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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擦過陸玉山的下顎。陸玉山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說:“你不覺得你們之間應(yīng)該保持一點距離了嗎?”顧葭‘嗯?’了一聲,很不贊同:“為什么?”“你都擔(dān)心他能不能找到媳婦兒了,還問我嗎?”陸玉山察覺到這個時候置喙顧葭和他弟弟之間的距離問題不是個好時機,因此立馬轉(zhuǎn)了話頭,同時也拆開了禮物,笑道,“看,原來是新相機。”顧葭立馬伸手從陸玉山手里拿過相機,果然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欣喜道:“啊,我早就想要換一個相機了,之前那個很重,而且鏡頭也有點被刮花了!”“對了,陸老板,要不要現(xiàn)在給你來一張?”顧葭剛拿到新東西,就迫不及待的研究起相機的使用,一邊擺弄相機,一邊邀請陸老板當(dāng)自己的模特。顧葭從陸玉山懷里起來,猶如一團(tuán)軟和的棉花糖逃離陸玉山的懷抱,陸老板有些留戀,卻無法強硬拉顧葭回來,他沒有資格那么做,所以不可以……“好啊?!辈贿^他愿意取悅顧葭,哪怕是最小的事情。顧葭得到了應(yīng)允,即刻笑起來,臉上又露出那有壞點子的調(diào)皮神態(tài),眼睛靈動的閃著昏黃燈光的亮斑,溫柔而迷人。他光著腳下床,小跑到床頭柜旁邊的茶幾上,從茶幾上一堆還沒來得及整理的購物袋中挑了幾樣過來,然后小聲又雀躍的展示給陸老板看:“當(dāng)當(dāng)當(dāng)!旗袍,陸老板試試唄?!?/br>陸玉山看著顧三少爺穿著淺色的睡衣褲,展示了一條華麗的開衩到大腿的旗袍,那旗袍高桿子細(xì)的似乎只有他手掌一扎距離,兩只手就能全部圈住,或許還有富余。陸玉山無奈的搖了搖頭,雙手一攤,說:“親愛的三少爺,你看看我,再看看你那旗袍的腰,我若是能擠進(jìn)去,你覺得好看嗎?”顧葭想想也覺得畫面太奇怪,便把旗袍丟到一旁,說:“那算了,而且拍照閃光也很亮,拍不了?!?/br>顧葭重新爬上床,把自己乖乖放在陸玉山懷里去,特別自覺,自覺的陸老板下意識的親了顧葭額頭一下,一邊從額頭親吻到嘴唇,一邊低聲說:“你不喜歡閃光燈?”“是啊……唔……很癢……”顧葭被親著脖頸,喉結(jié)都被輕咬了幾口,他這里沒被輕薄過,陸玉山是第一個。兩個大男人在床上親密的說話,廝磨著消遣時光,連談話都是很沒有營養(yǎng)的話,但兩個人卻不覺得無聊。“我給你想想辦法吧,明天我把你相機拿出去一趟,到我店里看看能不能幫你改裝一下?!标懤习逭f的很輕松,好像改裝這些東西都是他的家常便飯。顧葭同樣這么以為,他還忽然想起自己對陸老板的了解還不如一個外人多,明明他和陸玉山現(xiàn)在關(guān)系非同一般,卻還這樣什么都不主動了解,不關(guān)心人家,總歸不好。因此顧三少爺突然伸手,用手指抵在陸玉山又埋在他懷中的唇,說:“對了,陸老板,和我說說你自己,如何?”陸玉山單手撐在顧葭的身旁,影子將顧葭籠罩其中,簡直就像是另類的牢籠,要就此將顧三少爺關(guān)在心房里,永世不得超生。“你想聽我的什么?”陸玉山聲音充滿磁性,壓低之后有種讓人耳朵發(fā)酥的魅力。他一邊這么說,一邊捏著顧葭的手指頭,舔了舔。顧葭嫌棄的抽開手,把被舔過的地方擦在陸玉山的肩上,隨后雙手又很溫柔的圈住陸玉山的肩膀,毫無任何防備:“就隨便說一說吧,我總覺得你對我了解很多,我卻除了知道你叫陸玉山以外,什么都不知道,這很不公平。”顧葭熱愛公平,然而這個世上最常見的卻是不公平。陸玉山輕笑著,笑聲仿佛是從他胸腔里震動出來的,惹得顧葭雙手貼在陸玉山的胸肌上,然后又拍了拍,很有些愛不釋手的意思在里面。陸玉山說:“這么喜歡嗎?你再這樣,我就要吃了你了。”顧葭渾然不覺害怕,反而捏著陸玉山的下巴,說:“可以啊,只是……我還是第一回,而且這里不方便,等什么時候時機成熟,我很想試一試,和你試……”陸玉山一愣,懷疑自己聽錯了:“等等,顧葭,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顧葭本來很坦然,被追問,才后知后覺的紅了臉,說:“就是我說的那樣……不要問了,反正等時機成熟再說吧?!?/br>陸玉山有些不懂這是什么意思,是顧葭答應(yīng)和自己在一起了?還是說顧葭想要試試自己能不能行,能行就在一起,這是一次測試?陸老板心里謎團(tuán)重重,可又不好再問,只能接著說相機的事情,他道:“行吧,對了,你想要沒有閃光的相機不可能只是為了在大半夜拍我吧?還想干什么呢?嗯?”顧葭聽到這個問題,臉頰的溫度才漸漸下去,但他被壓得有點難受,便推了推陸玉山的肩膀,說:“別這樣說話,你很重。”陸玉山從善如流的坐起來,雙腿盤起坐在躺著的顧葭身邊,然后用眼神問顧葭這樣行不行?顧葭依舊不喜歡,自己躺著,陸玉山坐在旁邊,怎么感覺自己像是被瞻仰的遺體一樣奇怪。因此他干脆也坐起來,手上把相機拿過來一邊擺弄,一邊聲音里都充滿朝氣,道:“你不覺得每次報紙上報道什么現(xiàn)實事件內(nèi)容,都很不真實嗎?不如戰(zhàn)地記者帶回來的新聞有沖擊力?!?/br>“嗯……”陸玉山手拿過顧葭擺弄的相機,左右看了看,了然道,“明白了,你也想要拍一些決定性的照片,比如什么機構(gòu)成立,拍個照片配一段文字,更真實?!?/br>“不對,你說的那些都是光明正大的拍,不需要取消閃光和快門的聲音,我想的是,有些時候,我們在一些不被允許拍照的現(xiàn)場發(fā)現(xiàn)了線索、發(fā)現(xiàn)了新聞,我要是能偷偷拍下來,也就沒有必要讓真相被埋沒?!鳖欇缙鋵嵲谙?,這個世界要是能有什么東西,很小很方便攜帶,能夠拍攝視頻錄下聲音就好了,這樣有些被冤枉的人就不會百口莫辯,也更大概率減少冤案。而且經(jīng)歷了丁兄的事情后,顧葭總是習(xí)慣性的想要記下自己身邊發(fā)生的所有事,每一處細(xì)節(jié)都不想落下,以免什么時候可以用到,可即便他記得,別人卻無法查看他的記憶,他若是想要證明什么,光憑一張嘴可無法做到。顧葭之前拒絕做報社社長,又沒什么文采不通筆墨,所以當(dāng)筆者也是不行的,所以這些天他便模模糊糊的給自己找了個記者的職業(yè)定位,并且思來想去,感覺這個職業(yè)還蠻適合自己,他能接觸到的社會,是所有很多貧苦百姓無法接觸的世界,上流社會的人要掩蓋什么,他輕而易舉的就能知道真相,到時候拍下來,讓高一或者杜兄記錄,也很不錯不是嗎?可要是想要一直做臥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