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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會在這里?熊胖呆在原地,曉彬也控制不住表情甚為吃驚,兩個人就這么面對面的停頓了三秒,直到房間里傳來寧澤父親的聲音,“曉彬,敲門的人是誰?。俊?/br>曉彬轉(zhuǎn)頭回答,“是跟我和寧澤哥同一個公司的朋友,大概也是來看寧澤哥的吧。”“那就快請他進來坐吧?!睂帩傻母赣H很熱情。“好?!睍员蛱鹛鸬幕貞?yīng),又連忙把熊胖請進來,“熊哥,我都不知道你認(rèn)識寧澤哥呢?!?/br>熊胖嘿嘿的笑,“我也不知道你跟他這么熟。”曉彬的笑容瞬間多了一絲不自然,“我沒出道的時候和寧澤哥在一起訓(xùn)練過,只是出道以后兩個人就沒那么多時間在一起了。不過,雖然不常見面,彼此之間感情還是很好?!?/br>“我和寧澤倒是認(rèn)識不久?!毙芘忠荒樥嬲\,“不過他為人我挺喜歡,所以一來二往的就熟悉了?!?/br>試探時間結(jié)束,曉彬和熊胖拿著從對方那里拿到的陳述結(jié)果,同時在心中罵出“狗屁”二字。雖然知道對方說的肯定不是真話,但戲還得照樣演下去。熊胖隨著曉彬來到客廳的桌前坐下,便開始探頭探腦的向四周打量?!芎唵蔚膬墒乙粡d,地面是許多年前時興的水磨石地面,只是經(jīng)過多年使用,上面已經(jīng)蒙上了一層洗不掉的油黑色,白粉刷的墻壁也有許多破損的地方??蛷d里的家具也不多,老舊的電視柜放著十八寸的舊式顯像管彩電,椅子坐上去有些搖晃,似乎隨時都要散架。但所有的擺設(shè)都被擦拭得干干凈凈,擺放得整整齊齊,仿佛隨時可以接受檢閱。寧澤的父親從廚房里拎出剛剛燒好的開水,給曉彬和熊胖沏上茶。熊胖一看那茶湯的顏色,沉黃卻透亮,便知道茶是好茶,卻已經(jīng)放了多年,大概是這家里不常拿出來待客的茶葉。寧澤爸爸大約四十七八的模樣,臉上有種這個階層善良人士特有的懦弱的慈祥。熊胖一望即知這是一位戰(zhàn)戰(zhàn)兢兢過日子的好人,只可惜寧成熙和寧澤這兩兄弟沒一個像他們的父親。“你們是寧澤的朋友,寧澤在外面受你們照顧了,”寧澤的父親念叨著,“這孩子從小就在外面自己討生活,我和他mama沒能力支持他的事業(yè),希望你們以后都多多幫助他。曉彬你很久沒來了,以后也多來玩吧。還有這位……”“您叫我熊胖就好?!毙芘旨泵由?。“你以后也記得來玩啊。不過今天不湊巧,寧澤剛好不在,不如你們留在這里吃飯,順便等等他。”熊胖和曉彬?qū)ν谎?,彼此都明白寧澤的父親還不知道昨天藍岱宇的事。曉彬垂下睫毛,只思索了片刻便對寧澤爸爸道,“叔叔,那我今天就打攪了,不過中午還是讓我請您和阿姨吧。還有熊哥,您也一起來吧?!辈恢罏槭裁矗褪怯X得其中有古怪,所以決定堅決不在熊胖之前離開。曉彬這話一出口,熊胖心里就只想罵娘。他耽誤不起時間,也再找不到這樣好的機會,只有勉強笑道,“叔叔啊,您還不知道,我今天就是受了寧澤的拜托來的。天氣冷了,他現(xiàn)在住的地方又沒有放厚衣服,所以讓我過來找兩件?!?/br>“哦,那你快跟我過來?!睂帩砂职忠仓逼饋恚扒皟商煳艺f讓他多帶些厚衣服,他偏不聽。現(xiàn)在你們這些孩子都只要風(fēng)度不要溫度,可不知道當(dāng)父母的有多cao心。不光寧澤,曉彬和熊胖你們兩個這幾天也要多穿點,明天天氣預(yù)報說又要降溫啦……”一面絮絮叨叨,一面將熊胖帶到了寧澤的房間門口,“我多打包兩件,都麻煩你一起給他帶過去?!?/br>熊胖連忙擺手,“不用啦叔叔,寧澤跟我交代得很清楚,就要他最喜歡的那件羽絨服,他把顏色款式還有放的地方都告訴我了,我自己找就行了,您客廳還有客人,這兒我馬上就能搞定?!?/br>“也好,”寧澤爸爸當(dāng)即點頭,“他的衣服都在那個衣柜里,你慢慢找?!?/br>熊胖連忙應(yīng)聲,等寧澤爸爸一轉(zhuǎn)頭,就開始翻箱倒柜的找起來。但他翻的不僅僅是衣柜,還有寫字臺、床頭柜等等可能藏東西的地方。由于寧澤沒實際住在這里,整個房間東西的東西少得可憐,熊胖翻了兩三分鐘就已經(jīng)翻無可翻,只有一個帶鎖的床頭柜無法打開。如果那些照片真的藏在這個屋子里,那么這里就是最有可能的地方。熊胖搓了搓手,從自己上衣的口袋里摸出一根細(xì)長的鐵絲來,正準(zhǔn)備對準(zhǔn)鎖眼,卻突然聽見背后一聲,“熊哥,還沒找到寧澤哥的衣服嗎?不如我來幫你吧?!?/br>他娘的!三字經(jīng)典國罵瞬間浮現(xiàn)在熊胖的腦海,但他只有迅速收起作案工具,轉(zhuǎn)頭咬牙切齒的微微含笑,“不用了,就快找到了。”曉彬抱著雙手斜靠門框上,“兩個人不是快點嗎?”熊胖知道機會已經(jīng)消失,便向打開的衣柜隨手一指,“你看看,這件衣服不就是嗎?看我這剛才滿地找來找去的,真是騎驢找驢?!?/br>曉彬幫他拿起那件衣服,又將衣柜的門合攏,“那我?guī)湍贸鋈?。熊哥,你真的不跟我們一起吃午飯嗎?”一幅就要送客的樣子?/br>熊胖恨得咬牙,卻只有從曉彬手里接過那件綠色的羽絨服,邊走邊笑,“不用啦,我中午真的還有事?!?/br>就這么出了寧澤的房間,又和寧澤爸爸正式告辭后離開。只是快回到車上時,實在忍不住,抓狂的狠踢了幾腳輪胎,又抱著腳跳了半天。而在目送他下了樓梯后,曉彬又回到了寧澤的房間門口,盯著那床頭柜看了許久,直到寧澤爸爸叫他一起出門。但載著二老去吃飯一路上,曉彬都在懷疑的想著同一件事:那件綠色的羽絨服……明明是寧澤當(dāng)練習(xí)生的時候買的,破損多年,他已經(jīng)有近十年沒有穿過,又這么會突然找這件衣服,而且麻煩的人還是關(guān)柏言現(xiàn)如今的經(jīng)紀(jì)人——在公司里既是前輩、名氣也甚大的熊龐?無論怎么想都不太合理,那么……這其中一定有蹊蹺!☆、第十九章寧澤就這么安心的在醫(yī)院住了下來,熊胖為他找了換洗的衣服,莊琳琳處理媒體的反應(yīng)又十分得力,反而沒有什么事情可讓寧澤cao心的。在醫(yī)院的無聊日子里,寧澤就請熊胖找來一臺手提電腦,每天上網(wǎng)刷刷網(wǎng)頁打發(fā)時間。藍岱宇事件的發(fā)展顯然比想象中還要進行得順利,記者們順理成章的將寧澤的入院和前一天發(fā)生的藍岱宇打人聯(lián)系起來,現(xiàn)在輿論的風(fēng)向完全是倒向?qū)帩梢环健?/br>寧澤看著那一條條的新聞,想要高興卻終究也怎么都高興不起來。在這一刻,他終于確定自己已經(j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