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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的英雄們已經(jīng)各就各位,正在朝著這個方向趕過來?!卑税偃f捏了一下耳垂上的耳釘,全神貫注地道, “歐爾麥特和安德瓦都在隊伍中?!?/br> “嘖?!鞭Z焦凍即便心情不好, 聽見某個人的名字依舊產(chǎn)生了生理不適。 “除此之外,排名第三的潮爆牛王也在隊列中,好像是因為爆豪是他的實習(xí)成員吧,倒是啟世那邊……” 八百萬百看了飯?zhí)锾煸找谎? 有些遲疑道:“帶隊的是‘渦輪英雄’英格尼姆?!?/br> “哥哥?!”飯?zhí)锾煸照痼@道,“哥哥已經(jīng)可以參加英雄活動了嗎?” “因為要從啟世總部那邊抽調(diào)英雄過來的話或許時間有些迫切,所以啟用了招募的霓虹本土英雄,燈蛾的精英部隊在海關(guān)被卡了,還在與官方進(jìn)行交涉?!?/br> 耳郎響香打聽到的消息還不少, 一方面是參與奪還計劃的英雄過多,二來則是這個由不同勢力組建起來的隊伍似乎內(nèi)部產(chǎn)生了分歧,人多嘴雜,消息泄露嚴(yán)重。 “似乎是因為攜帶了違禁物品……” 在這個已經(jīng)對英雄格外寬容的環(huán)境下,到底是帶了什么東西才會被禁止入境???難道是高科技武器? “梅雨醬他們也已經(jīng)就位了?!卑税偃f百扶了扶臉上的墨鏡,“我們可以渾水摸魚,趁著職業(yè)英雄們動手的時候?qū)ふ揖瘸霰篮颓пu的契機。” “我覺得,如果是千醬和咔醬的話,應(yīng)該是不會束手待斃的。”作為兩人的幼馴染,綠谷對兩人的行為模式都有一定的了解,“咔醬越憤怒越是冷靜,但是他的思維邏輯里沒有‘降’只有‘戰(zhàn)’,在意識到敵人強大得難以匹敵時,他會認(rèn)為逃跑是無用的,只能選擇正面對敵?!?/br> “千代的話,在戰(zhàn)斗狀態(tài)下會變得格外強硬。”轟焦凍也回憶起USJ事件以及與斯坦因的對峙,“面對規(guī)避或戰(zhàn)斗,一旦她選擇了戰(zhàn)斗,就不會有絲毫的猶豫退縮?!?/br> “千醬幾次戰(zhàn)斗都偏向輔助,但是我曾經(jīng)也分析過,千醬的戰(zhàn)斗風(fēng)格分為兩種——精細(xì)到極致的閃電突襲,以及大開大合的戰(zhàn)場輸出壓制模式?!?/br> “如果是一對一戰(zhàn)斗,千醬選擇前者,邊打邊逃的可能性會較大,但是如果咔醬也在她身邊的話,她一定會選擇后者?!?/br> “我之所以說她的這種戰(zhàn)斗方式是‘戰(zhàn)場’模式,是因為進(jìn)入這種狀態(tài)下的千醬會像在體育祭上一樣,不顧一切地戰(zhàn)斗到最后,不死不休?!?/br> “就像活躍在戰(zhàn)場上,不容半步退縮的騎士一樣?!?/br> “而我估算過,火力全開的千醬即便是相澤老師都不得不避其鋒芒,在那一瞬的間隙里,我們或許就能找到救援的契機了!” …… 聽說過夜鶯和玫瑰的故事嗎? 為了讓所愛之人能夠擁有一朵邀請心上人跳舞、開在寒冷冬季的玫瑰花,夜鶯鳥將心臟刺入荊棘,灌溉出一朵鮮紅嬌艷的玫瑰,最后卻被拋擲在馬車的輪底下。 千代夢見了父。 銀發(fā)金眸的青年一身華服,手持權(quán)杖,容色淡淡地居于高座之上。他眼神冷冽而又滄桑,居高臨下地瞥來一眼,都仿佛神明的垂憐一般,讓人神魂俱顫。 她變回了小小的夜鶯鳥,撲閃著翅膀飛到父的手上,在他的指尖停駐,收起羽翼,仰著小小的腦袋,望著她的信仰。 光明化身的神祗伸出食指,用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的腦袋,而他的聲音空靈遙遠(yuǎn),仿佛自天際而來。 “薇拉,你的光明在哪?” 光明啊——夜鶯鳥興奮地振翅而飛,圍繞著自己的神明不停地盤旋,嗓音清脆的嘰嘰喳喳。 父啊,您知道嗎?我擁有了很多很多的光,雖然微弱卻很溫暖,像星辰一樣,細(xì)碎地裝點著原本無星無月的夜晚。 父,您是照亮我整個世界的太陽,有你在,我就不會對未來感到迷茫,可是,我又幸運地?fù)碛辛艘惠喸铝痢?/br> 他照亮了無盡的夜色,潑灑下了那么溫柔的光—— 夜鶯鳥落在圣宗的膝頭上,幻化成小小的孩童,滿臉依賴地趴在父的腿上,神情安詳。 圣宗修長有力的手指摩挲著嬰孩細(xì)軟的發(fā),話語依舊縹緲地詢問道:“你終于明白生之喜悅,愛之偉大了嗎?” “已經(jīng),不會再對此產(chǎn)生迷茫了嗎?” ——“那么,從過去的夢魘中蘇醒吧,薇拉?!?/br> 薇拉緩緩睜開了眼睛,金色的瞳孔中,三角的魔陣圖樣在不斷變幻,像刮起飆風(fēng)的海洋,藏著世上的森羅萬象。 殷紅的鮮血順著額頭流淌而下,劃過慘白的臉頰,在下巴處匯聚,一點點地滴下。 枯瘦如鷹爪般的五指鐵鉗一樣地刺入她的顱骨,劇痛擊碎了理智,腦海中卻不受控制地回轉(zhuǎn)起了一幕又一幕走馬燈的影像。 “瞬光千代!你給我站起來!怎么能夠在這里倒下?!” 爆豪勝己撕心裂肺地吶喊著,他被兩名忍者死死地摁在廢墟一樣的地面上,逐漸被淚水模糊的視野中倒映出眼前殘酷而又血腥的影像。 “不是說好要成為最強的英雄的嗎?!?。磕悴皇呛蛷U久做了約定嗎?不是說好要幫助廢久成為英雄,擊敗我,擊碎這個傲慢的世界嗎?” “那你來?。∧阏酒饋戆。』斓?!我還沒打敗你和陰陽臉,還沒拿到毫無爭議的第一,你怎么能在這里倒下啊?。?!” 在爆豪勝己憤怒的叫喊聲中,千代垂下的手指微微一動,慘白的臉頰上泛起病態(tài)的紅暈,仿佛回光返照。 “已經(jīng)長成‘勢’了嗎?”刺目羽生看著少女皮膚上逐漸蔓延而上的刺青,手中的動作卻沒停下,“巫女大人,感激您背負(fù)柊長達(dá)十年之久,讓塵世得到了如此漫長的安寧。但是,您對人世已經(jīng)有了無法割舍的思念,當(dāng)刺青蔓延到您的眼中時,破戒之災(zāi)會降臨人間?!?/br> “請您慈悲,為這個世界最后再犧牲一回。” “我會將您的皮囊?guī)Щ鼐檬缹m,讓您像黑澤逢世大人一樣,成為常世之國不朽的永久花。” 刀刃劃過少女雪白的皮膚,從臉頰、到脖頸、到肩膀,精確而又流暢地劃開了一道血痕。 當(dāng)巫女接受刺青卻又無法斬斷對人世的思念之時,久世宮會將巫女“流放”——巫女存在的真意,既紋有柊的皮囊會被剝奪,這便是“逆身剝”。 刺目羽生的手很穩(wěn),百多年來,他是專門負(fù)責(zé)流放巫女的行刑手,他甚至能將皮囊完美無缺地剝下而不讓這些本就命運凄苦的巫女感到過多的痛楚。 被流放的巫女,刺目羽生見過不少,但是一個無法斬斷思念卻又偏偏背負(fù)著“苦痛”的刺青煎熬了整整十年的巫女,他卻是第一次見到。 這讓他回想起了久違的過去,想起了那一朵開在黃泉的永久花——那位墜入夜泉苦苦掙扎,在孤獨與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