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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把他包了,除了接送我,他不必干活,我明天又離開天津,不如就讓他這段日子跟著你們?看看報社是如何做事的,日后來工作也不會什么都不懂?!?/br>富貴接受顧葭的好意太多了,多到急忙拒絕:“不了不了,我能夠給三少爺拉車就很滿足了,不必再為我cao心。”顧葭則很堅定:“這不是為你cao心,是因為你很棒,所以我們需要你。”杜明君總覺得這話在哪兒聽過。富貴感動的熱淚盈眶,拉車的腳步卻沒有慢:“三少爺,你是第一個夸我的?!彼岛鹾醯幕仡^對顧葭笑。顧葭說:“因為你確實很厲害呀,所以不要妄自菲薄,好好學(xué)習(xí),如果我從天津回來看見你有很大的進步,比方說能夠九國語言能說會寫,我就給你一份大禮。怎么樣?”富貴總感覺云里霧里,他撥開云霧,看見天上掉下個大餅。“我……我努力!”“好!”顧葭對杜明君道,“那就麻煩杜兄帶帶這位小兄弟啦,交給你我總是放心的,待我回來,看見的定是個全新的富貴啦,那我就也給杜兄帶一份禮物,如何?”杜明君看著顧葭那靈動漂亮的眼睛,心里總算想起自己為什么對顧葭和富貴的對話這么熟悉了。他和顧葭剛認識的時候,顧葭可不也是這樣夸自己嗎?把自己夸的天上有地下無的,好像眼里只能看見自己這么一個人。不過很快杜明君就發(fā)現(xiàn),顧葭對佩服的人,對朋友,對喜歡的人,對欣賞的人,都是這個樣子,讓人感覺自己很特別。實際上這種特別在顧葭那里泛濫到數(shù)不勝數(shù),因此他總是打起精神,不讓自己輕易沉醉進顧三少爺?shù)奶鹈鄞蹬趵?,害怕自己一旦?xí)慣,一旦當(dāng)真認為自己真的是顧葭的獨一無二,那么便會落入深淵,萬劫不復(fù)。杜明君醒悟的特別早,不代表他逃離了,所以看著富貴這樣眼神里都堅信自己對顧葭的獨一無二,便有種奇妙的幸災(zāi)樂禍和意識到自己骯臟心態(tài)的自我唾棄。他又摸了摸之前被顧葭暖過的手,隨后聽見自己說:“那當(dāng)然好?!?/br>很快,顧公館到了。傍晚的顧公館已經(jīng)燈火璀璨,路口停了幾輛豪車,顯示已然有客人過來。顧葭領(lǐng)著兩個好友還有富貴一塊兒進去,非要邀請富貴一塊兒來聚會,說是都不是外人。等到了客廳,看見客廳坐著的都是些什么人后,顧葭卻很茫然。這一堆的貴婦他不怎么認識,那一堆的年輕男女他知道但不熟悉,正中央大沙發(fā)上,一方坐著白可行與陳傳家,一方坐著陸玉山和他哥,主位上是自己的弟弟顧無忌,總而言之一場偏向私人的聚會硬是辦成了規(guī)模頗大的群聚。顧三少爺在看見白可行與陳傳家看過來的時候,便瞬間渾身都緊繃了一下,生怕自己表現(xiàn)出一絲自己知道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與陸玉山有私,恍惚的偷瞄了一眼陸玉山,發(fā)現(xiàn)這人對自己挑了挑眉,一臉輕松自在。而顧無忌的表情也不像是生氣的樣子,說明白可行沒有把自己的事情告訴弟弟,自己也就不用這么快就和弟弟攤牌說出自己與陸玉山‘假裝’斷袖的‘真相’。“哥!快來,到我這邊,就等你了?!鳖櫉o忌坐在那里,手心朝上,對顧葭勾了勾手指。顧葭讓朋友們自便后走過去,坐到弟弟身邊后便被摟住了肩,顧無忌的手還順著肩膀掌控著顧葭的頭側(cè),讓哥哥腦袋靠在自己肩上。顧家兄弟這一番舉動可謂是已經(jīng)很收斂的親密了,可在在場許多人看來,依舊過線。“哥,我準(zhǔn)備了煙花,等會兒十二點放給你看?!?/br>顧葭猜到就有這個,小聲的問:“怎么來了這么多人?我還以為就幾個呢?!?/br>顧無忌瞥了一眼喬女士,眼神冷淡厭惡,對顧葭道:“你媽到處打電話說要辦聚會,鬧的所有人都知道她要回京城,來得人能不多么?”這倒是顧葭沒料到的,但若是喬女士辦的事,顧葭也就沒辦法抱怨半分,還捏了捏弟弟的另一只手,很是討好的笑:“算啦,我沒關(guān)系,你也不許不高興?!?/br>這兄弟兩人說著悄悄話,顧三少爺神態(tài)亦與撒嬌無異,落在在座某些有心事的人眼里,便多了一些探究的意味。比如白可行。白二爺愣愣的看著,酒杯被他捏的死緊,心里更是貓抓似的難受,懷疑這兄弟二人或許也有著不可告人的骯臟秘密,只是他從前蠢,又蠢又傻,所以白白被蒙在鼓里這么多年……第68章068白可行是京城老白家‘可’字輩的老二,出生的時候正趕上老大白可言娘親病死,他老娘上位,因此白家便多了他這么個小祖宗。白可行小時候很喜歡看書,但不是什么正兒八經(jīng)的好書,成日威脅身邊的小子,讓他們給自己弄那些神神叨叨的鬼怪異志,搞的半夜嚇的不敢起夜,直接尿床那都是常有的。在五歲之前,白可行其實也不懂大他三歲的大哥和自己不是一個娘胎里的種,還蠻喜歡跟著白可言混。但是白可言卻對這個開穿著開襠褲四處溜鳥的弟弟很是討厭,然討厭歸討厭,白可言從不表現(xiàn)出來,而是事事都讓著白可言,做出一副年紀(jì)小卻十分懂事的模樣,像個小大人,不久就在府上混出了一個被弟弟欺負的可憐形象,然后白可行就被白老爺暴打了一頓,屁股蛋子上的巴掌印都清晰可見。被打的那天,正好是白家老爺子壽辰,八十大壽,白家大爺送了一輛汽車給老爺子,白家二爺送了一個生日蛋糕,白家三爺送了一箱子珍珠,來往賓客更是絡(luò)繹不絕,還有專門的賬房先生記錄哪家送了什么,用一整個客廳擺滿了禮物。然而就在他老娘跟著最受寵的白三爺叩拜白老爺子的時候,白可言身邊的小子就剛剛好哭著沖出來,撲通一下跪在老爺子面前,聲淚俱下地控訴白可行這混世魔王欺負哥哥,仗著人家死了媽,爹不疼娘又沒了,又忍氣吞聲,生怕打攪了爺奶的寧靜,請老爺為大少爺做主!五歲的白可行當(dāng)即火了,站出來喝到:【放你娘的屁!】說完一腳踹在那小子的頭上,結(jié)果那小子一頭磕下去,再抬起來便是滿臉的鼻血。白可行還想再打,結(jié)果把白老爺氣的要死要活,手指頭指著白可行就開始抖,說:【你給我過來!】白可行往自己平日里最受兩位老人家恩寵的老爹身后一躲,只支出一個腦袋對著老爺子吐口水,說【老子才不過去!有本事你過來!】【這真是反了天了!】老爺子開始瞪著自己的三兒子白琳,說,【看看!看看!你生的好兒子!當(dāng)初如君死的時候,你是怎么對她發(fā)誓的!現(xiàn)在就任由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