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67來人不是呂強是誰!呂強歪著頭沖著夏非呵呵的笑,嘴角還留著哈喇子“哥哥…天黑請閉眼…”夏警官心話了,cao!丫還不如馬家爵呢!馬小哥還知道一槌子給個痛快,這下可好!片兒刀!敢情是要片了他涮鍋兒?他怎么沒瞅見糖蒜?。?/br>“哥哥,嘿嘿,你聽我講故事吧…”呂強慢悠悠的坐在椅子上仍然獰笑“要用心聽哦~不用心的話,可不行哦…”說罷還晃晃手里的刀。那天臨走我在樓下碰上鄭姐才知道我哥他們不等我回來就已經(jīng)玩完好幾輪都散伙兒了。我心里有點別扭哦,不過就那么一丁點兒。我想玩啊,我想當(dāng)殺手啊!我還沒玩上呢!呂強猛地猙獰起來從椅子上站起來,眼鏡后的眼睛瞪成了四白眼滿臉青筋,轉(zhuǎn)瞬間他又笑了,笑得要多燦爛有多燦爛:不過沒關(guān)系…我自個兒玩兒唄,小時候我哥不帶我玩兒我都自個兒玩兒。鄭姐跟我聊天兒,說賈志遠的事兒,說賈志遠跟她好了卻不打算跟她結(jié)婚讓我以后千萬別這樣兒。切!我才不樂意聽呢!這么無聊的事兒!所以我就跟鄭姐說你去過停尸房嗎?她害怕了,她居然害怕…嗬嗬,我說服她跟我回學(xué)??赐J浚墒俏覜]帶她去停尸房,我?guī)衔覀儗嶒灅恰D阒滥鞘鞘裁磳嶒灅菃幔?/br>夏非覺著毛骨悚然整塊頭皮都發(fā)緊,人嚇人嚇死人。嘿嘿,解剖樓??!整棟樓都是解剖用的。都是死人啊…然后?然后我就把她弄死了,對,弄死了!我他媽把她弄死了!呂強張著嘴吐著白沫發(fā)瘋了一樣用手里的片兒刀沖著椅子亂揮亂砍,木屑橫飛沒幾下就成了一堆廢木頭。他氣喘吁吁的慢慢扭過頭兒直勾勾兒的盯著夏隊,兩只圓睜的眼睛打開到極限仿佛再使勁兒一點倆眼珠子都能突然沖著夏非撲過來:你怎么不問我怎么把她弄死的?你…你怎么把她弄死的?夏隊實在不想結(jié)巴,但誰能呢?我啊,我就用剛對付你那麻藥唄,那叫異氟醚,我們這兒多了。我先把她迷昏省的她吵!我最討厭別人嘰嘰喳喳的了!不過鄭姐平時挺好的不言不語也不吭聲兒。呂強咬了咬大拇指…然后啊,我弄了個針頭,做硬膜穿刺的那種大號的!接上醫(yī)用膠皮軟管,軟管那頭對著解剖臺下面的下水槽兒,帶針的那頭就扎在她大腿的大動脈上!呂強突然向夏警官緊走了兩步兒:更正一下!其實我是想扎頸動脈,可是上課的時候我手藝就沒練好,一個不小心我怕啊…呂強豎起一根手指頭擋在嘴前突然小了聲音,臉貼近夏非的臉:噓!別告訴別人…我怕啊,血噴出來!頸動脈血流多快啊,噴我個滿頭滿臉就不帥了你懂不懂!可是我后來后悔了!大腿上的動脈血流得不夠快!真正的殺手都是秒殺!我就在她手腕腳腕上都開了大口子!這回效果還不錯,但唯一的不好就是血流了一地!還差點沒蹭我褲子上!我就拿大水管把血往下水槽兒里沖,打掃實驗室的陳伯每次都是這么沖地的!等沖干凈了,我一摸她,嘿嘿,沒脈了。我看了看表從我們來這兒到現(xiàn)在不到倆鐘頭,還算可以,下回一定更快。呂強推推眼鏡嗤嗤的笑了,干癟起皮的嘴唇裂開了口子:你知道我然后干嘛了?嘿嘿,我給她扒皮了。對,你一定沒殺過兔子吧?殺兔子就得先放血,不然扒皮的時候濺一臉!可恐怖了!我拿手術(shù)剪從她的脖子扎下去,就這么著鉸上一圈,得先把頭上的皮跟身上的分開??!要是一起往下剝保不準兒一個寸勁兒特容易把臉上的皮給撕破了,那多不好看啊!這之后就不費勁了,拿手術(shù)刀給她從脖子豎著往下一拉,手術(shù)刀多快啊!一拉就倒底兒!從脖子根兒那往下撕,得就著勁兒,沒個把子力氣誰也干不了這活兒!你知道嗎,人脖子上的筋有多白,比別的地方的可白多了!露出來的rou鮮紅色兒的,有點像那豬里脊!扒到肩膀下邊就該有脂肪了,脂肪粒兒一團一團嫩黃嫩黃的,跟肌rou配在一塊兒就跟雞蛋炒西紅柿一個色兒!甭提多好看了!我那天才知道原來新鮮的脂肪粒兒是這么有彈性的東西,拿手指頭一戳還能彈回來有點像乳酸果凍。你說我們交那么多學(xué)費,學(xué)校還老拿不新鮮的糊弄我們多不象話!呂強走到夏隊跟前兒突然撕開后者的袖子,舔著露出來的精壯胳膊:你知道嗎,胳膊跟腿是最討厭的了,又細又長,那皮就軟爬爬的掛在上頭怎么也擼不下來…我一氣之下!我就剁了它們!說完一口咬在夏警官胳膊上,瞬間血流如注,合著呂強的哈喇子往下流,嘀嗒嘀嗒的打在地上,形成一小片黑紅色的血跡。夏非已經(jīng)有點毛了,他完全克制不住自個兒眼睛不停的失焦。人誰能不怕死?夏非是人!人民公仆也是人!意識已經(jīng)拼了命的要離他而去逃避一切,為了維持清醒,他故意在呂強嘴里抽自個兒的胳膊。只要越疼就能越清醒,只要越清醒就越有機會接近真相,就算還是得上閻王爺那報道…也得死個明白!68呂強不撒嘴,夏非越是掙扎他就咬得越狠,咔嚓一聲,硬生生咬下一塊眼珠兒大的rou來。呂強幾下咽到肚子里,舔著嘴角的血:后來我就把扒好的皮扔在隔壁的福爾馬林池子里,泡了才不會爛啊。再說擱那池子里也沒人注意,那里頭七扭八歪的都是尸體,突然多個人皮算什么?至于剩下的那鮮紅rou亮兒的軀干我?guī)紫戮徒o卸巴開了,剪下心臟片下兩個肺葉放在一邊,胃啊肝臟啊膽囊啊是一嘟嚕一起拿出來的。拿出來的時候膽汁兒還咕咕往外冒呢,灰綠灰綠的。至于腸子膀胱zigong什么的,我就沒動,因為什么?臟啊!還用說?呂強作出一臉要吐的表情:你就不知道,當(dāng)時那場面可壯觀了,紅色的軀干里頭鮮紅的空腔透著筋膜肌rou都能看見后脊梁骨!內(nèi)臟都跟旁邊兒擺著,腔子里頭的腸子頭兒還有點往外耷拉,可能是我摘肝臟的時候不小心刮了一下。最后我把腔子嘁哧咔嚓給分成小塊兒從解剖室柜子里找個黑塑料袋兒連碎塊兒帶內(nèi)臟帶腦袋給她都裝上。把地上沖沖干凈我還洗了把臉呢!干這體力活兒他出汗!再把胳膊腿兒凍到墻邊的大冷凍柜里。對了,你肯定沒見過!那大冷凍柜里凍得都是一塊一塊的人,什么都有!呂強的手在夏警官身上摸來摸去。有手、有耳朵、有腳丫子、有心臟、還有男人那玩意兒呢!對了對了,還凍著一坨硬邦邦的腦組織呢!那玩意兒化了以后可軟了!呂強說到哪手就摸到哪,從夏隊的褲襠一直摸到頭。那地方兒多兩條腿倆胳膊沒人往深里琢磨。我把那黑塑料袋兒和鄭姐的衣服書包什么的裝在我來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