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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耳這才作罷,不想臺下人沒抓住重點,細細碎碎的評價語中竟出現(xiàn)“悍婦”的字眼。祭祀官從沒主持過這等婚禮,硬著頭皮把合巹、結發(fā)等流程走完,快快宣布:“送入洞房?!?/br>作者有話要說: 這里修改了下原著劇情,把虎牢關調到董卓遷都洛陽之后啦,木木耳表示他也想三英戰(zhàn)呂布。今天也再多更一章趴。(謝謝“秋寂”小天使的營養(yǎng)液和雷雷,(?′?‵?)IL???????)☆、腹黑呂小布(5)最尷尬的時刻,溫侯府里偏偏最多人。董太師酒宴辦到一半趕賓客們走:“全擠老夫這來,我兒奉先處豈不冷清?都走都走!”于是官員大夫士紳貴族成批結隊往溫侯府涌去,長安城中的夜衛(wèi)險些以為有險情把人攔下。張遼高順兩個跑得賊快,率先沖回府里,正趕上兩人分別割下一小截頭發(fā),用紅綢束起。末了,祭祀官喚兩人洞房合床。張、高一擁而上,將兩人推入房中,一眾賓客隨后也至,熱熱鬧鬧全擠到婚房里頭,吆喝起來:“好合,好合!”木耳真想給他們吹一曲那日給胖家丁吹過的“鳳兮凰兮”,讓他們原地自行好合。呂布隨手拿起晾墻角的方天畫戟一比劃,一群人跑得比螞蟻還快,呂布將門關起,屋子里才清凈下來。木耳嘟囔:“你的義父可真了不起。非要昭告天下你娶回一男子?!?/br>“他便是這般,若非聲名狼藉他一定不放心。”呂布坐床邊解衣脫靴,要上床睡覺。木耳抗議:“你睡地上!”呂布奇道:“為何?”“我身子弱,睡地上會凍著。”“新婚大喜,為何要分開睡?”呂布見木耳不動,又道,“這么多人在此,若被人瞧見傳到義父耳中可不好?!?/br>行行行,你有理,你最大。木耳提口氣,鉆進大紅婚床的被窩里。呂布將案幾紅燭吹滅,房中只余清冷的月光。放下大紅的床帳,外頭月光都變得模糊起來。漢代架子床空間不大,一男一女正好,兩個男子則嫌小,呂布健碩的身子鉆進來,木耳被擠得貼墻。木耳有受威脅的感覺,事先警告他:“你可不要動手動腳的,我們不過演戲?!?/br>呂布身體微微扭動,床架發(fā)出咿呀的聲音。木耳忙把他往外推:“不是說了不要亂動的嗎?”呂布捂住他的嘴,把頭湊得近近,聲音壓得低低的:“門外有人?!?/br>果然就著月色看去,門上貼著大把人影,一群偷聽不嫌事大的家伙。呂布繼續(xù)指揮架子床唱歌,顯得好像兩人在那什么似地。他扭便扭吧,狹小的空間里兩人幾乎貼到一塊兒,一扭起來便也在木耳身上蹭,蹭得他飄飄然好不自在。呂布竟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好奇寶寶:“你可知為何搖床便能見紅?”“誰告訴你搖床就成的?”“所說?!?/br>木耳笑出聲:“你不知道是用春秋筆法寫的?含而不露,點到為止?!?/br>呂布繼續(xù)抱著求學的心態(tài)探討哲理:“那究竟怎么樣?”木耳見他什么都不懂,正是給他樹立正確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的時候,開玩笑地撲上去將呂布壓在身下。木耳輕飄飄地壓他身上一點感覺都沒有,呂布只覺新鮮:“這是何意?”“就當如此,記住了?”木耳點破關鍵。呂布單純地應一聲,繼續(xù)煞有介事地微顫身體,帶著木耳跟床一起晃動。兩人并無親密行徑,可在外頭吃瓜群眾看來,房中的影子交錯,再聽見如此令人熟悉的BGM,不約而同地一聲驚呼。木耳聽到外面人的聲音臉紅到脖子根。他多番別扭急欲下來,呂布竟然兩只手環(huán)抱他的腰,把他扣在自己身上。“喂你放開我!”木耳喊出聲來。外頭的人笑得更厲害了。呂布執(zhí)意不肯:“既然尋常夫妻都是這般,就這么睡一夜吧?!?/br>呂布入睡還真快,不多時就聽得輕微的呼嚕聲。許是壓得太久終究還是不舒服,呂布微微側過身子,將木耳斜放在床上,雙手仍摟得緊緊不讓他離開。木耳被強行扣在他的身體上,頭貼著他的胸口,聽見里頭有節(jié)律的躍動。窗外的人影漸漸少去,月色下飄著些細粒的碎影,應是下雪的緣故。屋里的爐子不知何時熄了火,床褥里的溫熱卻是有增無減,呂小布的身體好像帶有蒸汽的毛巾,熱氣從他身上不斷往木耳身上傳,到得下半夜木耳已經(jīng)大汗淋漓,心跳得喘不過氣來。呂布睡得快醒也快,木耳的綿羊才數(shù)到兩萬來只他就醒了。呂布瞧著懷里眼神迷離的人兒:“你也醒這么早?”就是因為你老子現(xiàn)在還沒睡著!呂布把自己的身體打量一番,又把木耳翻過來上下打量一番。“找什么啊你?”木耳對呂小布把他當大玩偶翻來倒去的態(tài)度特別不開心。呂布喃喃:“沒見紅,你怕是也沒經(jīng)驗胡亂說的?!?/br>木耳翻白眼。你早說見紅,老子昨晚能X得你青天白日遍地紅。呂布隨手取出藏于枕下的匕首,往掌心輕輕一劃,滴在被褥上:“這便算見紅了?!?/br>臥槽手里的紅跟那個紅是一個紅?呂布隨手撤下條布幔往掌心一纏包扎好,起身更衣,不穿平日甲胄,穿一身暗色的夜行衣。“你要去當刺客?”木耳問道。呂布坐回床上,晏笑間冷不防又捏住他的下巴,渾身上下透著死神的氣息:“你既成了我的枕邊人,不該問的就別問,不當說的也別說。懂?”木耳被唬得乖乖點頭。呂布兇完再喂口糖,臨行前將一枚玉佩從懷里掏出放案上:“該吃吃該喝喝,莫要顯得溫侯虧待了你。”是塊刻著“呂”字的豹紋玉佩。**呂小布不在的下半夜木耳終于能睡個安穩(wěn)覺,醒來已經(jīng)日上三竿。正午前后的氣溫要比夜里高出許多,可長安的冬春之交仍是透骨的冷。自打被呂小布包養(yǎng)……啊呸,自打自愿幫助呂小布以來,嚴阿七的御寒衣物從一件變成一柜,毛茸茸的青羔裘往身上一罩,佩以狐皮暖耳和鹿皮長靴,渾身上下沒一處不舒坦的。木耳穿好衣服就往東市跑,前幾日待嫁不許出府跟坐牢一般,現(xiàn)在吃香的喝辣的玩刺激的放飛自我的時候來啦!第一站是東市的質庫。沒錢,把呂小布給的玉佩當成錢再說。質庫的尹掌柜接過玉佩仔細端詳半日,木耳猜它定然價值不菲。不料魏掌柜將玉佩退還:“此物真假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