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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過話?還瞞著我?”“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見不得那么小的有缺陷的孩子,這讓你覺得很像顧無忌,所以你沒法不管?!?/br>顧葭愣了愣,說:“瞧把你能的,你以為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陸玉山笑了笑,反問:“我是嗎?”“哼,陸蛔蟲?!?/br>“噯,我在呢?!?/br>第212章212陸玉山是在十分鐘前踏入這間客房的。原本他下樓來并不想做些什么,僅僅只是下樓而已,站在顧葭房門前也并不想做些什么,只是僅僅想要站在他門前而已,興許是房間里面的聲音勾起了他強烈的興趣,又或許是里面某人哄小寶寶的歌聲足夠可愛,于是他長久的駐足,沒能離開。夜里的陸公館總是顯得格外陰森,偌大空曠的洋樓除卻主人外,竟全是下人,這實在不符合陸玉山的喜好,他會幻想半夜醒來,無數(shù)仆人站在他的窗前,手里舉著菜刀,而下一秒恐怕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了,會死人的,死很多人,第二天他沒有仆人用了可怎么辦?因此陸公館在陸玉山的管理下實行了下人晚上不許在主樓的命令,違者死了也就白死,反正陸七爺概不負責,他不是好人,但也不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壞人,死亡令他那缺少正常人感覺的思維品嘗到愉悅,讓他不輕易動手,卻又一動手便一發(fā)不可收拾。已經(jīng)許久沒有下地活動的陸七爺喜愛夜晚,黑暗有著他熱愛的濃稠潮濕與靜謐,和血液的味道相得益彰,既能夠隱藏他自己,也能夠讓他擁有足夠漫長的時間回憶梳理自己這段時間所作的所有決定。他一步步的在腦海里復(fù)原自己自從遇見顧葭后,下的每一個決定,并反向推導(dǎo)一番,很想知道當初如果換一種選擇會走向哪里。這不是他的性格,他原本從不會想‘我當初若那樣做就好了’,已經(jīng)發(fā)生過的事情,只會讓他在思索的過程里吸取教訓(xùn),再也不犯同樣的錯誤,但對象若是顧葭,他的總?cè)滩蛔》竿瑯拥腻e,比如惹顧葭生氣,故意逗對方惱羞成怒,這讓他快活,打從心眼里澎湃著無盡的愛。今夜是不同的,陸七爺明白,從顧葭下樓住的那一刻起,就有些信號朝他傳來,就算是顧葭不經(jīng)意發(fā)出的,那么也足夠他為此前去接觸試探,反正他如今已然沒有什么好失去的了,他和顧無忌暫且和平,所以雖然繼續(xù)和顧葭這樣不清不楚下去也不賴,但他不愿不清不楚,他明明可以得到一些東西的,那是顧葭給他留著的,今夜便是一個好機會,他會拿到。門從里面打開的,顧葭并不知道外面站著人,他在屋子里一直抱著小寶寶轉(zhuǎn)圈,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忽地想要出去走走,在客廳或者小花園里散步。于是他開門,室內(nèi)的光從顧葭打開門的門縫中猶如一道金絲逐漸拉寬,外頭額頭都抵在門上的陸玉山登時原形畢露,嚇了顧葭一跳,顧三少爺緊緊抱著小寶寶,一時間還以為是什么妖魔鬼怪,嚇得僵硬在那里,待看清是陸玉山后,也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小家伙的背,嗔怪說:“你站在我門口做什么?難不成是和你那位好兄弟霍冷沒有商量好到底是進來掐死我還是進來非禮我?”顧三少爺牙尖嘴利起來,也不是蓋的,顯然還記恨自己被耍得團團轉(zhuǎn)的蠢樣,因此單獨和陸玉山在一起的時候,口無遮攔,毫無好臉色。陸七爺腆著臉幽默道:“何須商量呢,我打算掐死他再非禮你?!?/br>“哈……”顧葭輕笑了一下,不置可否的又說,“說實話,你站在門口做什么?偷聽什么?”陸玉山垂著眼簾,他比顧葭高一截,從他這個角度看顧葭非常漂亮,因此不管顧葭說什么,他都不生氣:“并非偷聽,這是我家。”“強詞奪理?!鳖櫲贍敳粣偅珔s沒有趕這人走,也不打算出去散步了,抱著小寶寶回了房間內(nèi),站在門外的陸玉山便順勢進去,并反手將房門輕輕反鎖。陸七爺靠近將小寶寶放回床上的顧葭,目光像是千萬年沒有受過洗禮一般,貪婪且肆無忌憚。顧葭被盯得既不自在又有些說不清楚的自傲,沒有呵斥,沒有制止,甚至調(diào)皮的在明白陸玉山來此是想要和自己談感情方面的問題時,開口便說起小寶寶的問題,不給這人一絲一毫的機會來道歉,于是也就有了之前顧無忌聽見的那番話。顧無忌聽罷,轉(zhuǎn)身便離開了,便沒機會聽見下一秒他親愛的哥哥語氣冷淡地又說了一句:“陸玉山,你離我太近了,滾遠些?!?/br>房間里,身高腿長的陸七爺雙手撐在側(cè)躺在床上照顧小寶寶的顧葭兩側(cè),琥珀一般淺淡的眸子被陰影落成漆黑一片的深淵,深淵凝視著他的顧葭,不妥協(xié),凌厲駭人的氣場鋪天蓋地籠罩著后者,像是要將顧葭囫圇吞下:“還不夠近,我們還可以更近一些。”顧葭偏過頭去,耳朵都開始感受到陸玉山的呼吸,那種溫熱的氣流就像是其舌頭的無形化產(chǎn)物,濕黏的貼著他耳根滑過……顧葭呼吸為之一滯,身體不可控的給出反應(yīng),由內(nèi)而外的發(fā)出迷人的熱度,似邀請,似誘惑,只是顧三少爺嘴上并不誠實,他理智依舊占據(jù)上風,松開摟著小寶寶的手,改為推拒陸玉山去,他雙手抵在陸玉山結(jié)實完美的肩頭,臉頰在昏黃的花罩臺燈下紅成一片醉人的晚霞,聲音微慍:“你想要強來?你是不是只會這樣?你很讓我失望……”“你也會失望?。俊标懹裆接H了顧葭的唇角一下,稍稍退開一些,幽幽地控訴,“會失望就代表對我有期望吧?我很高興?!?/br>“……”顧葭抿唇不語。“不高興嗎?你從前說,你只是喜歡我的身體,如今我像你獻上你喜歡的我,三少爺還是快些享用才是?!标懹裆奖疽庹{(diào)侃,但耐不住話語之間的奇怪諷刺意味。顧葭最是聽不得陸玉山這樣說話,被逼的緊了,不由皺眉辯駁:“你這是在翻舊賬嗎?要翻就好好翻,別陰陽怪氣的!而且我本來就沒有對不起你,是你讓我看不懂,總做些讓我無法原諒的事!你敢說你沒有假扮霍冷?你敢說你沒有恐嚇我?你敢說掐我的真的是霍冷不是你?!”顧三少爺?shù)降紫矚g坦蕩的將問題分說明白。陸玉山了解顧葭,太了解了,等的就是這一刻!“顧葭,你不也和我在翻舊賬嗎?”顧葭覺得陸玉山不可理喻:“不該翻嗎?!”“若要翻舊賬,我該提一提你的白可行嗎?”顧葭一頓,語氣不善起來:“你想說什么?”顧葭的確和白可行有過深度交流,可這姓陸的死人難不成嫌棄他不成?嫌他臟?被別人碰過?顧葭心里瞬間感到窒息,仿佛置身海底,他設(shè)身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