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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明明終于回來了!然后我!手速還可以,不用寫到十點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第66章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sao東西!正好這時候老板端著一盤羊rou串過來了,吆喝一聲:“羊rou串來嘞!請您慢用!”“謝謝?!闭酌鞒习逦⑽⒁恍?,轉(zhuǎn)頭朝向英英,“來來來,咱擼串!”兩個人又是喝酒又是吃rou的,愜意得不行,到最后兩個人都摸著圓滾滾的肚皮,滿臉紅暈靠在椅子上。“說真的,那會謝謝你啊,要不是你,我那會可能就沒了?!闭酌飨袷钦f胡話,一邊說一邊瞇著眼睛笑。“什么沒了?”這邊的英英早已醉得不省人事,連眼皮都沒抬,嘟囔了一句。“那會我可絕望了,甚至想要去死算了,還好你把我留了下來,我這才有機會坐在這和你喝酒?!闭酌骺邶X不清地呢喃,一邊拿起桌上的空酒瓶仰頭一喝,卻只滴出了幾滴酒水,他不滿地大喊:“老板,再來兩瓶啤酒!”“好嘞!”老板又擺上了兩瓶酒。兆明瞇著眼睛,拿著起子半天撬不開瓶口,急得一口咬了上去,和瓶口至死不休地斗爭起來,看起來就像在跟酒瓶子熱吻,英英在一旁笑得不行。兆明還在跟酒瓶子做爭斗,英英的手機響了起來,他迷迷糊糊接了電話,“喂,誰啊?”呢喃煩躁的語氣,一聽就是喝醉酒了。蘇燃在電話這邊皺起了眉,果然他就得一刻不停盯著這個浪到不行的sao東西,他不爽地開口:“你在哪呢?”“你是誰???你管我在哪干嘛呢?傻X哈哈哈哈哈哈。”英英對著電話傻笑起來。“我是你男人,我去接你?!碧K燃語氣不善地說。“神經(jīng)病啊,我還是你爸呢!誒小弟弟你別咬了,把嘴咬壞了哈哈哈哈哈?!庇⒂⒛弥娫?,一邊東倒西歪地笑。“什么小弟弟?咬?嘴?你現(xiàn)在到底在哪?和誰在一起?”蘇燃心里燃起了熊熊怒火,他家那個sao東西又去和別的男人喝酒了,居然還用嘴咬上了???媽的,他非要把那個男的下巴給卸下來不可!“關(guān)。你。屁。事。蘇燃你他媽就是個變態(tài)!離我遠點!小心我削你!”英英恨恨地罵,狠狠地掛斷了電話,拿起桌上的另一瓶沒開的啤酒,學(xué)著兆明的樣子開始咬瓶蓋。蘇燃趕到燒烤攤的時候,只見他家sao東西和一個西裝筆挺人模狗樣的男人面對面,各自抱著一瓶啤酒啃得正歡。他突然有些迷茫,他是來捉j(luò)ian的,卻見著了兩個喝醉酒正在咬瓶蓋的傻.逼?他下了車大步上前揪住了英英隔壁男人的衣領(lǐng)就要開打,定睛一看,這男人還挺面熟?“姓蘇......蘇的,你......你干嘛呢!”英英東倒西歪站起了身,一手舉著酒瓶子對著他。可以啊,醉成這副鬼樣子還認得出自己。他冷笑一聲,手里還揪著那個男人的西裝衣領(lǐng),“我,我來看看你和宇惜讀佳你電話里的小弟弟干嘛呢?!?/br>對峙間,從暗處突然沖出來兩個身著黑西裝戴著墨鏡的高大男子,及迅猛地一腳踢開了他,他往后一踉蹌,手里揪著的人就被兩個男子扶了過去。“臭小子,敢對我們兆老板動手?”其中一名男子哼了一聲,語氣里都是殺氣。“兆......”蘇燃囁嚅著,很面熟的,姓兆的......兆?兆明?兆明!這個人是兆明!柳既明心心念念了五年的兆明!“兆明!”他驚呼出聲,正想上前,兩個保鏢又擋在兆明前面惡狠狠地開口:“識相的滾遠點!算你走運!再有下次把你手給卸下來!”隨后二人攙扶著兆明極快地離開了。這邊的英英還搖搖晃晃舉著酒瓶子朝他軟綿綿地砸下來,“蘇,蘇變態(tài)......”蘇燃嘖了一聲,輕輕接過了他手里的酒瓶,真是個不讓人省心的sao東西!今天還穿得這么正經(jīng)!擺明了出來勾人!他定睛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英英,白色的襯衫外套著個小馬褂,下面是黑色的西裝褲,跟平日里sao里sao氣的模樣完全不一樣!果然是出來勾人了?。ㄓ⒂?nèi)心:敲里媽老娘今天迎接新老板能不穿得正經(jīng)嗎!而且為什么穿得正經(jīng)是出來勾人?。√K變態(tài)我敲里媽敲里媽?。?/br>“真是個妖精?!碧K燃一把摟過還在指著他罵罵咧咧的英英,把人扛上了肩頭,頭也不回地走向了自己的車。“誒誒誒!小伙子!你這錢還沒給呢!”后面?zhèn)鱽頍緮偫习宓拇蠛啊?/br>蘇燃深吸了一口氣,回過頭,舉著在他肩上鬧騰的人,走到老板面前,“多少錢?!?/br>“一共163,給您抹個零,算160嘞!”“不用找了?!碧K燃掏出兩張紅票子,往老板手上一塞,轉(zhuǎn)身走了。“下次再來啊!”老板在后面喊了一句。來個屁!這種臟兮兮的燒烤攤!吃了不得鬧肚子!明明自己是來接人的,一丁點兒沒吃,卻還得幫他們結(jié)賬?蘇燃恨恨地把肩上扛著的英英扔上了車。他低下身,掐了一把英英的屁股,惡狠狠地開口:“回去cao.死你?!?/br>也不算虧,至少自家的sao東西沒有在跟男人亂搞,他還發(fā)現(xiàn)了一個驚喜,足以讓那個冷酷大魔頭柳既明抓狂的好消息,大魔頭心尖上的人回來了。......只差一點,還有一點點......快要可以觸碰到這個人了......柳既明驚喜地伸出手,想要抓住眼前的兆明,抓到了!他以為自己抓住了人,兆明的身體卻像一陣光影,慢慢地消失了,消失前還是一如既往地帶著微笑。“不!不!兆明你回來!”柳既明抓狂地大喊,卻無可奈何地看著這人的身體完全消失了。“兆明!”柳既明猛地坐起了身,一身的冷汗。是夢......啊。他心有余悸地大喘著氣,隨后自嘲地笑了笑,都五年了,他總是做這種夢。他只有在夢里才能看見兆明的身影,卻也永遠觸碰不到他。他打開了床頭柜的臺燈,摸出手機一看,凌晨四點半,窗外正下著淅淅瀝瀝的小雨,周圍的環(huán)境很安靜,只有雨點落在屋頂?shù)孛娴蔚未鸫鸬穆曇簟?/br>他熟悉地點開了短信,翻到了兆明給他發(fā)的晚安短信,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也只有兆明發(fā)過的這些東西能安慰他,讓他從剛剛夢魘的驚慌里逃離出來。他看著桌上擺著的那只手表,都五年了,手表的光澤也黯淡了不少,時針卻仍嘀嗒嘀嗒地走著,如同他的心一樣,仍噗通噗通地跳著,想著兆明。前兩天他派去調(diào)查的人捎來信息說發(fā)現(xiàn)疑似兆明一家的情況,他心里有些激動,也許就快要能見到那個人了。這幾年他一直悄悄派