戰(zhàn)士們都散的差不多了,于正秋才走到張勝的身邊。后者正用一種類似發(fā)現(xiàn)新大陸的眼光打量著他,帶了些驚奇也帶了些敬佩,或許還有點兒質疑,但絕不再是拒人千里的的高傲姿態(tài)。“其實我在學校的訓練營里練過?!庇谡锫詭敢獾目粗鴱垊伲吐曊f:“反倒是我占你的便宜了?!?/br>張勝故意做了個吃驚的表情,并很難得的在于正秋的面前笑了。他用略帶促狹的語氣說:“行啊你,原來早就給我下好套了!”于正秋也笑了。他的笑有種特別的感染力,能讓人發(fā)自內心的感到愉悅。他誠懇的說:“……要不給你下這個套,我還真想不出別的辦法。想要蓋的過你,全團恐怕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br>“其實你一舉槍,我就知道你是有備而來,”張勝很認真的看著于正秋,目光中融進了一絲感動,“但我還真沒想到你能練這么好。”他半開玩笑的說:“什么人教的啊,也請過來跟咱們101上上課!”“那都是課堂里的東西,上了戰(zhàn)場都沒用……實戰(zhàn)根本沒有瞄準的時間,50米的距離,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庇谡镏t虛的笑了笑,他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犟脾氣團長其實也是有著善解人意的一面,“跟你們比起來,算是小巫見大巫了?!?/br>“這話也不全對……”張勝若有所思的盯著遠方的一棵樹,神情恍惚的像是另外一個人?!罢嬉狭藨?zhàn)場,有什么是用不上的?……那地方,自己都不是自己了,又有什么是不可能發(fā)生的?”于正秋默默的聽著,神情變得很肅穆。戰(zhàn)爭永遠是個沉重的話題,盡管它就在身邊,無時不刻發(fā)生著,遠比所有的噩夢與現(xiàn)實都殘酷。“不過不管有用沒用,能有這個水準,那也是了不起!”張勝的眼中又燃起了他慣有的飛揚跳脫的神色,他伸出一只手,有些機械的在空中停頓了一會,最終落在于正秋的肩上。然后他不太自然的把頭轉開,幾乎是有些扭捏的,同時也是莊嚴的,說了一句讓于正秋這輩子也忘不掉的話。他說:“你這個政委,我算是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