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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生兒育女的時候了?!?/br> “娘,”劉玉真在一旁扶著她,勸道:“您的好日子在后頭呢,還要抱曾孫的?!?/br> “真是不害臊?!鼻屏饲谱笥?,曾氏低聲道:“昨日你外祖母問我你成親這都快兩年了,怎么還沒懷上?!?/br> “訓(xùn)了我一通。” “你那藥丸子是真沒吃了?可要找太醫(yī)來瞧瞧?” “不用,”劉玉真輕撫著肚子,也跟著小聲道:“我沒事,您不用擔(dān)心。” 曾氏正要說什么,卻被跑過來的康哥兒打斷了,他興沖沖地說:“娘親,娘親,花,院子里好多花!” “紅的、黃的、還有藍的!” 劉玉真沖著康哥兒點點頭,然后目光越過他看向了其身后快步跑來的一對上了年紀,有幾分眼熟的夫婦,疑問道:“你們是?” 那對老夫妻跑過來,激動地沖著兩人磕頭,“小的見過太太,見過姑娘,我們是春杏她爹娘??!” “日盼夜盼,總算是盼著太太和姑娘了!” “老太太讓人跟小的們說您二位就要到京城了,讓修繕這宅子,小的絲毫不敢怠慢,如今這大門、窗戶、桌椅等都換了新的,老太太也讓人送了些擺設(shè)來?!?/br> “還栽種了太太和姑娘您喜歡的花木,養(yǎng)了這些個月,總算是等到太太和姑娘了!” “是翠娘啊,你們也這么老了,”曾氏感慨地看著他們,“這些年辛苦你們了?!?/br> 春杏爹娘被這么一夸頓時大喜,被傷感和激動交雜的情緒感染得眼眶都紅了,“不辛苦不辛苦,能侍候太太是我們幾輩子的福氣呢!” 劉玉真身后的春杏也是激動萬分,緊緊地望著多年未見的父母親,險些落下淚來。 和春杏爹娘說了幾句話,問過宅子里的一些事后,幾日才知道這宅子去年就收了回來,然后便是修繕、拆建,和之前有了些許不同。 春杏爹娘因為是曾氏留在京城的人,所以這修繕事宜是他們在老太太的指示下跑的,好了后便在這里管著事,打掃屋子、打理花木等等。 除了他們兩個以及他們大兒子外,這里還有兩個下人,一個是廚房的、一個是做粗活的。 而屋子里的擺設(shè)是近些日子老太太收到信后才讓人添置的。 曾氏身側(cè),一個老太太派來的管事媳婦總算找到了話頭,插嘴道:“老太太心里念著太太和姑娘呢,這宅子每天都要問三回。” “小到這一磚一瓦,大到這院子里的石榴樹都是新?lián)Q的,好意頭?!?/br> “姑太太、表姑娘、表姑爺,您幾位看看這宅子可還有哪兒不滿意的,我這就去回了老太太?!?/br> “老太太說了,有不滿意的就換了,要住得舒心才好呢?!?/br> “我是挑不出什么錯來的了,”劉玉真笑道:“都妥帖得很,你覺得呢?”她看向了陳世文。 陳世文剛從前院回來,一把撈住了康哥兒讓他莫要亂跑,然后吩咐一直跟在劉玉真,如今正蹲下身子看蝴蝶的慧姐兒看住弟弟。 末了聽到她的話答道:“有勞了,這宅子好得很,回去替我們謝過老太太,待我們休整幾日再去向她老人家請安。” 那管事媳婦連道不敢。 在新宅子里逛了一圈,曾氏就回去了,這里就只剩了他們一家。 四個主人、一個嬤嬤、兩個大丫鬟、兩個小丫鬟、一個廚娘、三個小廝,一共是一十三人,他們是剛從南邊過來的。 其余的就是春杏爹娘、她大哥、兩個老太太給的做活的下人。 宅子里總共是一十八人。 劉玉真準備再買幾個,便和陳世文商量,“家里人少,廚房有兩個人也夠使了,不必再添?!?/br> “至于我身邊,桂枝成親后還是會回來侍候,有她和春杏我也不要旁的。至于嬤嬤、如今兩個孩子正是學(xué)規(guī)矩的時候,就托給嬤嬤吧” “慧姐兒年歲不大,日常都是跟著我學(xué)習(xí),一個梅香也夠了?!?/br> “倒是康哥兒,菊香一個人快看顧不過來了,給他添個書童或小廝吧,選那十歲上下,人也知理穩(wěn)重的?!?/br> “這事你做主吧?!标愂牢脑诮袒劢銉簩懽?,道:“康哥兒還有幾個月才讀完蒙書,早買了來讓他也跟著學(xué)幾個字,往后跟著康哥兒上學(xué)去?!?/br> “那我問問外祖母,請她老人家選個靠譜的人牙子。” 劉玉真在本子上記了一筆,繼續(xù)說道:“你這邊可要再添人?錢貴你是想讓他做外管事的吧?那你可要添個書童?” “對,外頭的事讓錢貴去辦,至于我這邊,我哪需要添什么人?”陳世文笑道:“我就在家里頭讀書,用不著添。” “那好,”劉玉真又記了一筆,“那既然錢貴做了外管事,那門房這邊就讓春杏她爹做,他也在京城待了幾十年了,人也認得些?!?/br> “然后我這邊的內(nèi)管事,就選春杏她娘吧。”畢竟是忠心了母親幾十年的人,劉玉真也不好一點面子都不給他們家。 況且和選她爹做門房的原因一樣,春杏她娘在京城幾十年,如果要吩咐什么事情,的確是他們比較方便。 不然若是讓桂枝去,買塊糕都要問許久的路呢。 “外祖母給的那兩個,就都還是做原來的活計,也不必更改。至于廚房采買,就先讓李三和馮大去做,他們一個油滑一個老實,做這事最好不過了?!?/br> “如此,就是買一個書童、兩個漿洗的下人、兩個粗使丫鬟、如此就差不多了?!眲⒂裾媛运懔怂?,“如此十九個下人,每月便是二十兩銀?!?/br> 每年便是兩百多兩。 這個金額在一年多前年入六百多兩的劉玉真看來,是有些多的,但是如今的她卻是不可同日而語了。 此番到了京城,外祖母把母親這十年的嫁妝所得都給了她,除去每年節(jié)禮、壽禮等花費,還有母親給她置辦的嫁妝、此番修繕宅子用去的,還剩三千多兩。 所以她如今銀票就有三萬兩,而榨油開油鋪,吃食鋪子等等每月能有兩百多兩進項。至于一年收一兩次的稻田里的魚、山上的果子、陳年的稻子等等,每年也有一千多兩。 也就是說,除去三jiejie那里分得的,她每年能有三千多兩。 等德叔買了更多田地,她能得的就更多。 從六百兩到三千多兩只花了不到兩年的時間,劉玉真看著賬冊笑瞇了眼。 與之相對的,他們小家庭里面的存銀就相形見絀了。其一固然是因為本來就不多,他們上京的時候,曾老太爺給了些,老太爺和張氏給了些,母親給了些,親戚們也多多少少給了議程。 但和原本的加起來也才八百多兩。 這回驛站不免費,一路上陸陸續(xù)續(xù)用去好些,到了廣州府把那幾輛車都賣了得了幾百兩,然后陳世文就拿去了五百兩采買香料。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