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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我的好二嬸定會給她挑選一門‘好婚事’,比如嫁給又老又丑沒錢沒地位的老頭做繼室,又比如送去給家里主母非常厲害的人家做妾。” “還有就是私底下將她賣了,然后告訴大伙兒她偷偷跑了從此當(dāng)家里頭沒有這個人,或者是關(guān)到家廟里面去,天天挑水擔(dān)柴青燈古佛過后半輩子,保準(zhǔn)她不到二十就下去陪你?!?/br> “你是她的親娘,是將她帶到這個世界上的人,”劉玉真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也是這個世界上最最疼她的這個人,你來選一選她的后半輩子,哪一個好?” “不不不……”郭姨娘被她這么一嚇,整個人都快奔潰了,伸長了手去抓她,“不,五姑奶奶,您不能這么做,您不能這么做……” 劉玉真剛開始還以為她心理防線崩潰,知不無言了,但是看了喊了半天還是一點實際的東西都沒有,頓時不耐煩地站起身子,“你今晚好好想一想吧,你可千萬別想著尋死,若你這樣做了我就當(dāng)你選了最壞的那一條,我就送她下去陪你?!?/br> 接著劉玉真讓人寸步不離地守著她,然后又道:“郭姨娘這一整日都沒吃什么東西,徐嬤嬤你讓人去尋些吃的來?!?/br> 離開了那狹小的柴房,冬葵跟著劉玉真走在回去的路上,冬葵對自家太太那是佩服不已,“太太,您真的是神了,您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呀?” 今晚的事冬葵真的是嚇了一跳,看到自家太太隨意的幾句話便發(fā)現(xiàn)了郭姨娘隱瞞的事情,然后抽絲剝繭推斷出大房大公子的死和郭姨娘有關(guān)。 再看著不肯說實話的郭姨娘被太太嚇得魂不附體,她們出門的時候她整個人都傻了。 想到此處,她小心翼翼地問,“太太,您剛剛是嚇唬郭姨娘的吧?” 劉玉真剛剛在柴房里頭的時候,是咄咄逼人的,但如今出了那個門整個人都有些茫然,聽到冬葵的話后淡淡地回了句,“若她識趣我自然不會虧待劉玉蓮,若是不識趣那也沒有辦法了?!?/br> “名聲壞了的女子,青燈古佛是她最好的下場?!?/br> 第二日,郭姨娘依舊沒有開口,劉玉真并不氣餒,一方面讓人繼續(xù)瞞著母親免得她空歡喜一場,另一方面則攔著想要探望的二老爺,最后還讓人在柴房附近閑聊,說一些諸如: ‘二老爺被二太太撓成了個花臉’‘二太太回娘家了’‘老太太送了兩個貌美的丫鬟給二老爺他就再也不提郭姨娘了’ ‘王家派了舅老爺來,二老爺大氣也不敢喘’‘哎呀六姑娘不送去知府了,王家給尋摸了一門親事送去給人沖喜呢,聽說那戶人家冥婚的物事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了’等等。 最后,她還讓徐嬤嬤把她們派在二房的人找了來,裝作是二老爺派來殺人滅口的演了一出‘好戲’給郭姨娘看。 讓她徹底奔潰。 第138章 “……她說了?”劉玉真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一時間并無多大喜悅, 她只是確認(rèn)般地再問了一遍, “她真的說了?說是他們兩個合著害死了哥哥?” 徐嬤嬤紅腫著雙眼,顯然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哭過了一場,她神色凝重地點頭確認(rèn)了劉玉真的話,咬著牙道, “就是那對jian夫□□做的!是他們害死了鈞哥兒!” 劉玉真:“……” 她緩緩地后靠,倒在椅子上思緒翻騰,腦海中有一種終于塵埃落定了的感覺,心里喜悅而又悲傷,一時間竟是流出了眼淚,配上臉上那控制不住的笑容竟是一副又哭又笑的模樣。 她雖然從郭姨娘的話語中推斷出她應(yīng)該是知道些什么,于是不斷地安排事情和人去擊潰她的心里防線, 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但當(dāng)這個答案真的出現(xiàn)的時候,她又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患得患失。 “嬤嬤,嬤嬤,”她忽地站了起來, 上前幾步緊緊地抓著徐嬤嬤的手, 又再問,再確認(rèn)了一遍, “你說的是真的嗎?真的是他們害死了哥哥嗎?他們是怎么做的?” 徐嬤嬤正要說些什么, 劉玉真又伸手制止了, “不對, 先不要說,母親在何處?我要和和母親一起去看看,看看是怎樣的一副蛇蝎心腸,惡毒心肝?!?/br> “連個孩子都不放過!” “在院子里呢,太太和三位少爺都在?!毙鞁邒呋卮?,話音剛落就見劉玉真奔了出去,她連忙在后面跟上。 院子里,曾氏呵呵笑著,跟在幾個孩子身后。 “哎呦瑜哥兒小心著些,莫要跑那么快,小心摔了。哎呀瑾哥兒那花可吃不得,外祖母讓人給你端點心可好?早上你娘用花做成的點心,可好吃了?!?/br> 曾氏讓人去端茶水點心,轉(zhuǎn)過頭又朝著爬在草叢的瑞哥兒道:“瑞哥兒,看你跑得滿頭大汗的,快過來祖母給你擦一擦,仔細(xì)著了涼?!?/br> 瑞哥兒是個聽話的好孩子,聞言跑了過來仰起頭讓曾氏給擦汗,瑾哥兒和瑜哥兒兩個見大哥哥跑了,也跟著跑了過來,一起排排站著也要讓曾氏給擦汗。 這三個年歲相差不大,這些日子都混熟了,做什么都要一起,吃喝也就罷了但晚上也要堅持睡一塊。 如今一個要擦汗,另外兩個也湊熱鬧想要擦。 瑜哥兒抓著曾氏的衣擺,仰起頭,“外祖母,外祖母,擦汗?!?/br> 曾氏不但給他擦汗,還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頸,提醒身邊的丫鬟道:“瑜哥兒汗出得有些多,等會記得要換身衣裳?!?/br> 瑾哥兒靠在曾氏的腿側(cè),歪站著,“外祖母,我要吃奶糕,還要吃酥糖!” 這樣的小事,曾氏是無有不應(yīng)的,高興道:“好好好,這就讓人給你做,奶糕、酥糖、花生糖、云片糕這些都有,若是想吃雞蛋糕也可以讓廚房做,你們娘啊最喜歡外祖母做的雞蛋糕了?!?/br> 瑞哥兒原本端正站著,但左看右看,也學(xué)著瑾哥兒上前幾步靠近了曾氏,“祖母,”喊完了他又再喊了一聲,“祖母,我也想吃雞蛋糕?!?/br> “都有都有,”曾氏柔聲回道:“想吃雞蛋糕祖母讓人給你做?!?/br> 祖孫四人其樂融融,三個孩子簇?fù)碓谠仙磉?,一人一語地和她說話,曾氏樂呵呵地應(yīng)著,一會兒讓人去拿這個,一會兒讓人去拿那個,沒有半點的不耐煩。這副似曾相識的畫面與記憶中的許多畫面重合,讓劉玉真不自覺地停下了腳步,一時間不忍心去破壞。 徐嬤嬤瞧著眼前的景象,語氣略有哽咽,“……當(dāng)年你和鈞哥兒也是這般,他還在時這院子里的花都是長得不好的,好的都被他和老爺摘了,老爺在時每日都要從院子里選一支最好的摘來給太太簪,然后鈞哥兒就有樣學(xué)樣,也去挑了給你?!?/br> “太太私底下還和我笑了好幾回,說他將來不知要迷倒多少小姑娘,沒成想……” “娘!”瑜哥兒瞧見了劉玉真,大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