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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啟,功率增幅中,請注意,請注意——】 “抓緊!”銀白色的裝甲瞬間上身,太宰下意識地抱住了少女纖細(xì)的腰肢,下一秒,魔能構(gòu)成的軌道在摩托下成型,而高速行駛的車輛猛地沖上了天空。 “啊啊啊啊這是什么啊——千醬——好棒啊——?。?!” 在近乎要將衣袂摩擦起火的高速行進(jìn)中,兩側(cè)的風(fēng)景都已經(jīng)被拉扯成了線狀,撲面而來的狂風(fēng)灌入咽喉,太宰居然還能張嘴發(fā)出了興奮模糊的扭曲叫喊。 薇拉擔(dān)心萬一有之麻雀路過怕不是要命喪宰口。 騎著摩托,載著太宰,將蕎麥面塞進(jìn)了背后的貓包,中也便看見自家jiejie如此酷炫無比的從天而降,“磅”地一下就將敵人化身的一坨馬賽克給撞得稀爛。 血rou飛濺,薇拉看著那爛泥一般扭動的觸-手,只覺得san值掉了那么一丟丟。 “姐?!庇行├仟N但沒受什么傷的中也眼睛亮亮地望著薇拉,“這是什么???好帥!” 知弟莫如姐,薇拉一看中也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淡定道:“回頭送你,你休息一下,我先解決了天上那個玩意兒?!?/br> 中也聞言就試圖將太宰拽下來換自己上,但生死時速過后大腦充血的太宰發(fā)出了吃毒蘑菇后的尖聲大笑:“再來再來再來!太好玩了千醬!” 時間不等人,薇拉一腳踩死了油門,碾過地上滿滿的馬賽克就再次朝著天空沖了上去,這次的目標(biāo)卻是已經(jīng)開始墜落的白鯨。 “芥川和敦都在上面。”太宰說道,“等白鯨靠近海邊再行動?!?/br> “來不及了,估計(jì)cao控白鯨的另有其人,再過幾分鐘白鯨就要落入地面了。”薇拉戴在耳上的裝置掃描出了白鯨的數(shù)據(jù),這竟是一頭70%機(jī)械化的真鯨魚。 “嘖,陰溝里的老鼠真討人厭?!碧邹粝铝送ㄓ嵮b置,用吊兒郎當(dāng)?shù)恼Z調(diào)說道,“莫西莫西,敦,你們打敗弗朗西斯了嗎?啊?打敗了,太好了,跳飛機(jī)吧。對啊,我們這邊準(zhǔn)備直接將白鯨炸毀了,你和芥川趕快跳吧,小心別死了喲~” 通訊器里傳來了敦慌亂無比的尖叫,顯然兩個小孩根本沒料到太宰的cao作那么sao。 看著一黑一白一金三道身影同時從白鯨上墜落,黑白兩道跳得那叫一個義無反顧舍生忘死,薇拉沉默了半晌:“……飛艇上沒有降落傘之類的東西嘛?” “……我的錯,我沒想到這倆孩子那么傻,叫他們跳還真的就跳了?!碧追鲱~,細(xì)細(xì)碎碎的低聲逼逼道,“看樣子以后還是要培養(yǎng)一下獨(dú)立思考能力,不然一個鐵頭一個別人說啥信啥,真是太糟心了?!?/br> 人已經(jīng)撤離了,薇拉也徹底放下了最后一絲顧慮,她再次踩死了油門,朝著白鯨俯沖而去。 【89%,90%,92%——警告,警告,能量過載,能量過載?!?/br> 狂風(fēng)拂起青年黑色的卷發(fā),他覆在少女的耳邊低低地笑著:“要跟我再殉情一次嗎千醬?” “轟”地一聲巨響,被能量罩籠罩其中的自律兵器直接洞穿了整只白鯨,引起了震耳欲聾的爆-破聲。 在機(jī)械僵硬的警報聲中,薇拉縱身躍起,銀藍(lán)色的裝甲在空中重組,自律兵器重新化作巨大的機(jī)械臂,薇拉抓著太宰的手,在空中旋轉(zhuǎn)了幾圈卸去沖力,將他猛地朝著機(jī)械臂上甩了過去,抱著貓包的太宰如同跳著女步的芭蕾舞者,暈頭轉(zhuǎn)向地落在了機(jī)械臂上。 一片天旋地轉(zhuǎn)之中,太宰只看見少女回首微微一笑,陽光模糊了她的面容,仿佛少女只是一個被封印在時光深處錯落的光影。 “我說過,會很暈的?!?/br> 【武裝展開,全域轟炸——owo,three——】 成百上千架浮游炮在空中瞬間完成了構(gòu)造,那仿佛凌駕驕陽之上的少女猛一揮手,霎時間炮火齊鳴,火光四射,宛如世界獻(xiàn)給神的禮贊。 在幾乎動蕩整個世界的爆-炸聲中,唯有那纖細(xì)而又單薄的背影,如畫卷般烙印在太宰的心中,成為許多年后依舊不會褪色的景象。 畫中的少女金眸璀璨,似有金蓮綻放,唇角的笑容卻那么淡,淡得幾乎不像是一個笑。 那畫的名字,謂之為——神誕。 第126章 極晝修女(二十四) 白鯨事件解決之后, 橫濱的生活重回了日常, 而平素懶散的偵探們在這次行動中用力過猛, 導(dǎo)致事件結(jié)束后全體陷入了頹唐咸魚的狀態(tài)。 “再來一杯咖啡~!”已經(jīng)化為懶散瞇瞇眼的太宰在咖啡廳的桌子上臉滾鍵盤, “津子津子,今天的你如白芍花般馥郁迷人,天氣那么好,不如和我一起殉……” “請您自己去哦, 太宰先生?!笔峙跬斜P的女招待部目津子微笑著拒絕了太宰的殉情邀約, 將咖啡放在了桌子上,“記得提前買保險,太宰先生,您的賬戶又變成負(fù)數(shù)了, 可不要再出現(xiàn)賒賬一年的情況了哦?!?/br> “什么,又負(fù)數(shù)了?!”太宰像個孩子一樣瞪大了眼睛表示震驚, “前陣子千醬不是幫我把錢還清了嗎?” “您還好意思說啊太宰先生,讓年幼的meimei來給自己還債怎么想都不是哥哥該做的事情吧。”津子狀似生氣地叉腰,想到那身高只有一米二的小女孩, 慣來溫柔開朗的她就頗有幾分義憤填膺,“就算meimei是偶像, 收入比您高,太宰先生也應(yīng)該承擔(dān)起作為哥哥的責(zé)任哦?!?/br> “至少不要一轉(zhuǎn)頭就把meimei留下的錢全部花光了嘛!” 太宰被津子堵得無話可說,咖啡店窗臺上正曬著太陽的小白貓咻地一下從美短的皮毛里冒出頭來,若無其事地抖了抖耳朵。 對于津子的控訴,薇拉并沒有太多的感想, 因?yàn)閷?shí)際上……那錢并不是薇拉的,而是太宰的。 當(dāng)年太宰在港口黑手黨里但任干部,卻是個手里存不住錢的人,國木田稱呼他為“窮神與惡魔的結(jié)合體”其實(shí)也沒什么錯,因?yàn)樘拙褪沁@樣的人。他對金錢毫無概念,闊綽的時候一擲千金,落魄的時候喝杯咖啡都要賒賬,比起工作狂魔與曾經(jīng)養(yǎng)著羊那一大家子的理財(cái)小能手中原中也,太宰簡直就是另一個極端。 當(dāng)初薇拉看太宰那花錢的架勢覺得不太行,就跟森鷗外商量了之后扣了一部分太宰的工資下來,而太宰居然對此一無所覺,拿多拿少都無所謂的樣子。 薇拉將每個月扣下來的錢攢起來存了定期或是做一些投資,然后把錢分成兩份掛在太宰名下,一份老婆本一份棺材本,條理分明,件件明晰,為的就是確保太宰將來無論如何都有一條后路可走。如此用心良苦,連森鷗外都感動得哭了,直說太宰這苦命的兒終于有媽管著了,這有媽的孩子像個寶啊。 被蕎麥面舔了舔腦袋,薇拉淡定地甩了甩頭,算了,不提首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