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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偉如今心里頭唯一認(rèn)為可行的辦法就是主動告訴四爺,好求四爺一個寬宏大量,最好是給紅葉一條生路。若是紅葉等肚子都大起來了才告訴四爺,日后就算有孩子一日好都沒有紅葉自己的活頭。林大偉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紅葉可沒有哪個相好,又是伺候老太爺?shù)模@孩子還能是誰的?!林大偉可不認(rèn)為老太爺還能護(hù)住紅葉,別說老太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快要死的人了,就算老太爺還生龍活虎能活個幾年,如今府上哪里不是四爺?shù)囊谎蕴茫?/br>林大偉找不見四爺,便靈機(jī)一動的跑去后院,路過威爾遜大夫的小院子時,發(fā)現(xiàn)這個洋人大半夜也沒睡,屋里開著燈,嘰里呱啦的在屋里說著鳥語。他走到后院的時候還有些害怕,但不去不行,即便不少人都說后院現(xiàn)在住著四爺最寶貝的三少爺,誰要是沖撞了三少爺,趕出去都是輕的,但他還是咽了咽口水,準(zhǔn)備看看運(yùn)氣,看看四爺是不是真的今晚住在這里。畢竟他也不曉得從哪兒傳出來的花邊新聞,說是三少爺真的早就死了,這個三少爺是四爺?shù)南嗪茫瑢3處Щ貋頊?zhǔn)備多分一份家產(chǎn),反正府上是從未聽說過有個三爺,老人都說三爺小時候就死了,所以家里才不許提。還有人說三爺真的就是三少爺,但三少爺為了回來得到應(yīng)屬于自己的拿分財產(chǎn),勾引了四爺,所以四爺才會為了三少爺把自己親媽都關(guān)到牢里。總而言之,就是三爺和四爺肯定有貓膩。林大偉想,若是四爺不在自己的屋子里住,那么極有可能在后院找到四爺!果不其然,他在后院瞧見了四爺?shù)牡昧χ至鶅?,雖說四爺喊其六兒,但林大偉這些人平日里見了,卻是喊的‘小六哥’。只見小六哥估計估計受了有不短的時間,正是要和另一個人換崗,所以離開了正門前的小亭,這恰巧給了林大偉溜過去的時間!他沒想過溜過去后怎么辦,也不知道正確求見四爺?shù)姆ㄗ?,他只是之前遠(yuǎn)遠(yuǎn)看見過三少爺一面,直覺三少爺是個好人,若是四爺生氣了,求求三少爺估計也能成事兒。不得不說很多時候人的直覺很準(zhǔn)??闪执髠サ搅碎T口卻怎么都不知道如何敲門,他見里面黑漆漆一片,總不能不問一聲就闖進(jìn)去吧?于是他想著就像叫醒紅葉那樣去敲窗戶。他走到應(yīng)該是靠近里屋的窗邊,正要敲窗,卻似乎隱隱約約聽見里面有奇怪的動靜。林大偉腦袋一懵,鬼使神差的側(cè)耳傾聽,耳朵幾乎要戳進(jìn)窗戶里面去,聽得屋內(nèi)有吱呀吱呀的木頭聲音,還有重重的拍擊聲,且聲音規(guī)律,伴隨著令人不得不瞎想、似有若無的哼聲。似乎有人在喊疼……林大偉心跳都快了一拍,面紅耳赤的聽著,懷疑里面是在做那種事,而間或有人哭泣般的嘆息與聽不清切的低語,無疑讓林大偉確信里面是兩個男人在做那檔子事!他慌張的后退了兩步,心中大駭,突然不知道現(xiàn)在還該不該去打攪三爺和四爺,應(yīng)該不能去打攪吧,雖說大家私底下都在說這兩兄弟有貓膩,可傳言和證實可不一樣,他若是被發(fā)現(xiàn)撞破這兩人的‘好事’,那別說給紅葉求情了,他都自身難保?。?/br>林大偉連忙離開,頂著一頭的雪花,腳底抹油了般溜走,只留下他方才因太過緊張激動,臉頰貼在玻璃窗上,化開白霜的那一團(tuán)空白。淡漠的月色終于能夠斜入一柱銀光落進(jìn)屋里,漂浮在空氣里的塵埃頓時暴露無疑,猶如被驚醒的發(fā)光浮游帶領(lǐng)銀光窺見這滿屋春色。只見有碩大的桃枝猛的捅入春水里,搗亂作響,春水里斑斕的錦鯉紛紛一躍而出死在柔軟的泥土上。而后一只雪白的手劃破這一幕瑰麗的海市蜃樓,顫抖著抓住床單,仿佛是要逃離出去,但很快被一只強(qiáng)而有力的大手桎梏著,拖了回去,瞬間拖回夢幻的春池里……第126章126顧葭再度醒來的時候,嗓子里干的快要冒煙,他是猛然醒來的,因此發(fā)現(xiàn)身邊還有一個赤條條的男人時,一瞬間還沒反應(yīng)過來,緊張的立馬想要從這人懷里起來,卻又‘哎啊’一聲跌回去。摟著顧葭的陸老板呼吸還很沉,嗓音是激烈運(yùn)動中的沙啞,他輕笑了一聲,說:“醒了?”顧葭這下渾身知覺才漸漸復(fù)蘇,連帶所有記憶也立時回籠,意識到自己只是中途昏睡過去,這場酣戰(zhàn)還未結(jié)束,刀都還在刀鞘里,連忙搖頭,說:“醒了……不來了……”“嗯,我這不是讓你休息么?”陸玉山手掌揉著顧葭的黑發(fā),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插入發(fā)絲中去,每一縷發(fā)絲都順著手指縫隙穿插劃過,給陸玉山掌控這人一切的錯覺,“我不動,就這樣休息,好不好?”顧三少爺皺眉,不耐煩地發(fā)脾氣:“你這樣我怎么可能休息得好?”陸玉山被打了兩巴掌,這對陸玉山來說實在只是情趣:“好好,別動,你越動越不舒服,我好好摟著你,你睡你的,我也沒吵你……”“你、你夠了沒呀!”顧三少爺以很有些撒嬌的口吻說,“你憋著屎你睡得著?!”可這話太俗了,顧葭剛說出口就懊惱的閉嘴,把臉埋在陸老板胸肌上狠狠咬了一口泄憤。陸玉山笑他:“我瞧三少爺你是真的累了,不然是決計說不出方才那一句話,當(dāng)真是讓我對你刮目相看啊。”顧葭沒脾氣了,放棄般不管陸玉山干嘛了,閉著眼睛深深吸了口氣,一邊舒服的嘆息一邊說:“你沒文化,刮目相看哪里是用在這里的?我分明是近墨者黑了?!?/br>“或者也可以說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顧葭撩了撩眼皮,不滿道,“你嫁我,你隨我?!?/br>陸玉山點(diǎn)頭:“我無所謂,你樂意,你叫我太太都沒關(guān)系,只要你敢叫,我就敢答應(yīng)?!?/br>顧葭原本還心中不悅,以為陸玉山這是把自己當(dāng)女人搞了,正要打起精神來和陸玉山辯論一番,若是思想不統(tǒng)一,那干脆當(dāng)場踹他出去,一刀兩斷也不是沒可能。誰知道陸老板只是嘴碎,喜歡說些逗人的俏皮話,又愛伏低做小,這根本辯論不起來,沒有論題呀。“太太……”于是顧三少爺心情微妙的喊了一聲,喊完后臉頰紅紅的,抬頭看陸玉山的表情。陸玉山親了一口皮膚還很濕熱的顧葭,親在唇上,應(yīng)道:“哎,官人。”顧葭‘噗’的笑了笑,黏糊糊的膩味起來,肢體動作格外纏人,勾著陸玉山的脖子道:“罷了罷了,還是不要這樣互稱,太奇怪了。”陸玉山‘嘶’的忍了忍,道:“三少爺,你別動靜兒這么大,我正休息呢?!?/br>顧葭覺得陸玉山真是煩人,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