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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滿村子轉(zhuǎn)悠,找了幾朵胡菜花給我簪的日子仿佛還是昨日呢?!?/br> “一想著他和瑾哥兒,瑜哥兒這幾年考秀才,將來考舉人,考進(jìn)士,以后成家立業(yè)生兒育女我這心里就,就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br> 陳世文側(cè)過身子,伸手摟住了她,湊近了她的耳畔柔聲道:“孩子們長大了,終究是會有這一日的。”他停頓了片刻,“不過孩子長大了,不還有我嗎。” 黑暗之中,他的眼睛很亮,“我們不會分開的,下輩子還做夫妻,你不要害怕?!?/br> 劉玉真突然覺得眼眶有些濕潤,她將頭埋入他的懷中,悶悶地說,“那你要表現(xiàn)得再好一點(diǎn),再好一點(diǎn)才可以,那樣我才會考慮一下。下輩子的我可好了,很好很好的,我住的地方也很好,你若是不夠好,你找不到我的,我不讓你找到?!?/br> 陳世文失笑,伸手撫摸著她的背脊,聲音低沉而柔和,“好,我答應(yīng)你,夜深了,睡吧?!?/br> 第173章 劉玉真帶著慧姐兒去銀樓閑逛, 以往都是讓人送到家里來挑選的,但是近日天兒好,她便起了心思出來走走。 她坐在銀樓的內(nèi)室里, 隨意地從桌面上拿起一支紅寶石鑲金鳳尾釵, 手腕微動搖了搖,“你覺得這釵怎么樣?” 慧姐兒的手里托著兩只手鐲, 聞言抬頭看了一眼, “這個不適合母親您呢?!?/br> 劉玉真把鳳尾釵遞到她的面前, “不是給我買的,送回家里去給你祖母做壽禮如何?” 慧姐兒想了想, 點(diǎn)頭道:“很是合宜,祖母的確喜歡這些, 她老人家的頭面都是沉甸甸的金飾,這支步搖貴重又好看, 她的確會喜歡的。” “那我們就買下吧,和針線房做好的衣裳一并送回去?!眲⒂裾鎸⒉綋u放置在一側(cè),然后左挑右選給陳世文選了一個玉佩,再給自己挑了套粉色的珍珠頭面。 “太太您的眼光真好,這是前不久才送來的珠子,也只有您這般尊貴的才配得上?!闭乒竦呐踔凶由锨胺暧?。 劉玉真淡淡地笑了笑, “將你這里的寶石和珍珠拿上來給我挑一挑, 大的小的都要?!?/br> “是是是?!闭乒竦霓D(zhuǎn)身出門,很快就帶著幾個匣子回來,打開在桌子上排成一排,劉玉真挑了幾顆稍大些的,再挑了一些小的,然后又讓慧姐兒挑了幾顆, 一共花了三百二十兩銀。 這些一部分是給芙姐兒準(zhǔn)備的嫁妝,待明年畫好首飾樣子便可拿到銀樓來配上金飾,如此花的銀錢也少,能剩下更多的銀子留作明年用來采買時興的料子。 另外一些則是給慧姐兒準(zhǔn)備的,她雖然不會很快出嫁但是嫁妝也要開始準(zhǔn)備起來了,寶石、好的木材、鋪?zhàn)?、田地、料子、古董擺設(shè)等等都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備齊的。 之前沒有開始準(zhǔn)備是因為家里每年剩不下幾個錢,如今狀況好些了,陳世文職田的收成也比估算的要多,于是該準(zhǔn)備的就要準(zhǔn)備起來了免得到時候措手不及。 最后劉玉真讓銀樓的人把這些和慧姐兒喜歡的那雙鐲子都裝起來,然后對慧姐兒道:“待會兒再去看看料子,眼看著天就要冷了,家里也要添置些厚衣裳。 想了想,她又道:“不如讓人去接了他們幾個,今日我們就在外頭用膳吧,我們來這里這么久還沒在外頭用過膳呢。” “好啊好啊。”慧姐兒高興地附和,“那要不要去衙門把爹接上?” 劉玉真:“也好,不過不用去接,讓人去支應(yīng)一聲就好,他若有空自然會過來,若是沒空那就我們幾個一塊兒吃,等他下次沐休的時候我們再出來就是了?!?/br> …… 這座城里,最出名的酒樓就在正中的大街上,和知府衙門相隔不遠(yuǎn)。 得了信的陳世文下了衙就急匆匆出門了,正巧在門口遇上了也要出門的肖知府。 肖知府被一群人簇?fù)碇?,他是越城附近的人,肖氏一族與本地大族相交甚深,因其他進(jìn)士都不愿來南邊做官或者降服不了本地土著,所以他已在此地連任多年。 “文博,剛剛遣人問你你說沒空,這急匆匆的是要去哪兒啊?” 肖知府先打了招呼。 “肖大人!”陳世文拱手行禮,笑道:“家里人正等我用膳,所以便急了些,大人您要去赴梅大家的賞花宴,下官就不打擾了?!?/br> “陳大人!”“陳大人?!薄啊惔笕?。”簇?fù)碓谛ぶ韨?cè)的幾位低級官員也朝陳世文行禮,不過個別男子低垂的眼瞼之后,竟有不忿之色。 一個男子望著陳世文與他們道別后遠(yuǎn)去的背影,目光閃動,小聲地與另一人道:“陳大人貌似家中只有一妻,來了越城這么久也沒聽他家里有喜事傳來?!?/br> “如今梅大家這等絕色舉辦的宴席也推脫不去,真是,真是葡萄架倒,不對,是伉儷情深啊?!?/br> 聽話的那人對他這嘲諷的語氣沒什么反應(yīng),倒是走在前頭的肖知府心中微動,仔細(xì)想了起來。 …… “樓上雅間六位——”店小二毛巾一甩,打著千殷勤地走在前面引路,“太太您請……” 帶著帷帽的劉玉真和慧姐兒拾級而上,避開了底下大堂的熱鬧和不斷的叫好聲。 雅間里,慧姐兒吃了一顆果子,終是沒忍住往外張望,在外面聲音漸漸歇之后問道:“母親,樓下那說書先生說完了,我們能請他上來說一段嗎?” “說得挺有意思的。” 劉玉真沒來過這地方,于是把目光投向桂枝。 桂枝向太太和姑娘微微福身,然后開門走了出去,沒過多久她領(lǐng)著一老先生回來,“太太,說書先生來了?!?/br> 劉玉真點(diǎn)頭,“那就讓他進(jìn)來吧?!?/br> 于是很快的,屋子里擺好屏風(fēng)、案幾、桌椅等物。那老者朝著屏風(fēng)后拱手,“不知太太想要聽哪一段?小的今日講的是……” “……卻說那縣令大人,看這人如此的頑固不冥,當(dāng)即怒火中燒,抓起一把令簽就摔了下去,直落到那兇徒身前?!闭f書先生重重地一拍桌上放置的厚木板子,喝道:“大膽狂徒!事到如今還不從實(shí)招來,左右給我打!” “這令簽一落,左右手提大杖的差役們頓時咚咚咚地敲打地面,還高喊‘威武——’” 幾個孩子聽得目不轉(zhuǎn)睛,瑾哥兒還情不自禁地跟著喊道:“威武——” “大哥,”他興奮地轉(zhuǎn)頭看向康哥兒,“你有沒有去瞧過爹是怎么審案的?也是像這位知縣這般威風(fēng)嗎?” 康哥兒搖頭,“我沒去瞧過,不過審案都應(yīng)該差不多吧。” 說書先生沒有被幾個孩子的說話聲打斷,他繼續(xù)說道:“那堂下跪著的黑瘦漢子張山一聽,頓時就嚇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喊著‘冤枉啊’‘冤枉啊’‘不是我偷的,這牛不是我偷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