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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行,若是什么人得了地圖就盲目的往下挖,那實在是不明智的做法,要么全部人進(jìn)去,進(jìn)去一個死一個,要么就是一不小心將山都挖塌了,無數(shù)真金白銀都被埋在山下,再無重見天日的機(jī)會!那才是真的可惜!”日向?qū)④娪挠牡溃骸笆前 上А?/br>“可是我們現(xiàn)在圍住那個陸公館就算當(dāng)真控制住陸玉山了嗎?”日向?qū)④婎H為擔(dān)憂,“此事非同小可,我已經(jīng)同天皇上報了此事,只要能挖出來,那自然皆大歡喜,可若是出了一點(diǎn)差池……”日向?qū)④娒嗣约旱牡侗澳强删蛻蚺旎?,這個罪名……哎……”“放心吧?!蓖跹櫴执钤谧约旱奈拿鞴魃?,丹鳳眼誠懇的看著日向?qū)④姡胺判陌?,只需要圍著就是,他們逃不了,也沒人敢跑。”王雪鴻沒有說明緣由,日向?qū)④姳阒皇强戳送跹櫼谎?,不再追問,兩人正要說完,王雪鴻也找了個借口正要告別,誰知道屁股還沒有離開凳子,就有個大頭兵站在門外說話:“將軍!王翻譯來了!”日向?qū)④姷菚r身子都朝后靠了一靠,說:“讓他進(jìn)來。”王雪鴻丟了離開的最佳時間,也不急躁,和和氣氣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抿了一口將軍府內(nèi)味道并不好的冰茶,下一秒那個梳著大背頭,滿臉磕磣的王尤便邁著大步進(jìn)來,一進(jìn)來便露出著叫王雪鴻心道‘不妙’的微笑,給日向?qū)④娬?jīng)經(jīng)的鞠了一躬后,連忙說道:“好消息好消息啊!將軍!我打聽到了一些可能對將軍有用的消息,只不過恐怕沒有雪鴻先生的消息來得細(xì)致,但也是想要為將軍盡一份心的!”日向?qū)④娍粗@個人,面上呵呵笑著,手掌首先便落在了王尤的頭頂上,好好的撫摸了一下,但很快又拍了拍王尤的肩膀,說:“你這小子,生怕王雪鴻搶了你的功勞不成?”“哪里,只是偶然聽到,實在覺得應(yīng)當(dāng)和將軍說一聲,以免雪鴻先生也錯漏了這么一個訊息,誤了大事?!?/br>“哦,好吧,剛好王四少爺也在,你就說來聽聽?!?/br>“是?!蓖跤缺匙赃M(jìn)來這將軍府的會客室后,便站在那薄毯子上卑躬屈膝,對著日向?qū)④婞c(diǎn)頭哈腰,“我查出了那陸玉山的弱點(diǎn)!正是那住在陸公館的顧氏兄弟!”“哦?千真萬確?”日向?qū)④娺€會用一兩句成語,只要有機(jī)會便要顯擺一番。“千真萬確!那名叫顧葭的男人,是他相好,顧葭有個弟弟又是他的命根子,所以若是日向?qū)④娤胍藐懹裆絹磙k事,想要完全的掌控他,就交予屬下來辦就好!保準(zhǔn)明天陸玉山哭著求著要為皇軍效力!”王尤和顧無忌不熟,可是在陳公館久了,便也知道一些關(guān)于顧氏兄弟的事情,尤其那位陳小姐,對顧無忌的事□□無巨細(xì)如數(shù)家珍,貼身伺候小姐的大丫頭是個嘴碎的,回來總是也說這位顧無忌的事情,說這人是顧三少爺最重視的人,兩個兄弟之間的感情,是任何人都無法離間的。他自他最厭惡的陳公館得來的消息,沒想到今日倒也用得上。王尤說罷,眼睛亮亮的注視日向?qū)④姡障驅(qū)④娍戳艘谎弁跹?,頗有深意的說:“原來是這樣啊,雪鴻你可知道?”王雪鴻也做恍然大悟狀:“原來是這樣!我就說那陸公館應(yīng)當(dāng)是有什么寶貝,這才讓陸玉山不同他家里人一起走,還以為這人在他們陸公館的地下搞了一個巨大的地下室,來裝他們陸家這些年在地底下搜來的奇珍異寶,誰能想到真相竟是如此簡單,是因為一個男人!”“哈哈,的確,居然喜歡一個男人……”日向?qū)④娸p蔑的搖了搖腦袋,對王尤說,“既是這樣,王尤,你今日又立了一功!不如這件事就交給你去辦,務(wù)必要將那個顧葭請到你的手邊關(guān)著,我不管你用什么法子,反正在我們沒有得到寶藏前,那顧葭就由你看護(hù),去吧!光圍著那陸公館可不行,去領(lǐng)一隊人,讓他們幫著你把顧葭抓了,罪名你隨便編一個就好。”王尤按捺住心中的激動,抬眼看了一眼這個將他抬到如今身份的日向?qū)④姡屑ぶ楹喼币缬谘员?,興沖沖的又鞠了一躬,轉(zhuǎn)身離開辦事兒去了。房門一關(guān),會談室內(nèi)的空氣都仿佛更焦灼了一些,猶如站在毒日頭里,曝曬一小時。但王雪鴻即便在這樣的氣氛里,也好似什么都沒有感受到一樣,如常和將軍對話,再次告別時,甚至還夸了一夸辦事能力可靠的王尤:“這位王翻譯,還真是消息靈通呀?!?/br>“他只是盡心為皇軍辦事,沒有私心罷了,我們皇軍需要的正是這樣的人才?!?/br>“的確是人才?!蓖跹櫺χf。人才王尤第一次領(lǐng)兵,從將軍府出來的時候,踩著一個日本兵的后背上了馬,但他根本就不會騎,只是看別人騎過,所以動作非常僵硬,起先搖搖晃晃的,不過很快就穩(wěn)住了身子,強(qiáng)行挺直了背部走在眾人的最前方!他從前的那些親戚好友大概永遠(yuǎn)都不會知道他有朝一日也能夠威風(fēng)成這樣!王尤在大中午的,來不及等待,憑著心中的那一口氣,便殺向陸公館!陸公館他來過一次,再來的時候,見著那龐大的建筑,心中更是憋悶,目光灼灼看著這棟建筑,仿佛這公館是什么該燒掉的東西,同陳公館一樣晦氣。之前來包圍陸公館的日本一等兵名叫上野壽信,他自南京調(diào)派而來,是個榮譽(yù)士兵,手上人命不知凡幾,并不把中國人當(dāng)作人,如今要他來守著陸公館里面的人,便心中有些不滿,不知道將軍是何意思,要他說還是之前好,之前想干什么干什么,還有女人玩,來了上海后,哪兒哪兒都要守規(guī)矩,生怕有洋人組織起來向聯(lián)合國告狀,真是特別煩人!上野壽信抽著煙,正在對面的小茶館坐著——說是茶館,其實也不算,只是用幾張桌子擺在大樹下,有個老頭正在煮茶——老頭見來了一堆日本兵,不敢說話,不敢怠慢,盡可能的上茶上茶葉蛋,苦著臉,默默虧了個血本無歸。王尤正是這個時候到達(dá)陸公館大門的,馬也不下,傲慢的對著守門的日本兵說:“開門!我奉命進(jìn)去捉拿間-諜!”守著的小兵哪里敢放?這些小兵都不信王尤的話,動也不動,上野壽信也不過去看一看,反倒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笑,一邊笑一邊同伙伴說:“看,狗!”伙伴們俱是陰陽怪氣的大笑。王尤敏感的回頭,面紅耳赤的看見了上野壽信,下意識認(rèn)定這些人在嘲笑自己,但他不怕這些小兵,他可是將軍的親信啊!因此他拽了拽馬的韁繩,棕馬噠噠走了過去,站定在上野面前,王尤一揮馬鞭,鞭子頓時打在上野的臉上,他也笑,用日語說:“你,開門,不然耽誤了將軍的大事,小心你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