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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努力的找可以容納他和白可行的地方,累得要命,累的主要原因當(dāng)然是因為他的束腰,真是太可怕了!他以后打死也不要再穿這種東西。“你到底有沒有事?!我正想帶你去醫(yī)院!”顧葭回頭看了一眼白可行,發(fā)現(xiàn)這人精神奕奕,完全不像是要死的人。白可行一把拉住顧葭,簡直就像是沒事兒人一樣把糖葫蘆塞給了顧葭,然后甚至強行將顧葭背起來,拐了個彎就朝后海跑去。“啊!你干什么?你若是無事,就放我下去,我看見成衣店了,我得去換衣裳!”“換衣裳做什么?小葭這樣多好看!像是和我私奔的新娘。”“新你個鬼!”顧葭可沒有閑心開玩笑,“我不和你多說,無忌還在教堂,他若是出了事,你得給我陪葬!”“你擔(dān)心他還不如擔(dān)心我,我可是真的中彈了,而且還是他開的槍。”白可行說道這里,語氣很有些咬牙切齒,“按道理我和顧老四可是一伙的,老子和他還是打小兒一塊兒光著屁股長大的呢!就這么無情無義,媽的!虧我還念著兄弟情誼,他就是這樣想要我死!”顧葭在白二爺?shù)谋成媳活嵉靡欢兑欢?,雙臂不得不牢牢地圈緊白可行的脖子才不會被抖下去。他聽見白可行的控訴,死活不信,手臂都一下子更加緊密的勒住后者,狡辯說:“你說什么呢?!無忌怎么可能?”“咳咳……小葭輕點!我沒流血致死也要被你勒死了?!?/br>“抱歉抱歉,你到底在說什么呢?無忌絕不會那樣做的,你若說他打陸玉山一槍我倒是很信……”當(dāng)初顧葭回到無忌身邊的時候,脖子上有明顯被掐過的痕跡,情緒也猶如驚弓之鳥,但是當(dāng)時無忌的表現(xiàn)太平靜的,好像只要顧葭和陸玉山分手就什么都不在乎,但后來顧葭思來想去,都覺得單單從無忌那喜怒無常的性格來看,從光是懷疑自己在外面有女人就能將家里砸個稀巴爛、看見白可行親自己就能拖著蹬子將白可行腿打斷等等一系列壯舉,弟弟去找陸玉山的麻煩才正常。“你不懂,顧無忌那個王八蛋我懷疑他就是個變態(tài),從小就對你過度保護,你倒也忍受得了?!卑卓尚姓f著,七拐八拐從一座小橋上走過,沿著后海那一串古老的房子撞入一座新修建但還沒有開始投入使用的小教堂。教堂的外圍還有架起的木頭,白可行輕車熟路的將顧葭背到小教堂中央放著,然后笑得嘴角都要咧到耳根,和顧葭坐在地上手拉手休息。他喘息得厲害,但沒想到小葭比他喘得還厲害,白可行側(cè)頭看小葭,立即就發(fā)現(xiàn)是腰上的束縛讓小葭不舒服了,下意識就要伸手去幫忙解開,而顧葭毫無戒心,冒出細(xì)密小汗珠的額頭就這樣輕易靠在白可行的肩頭,大大方方的讓白可行摟著自己,幫自己‘寬衣解帶’。可就是這樣親昵的舉動,讓白可行突然無法抑制的感到心悸。或許是因為小教堂里五彩斑斕的玻璃被陽光刺穿落下的光輝很漂亮;又或許是教堂里只有他和小葭兩個人,而小葭身后的綁帶一解開,散開的婚紗就墜了下去,露出完美單薄的背與圓潤的肩頭;又有可能是因為他太久沒有觸碰顧葭了,于是光是手指掌握在那雪白的背上時,他就感覺到了一陣眩暈……顧葭穿著半解的婚紗好不容易休息夠了,想要好好的和白可行辯駁警告一番,自己和無忌之間的關(guān)系不理解的人不許胡說八道,但他卻發(fā)現(xiàn)白可行好像因為劇烈運動血流了一地……人怎么會有這么多的血?!顧葭的白色婚紗也全是星星點點的血花。“可行?”他聲音微顫,干澀。白可行笑著說:“哎……我有點頭暈?!?/br>這回改顧葭抱著白可行了。白可行像條癩皮狗一樣直挺挺的倒在顧葭懷里,上半身壓著顧葭的大裙子,黑色的西裝扣子都崩開,露出里面背血水染得已經(jīng)看不清原本顏色的襯衫。顧葭懷疑再任由白可行這樣亂來,可能明年的今天就是白可行的忌日!“你真是……干嘛跑來這里?干嘛背我啊?我真是要被你氣死!”顧葭雙手顫抖的解開白可行襯衫,然后一眼就看見了穿透白可行胸口的木牌麻將,卡在白可行rou里的子彈……“我現(xiàn)在該怎么辦?你還能走嗎?你流了好多血啊。”顧葭幾乎不敢看那個傷口,他不是經(jīng)常遇見這種場面的人,甚至看見這么多的血會害怕,害怕得想吐。“我當(dāng)然還能走,你讓我……休息一下,小葭,你陪我睡一下,我們休息好了就繼續(xù)走?!?/br>“你別睡啊!你傻子??!”顧葭可不敢信白可行了,這人本身腦袋就不好使,留了這么多血,肯定已經(jīng)傻了,“我背你吧,我背你出去?!?/br>顧葭如今沒有選擇,他對弟弟想要殺了白可行這件事將信將疑,而今白可行有像是要歸天,他也就顧不得面子不面子了,他不能讓白可行死!“別呀,小葭你細(xì)胳膊細(xì)腿的,我那么重,又沒力氣,就像是熟睡的人一樣沉的很,你怎么背得動?等我睡一覺醒來就好了,小傷,我一點都不疼?!彼恢焙芘d奮,用醫(yī)學(xué)的話來說,是腎上腺素飆升,精神振奮,但身體扛不住,眼皮都累得快要睜不開。“真的?我怎么覺得你再騙我?”顧葭才不聽白可行的,可他連推開白可行的力氣都沒有,這人真的死沉死沉啊!“你別睡好不好?你只要不睡,我什么都答應(yīng)了?!鳖欇缁挪粨裱?。白二爺說:“那感情好,我其實是故意帶你來這里的,這個小教堂是我家資助英國傳教士建的,馬上就要完工了,我當(dāng)時光看設(shè)計圖就覺得小葭你會喜歡,本來是想要找個機會隆重的請你過來剪彩,過來參觀,但相請不如偶遇,我覺得今天是個好日子,就帶你來了,好看嗎?”顧葭只希望白可行不要睡著,他一邊用手按著白可行的傷口,弄得滿手都是溫?zé)岬孽r血,一邊抬頭,只見圓頂式的建筑上方是無數(shù)彩色玻璃拼成的花紋,四周每一面墻都有著四扇巨大的窗戶,窗戶則是用彩色玻璃拼了各種歐洲神話人物在上面。“右邊那個光屁股的小孩,傳教士告訴我說是丘比特,那是西方的愛神,他有一把弓箭,專門將兩個人用一只箭射在一起,這樣他們就相愛了?!?/br>“顧葭呀……如果我有什么愿望的話,我希望現(xiàn)在和你被那個小混蛋愛神射在一起,像糖葫蘆一樣串起來。”“小葭,他來了嗎?他有沒有把我們串起來?”顧葭聽著白可行虛弱的聲音,忽然覺得很難過,不知道是因為直到白可行喜歡自己喜歡到這么無可救藥,還是因為自己曾經(jīng)的摯友就要這樣愚蠢的死去。“嗯,他來了?!鳖欇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